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雾鬓新梳绀绿 于 2024-4-21 12:08 编辑
有没有发现夏子画的太潦草。
二零二四年了唉。坐人力三轮车的黄衣女就像画片一样从银幕右上角滑到中间。手里撑着的精致小遮阳伞几乎纹丝不动。
然后一只小白脚踩地上。还以为下车的镜头要细描优雅。结果就像跳下来似的。伴着咚地一声巨响。人已经站地上了。
端茶走路的脚步细碎而僵硬。
还没有苍鹭飞落在屋脊瓦片上敛翅正步的枯爪迈的丝滑。
脸色也阴晴难辨。
还不如满脸皱纹的七个老太婆。声音娇嫩。表情动人。
剧情破碎。梦与现实来回切换。
男孩一开始拒绝进塔。后来进塔又拒绝回去。被邀请留下还是拒绝。全程都在拒绝。拒绝之后再妥协。
世界规则严酷。不分真实和迷幻。
飞得高远或长的可爱都会为了吃和生存而可能丧命。埋掉鹈鹕是妥协的开始。妥协是长大的必经之路。
母爱缺失。父爱虚荣。只剩老婆婆们还有一点点天真的温情。
最后搬家。楼下多出来的小孩听见脚步回头。他们才是一家人。少年还是游离在外的孤独。
世界被破坏之后并没有完美重组。
表情:搭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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