本帖最后由 闲散之人 于 2022-8-4 23:13 编辑
闹腾了好几天美国的老佩婆子窜访台湾走了,各路爱国人士,或别的什么人士也别上火了,国家的事情估计你我这些凡夫俗子也看不明白,看不清楚。
清楚的事实是,她接受了一个神马勋章,在台湾人看起来不怎么欢迎的目光里,立马走了。一个八十多的老太婆能有多大的能耐,看看我们身边的也差不多就有答案了。
现如今,台湾周边的鱼虾倒霉了,在愤怒的军演炮火声中,估计会有无数伤亡。醉笑老师气的状如隔壁的吴老二,发抖了好几天,该不抖了吧?好好备课,告诉你的学生们,国家兴亡或许真不是匹夫的什么事儿。肉食者和草食者不在一个生物链上,仅此而已。
当然还有各种因为老佩婆子去台湾发出的赌注的人,估计现在很难受。比如光标哥说要捐他家90%的财产,支援国防,还比如有信誓旦旦要吃屎的,更有要以死明志的,还有赌房产的,你觉得能兑现诺言吗?闹着玩别当真。但是,拿国家大事下赌注,我觉得脑子属于不太好的。这不是爱,而是变态,仅此而已。
我继续舅舅们的故事,或者叫逸闻也可。四个舅舅每个人都有大把的故事,足够我写一阵子,大舅舅的故事快接近尾声了。
我认真求证了一下我大舅的生卒,他应当是1918年生人,比我母亲大了6岁,比我二舅大了4岁。我亲爱的大舅,一生活的自由自在,无牵无挂。虽有四个子女,但是不用他操心,这四个孩子,都长大成人,该嫁的嫁,该娶的娶。当然,我的这四个表姐表哥们的成长路上,我的二舅舅,我的父母,我的四舅舅是全力以赴的,这就不多说了。详细的情况,也许我会在讲述我二舅往事的时候展开说。
老了的大舅,穿着一身中山装的貌似革命退休老干部的大舅,临老终于知道了他当初为这个世界留下了四个孩子,更重要的是他有一个儿子,养儿防老的传统思想,终于在他晚年醍醐灌顶,幡然醒悟。于是,据大表哥说应当是七十年代中期我大舅找到他了。
大表哥讲述这一切的时候很平静:兄弟,这就是我爹,你的大舅舅,他没把我养大,但是我要把他养老,没选择。大表哥在六机部工作之后,认识了大表嫂,于是结为连理,有了两个儿子。七十年代的住房还是比较紧巴的,但是,爹来了再紧巴也得全力以赴的安排。给爹一间房,然后大表哥全家四口就挤在一间房子里。
比较有意思的是,大表哥说到了那个皮箱子,虽然有点破旧了,但是上面也依旧挂着一把铜锁头。于是我和大表哥说起这个皮箱子的故事,大表哥和我哈哈大笑,笑了之后大表哥说,后来大舅故去后,他们打开过那个皮箱子,里面有一个小相框,那是我亲爱的大舅和大舅妈的成婚发了黄的照片。几件旧衣裳,一叠书信,里面有我外公的,二舅舅的,四舅舅的,我爹的。还有一个小小的相框是我外公的,在皮箱子的夹层里有几枚袁大头。我大表哥说,三弟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妈的照片,我大哭了一场。
可以肯定的是大舅后来是落户在北京的,此后一直和大表哥一家生活在一起,而且和我父母有书信往来。但是,也许是独往独来了一辈子,大舅对自己的儿媳妇似乎不太友好,所以,关系不算融洽。我大表嫂身体也不是很好,在大舅入住之后的第十个年头,也就是八几年因病去世了。
再后来,六机部给员工们重新分配了住房,我大表哥他们上楼了,具体的位置在现在北京五棵松地铁站不远的地方,我去过很多次。三室的住房,条件算是不错了。
后来,大表哥的两个儿子先后成家。家里只剩下我的大表哥和我的大舅舅。时近九十的大舅舅依然落拓着,早晨吃过饭就走了,一走几乎就是一天,大表哥也不问他去哪里,他也不说。
我亲爱的大舅故于2009年,享年九十有一。
我的大表哥于2020年病逝。享年八十五岁。
至此,我大舅舅的故事算是结束了,人生就这样,不管你怎么活,来过,还有人能记得也算可以了吧?我只是平静的讲述我大舅的故事,不去评论他人生的是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好不好这就是自己脚上的鞋子,滋味也只有自己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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