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午没什么事,和小橙闲聊了一会,还把她的博客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看了以后有好些感慨:都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孩子,风格却如此的迥然不同。小橙的文字,有如她的个性,爽朗干脆爽直,极少有伤春悲秋的文字流露,而我的呢?呵呵,常常有着无病呻吟的叹息。
和小橙认识好多年了,该是从幼儿园开始的吧?她家是姐妹俩,我家也是。小时候和她姐姐更为友好,因为年龄相近——其实我也只比小橙大两岁而已。她姐姐比我高一届,虽然未曾当过同班同学,却是一直同校,十多年的学生生涯里,不知道有多少次一起结伴同行在上学和放学的路上。还有一段时期,我们还一起去学过美术,从舰队学到校外,走得更为亲密。
高中时期的姐姐是著名的校花,惹来很多青春期少年爱慕的眼光,哈哈,包括我们的南瓜红,到现在提起来仍然是一脸的倾慕。而我因为和她从小相识,倒没觉得太多的惊艳,就觉得姐姐非常有才华,写得一手好字,画得一笔好画。姐姐高中毕业后去从军,还给我寄来过相片和明信片什么的。而小橙和我老妹是同学,从幼儿园开始,小学同班,初中同校,高中去了不同的学校,后来我们陆续搬离了部队大院,联系才少些,但是偶尔还能从老妹嘴里知道她们一家的动态。
写到这里感触更多了。因为想起了那时候住的大院,那些阳光灿烂的日子。
我们那时候都是住在平房。她们家的小院里总是种着郁郁葱葱的各种农作物,父亲见到她们的父亲时,总会戏称一声“老地主”。我的母亲则喜欢种些花花草草。多年后的小橙曾经在几篇回忆童年的文章里提过被黄蜂蛰肿面孔的事件,就是在我家的小院发生的,和我老妹一起被鸡蛋花树上的蜂蛰了个鼻青眼肿,还用了我家半瓶红花油。
和小橙一家的关系也是颇为巧妙的,除了父亲是战友,女孩子们是少女时代的好朋友外。小橙的姐夫的妹妹,是我初中时代的同桌,同是部队子弟,不过不是一个大院的,也是少女时代非常好的朋友,她后来还和我老妹是一个单位。有个挺有意思的花絮:老妹刚参加工作时,我那曾经的同桌都是直呼她的名字——因为毕竟在小时候就见过,后来老妹到了那边当了副局长之后,她就没叫过,什么称呼也没有。也是的,叫大名?在旁人眼里看来仿佛不太尊重;叫*局?自己也叫不出口。小橙的母亲,也是这个单位的退休干部。
随着我们的父辈前后转业到了地方,大家不住在一个大院,联系才少了,但是断断续续的,还是听到了彼此的消息,比如姐姐的结婚,小橙的工作以及轰轰烈烈的爱情,还有获得公关大赛冠军,并且陆陆续续在报纸上看到她的大作……后来能恢复也正是因为写作。
2002年,我开始向晚报投稿,那时候常用我那男性化的本名,后来吕大编辑告诉我,小橙找他要我的号码,说是童年的好友……这样我们才联系上了。小橙说,当时看到我的名字就想着可能是我,后来看到我在“如厕读书”里面提到她的大名,就更加确定无疑。联系上之后,我们时常发邮件聊天——那时候她还不肯用Q,聊生活的鸡零狗碎,聊文字的想法等等。我们共同参加了几次征文比赛,都拿到了奖项。我们还合作过一篇小文刊登在晚报上,而那篇的稿费全归我,我接连写了几封“感谢解放军同志”的邮件表达最真挚的谢意。小橙
后来又鼓动她上了南方网论坛,到后来上游程,也一样混得如鱼似水,虽然也曾遭遇一些网络上无聊的不快。
小橙,虽然不是那种亲密无间的闺蜜,但是这种绵长悠远的友谊,不也是非常的温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