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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阿长的“大”字和《山海经》 [复制链接]

春水秋霜伊人

主楼

发表于 2024-4-2 06:3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鲁迅：阿长的“大”字和《山海经》
文字/春江水

儿时的记忆常常是毕生的。并且和纲常和文化没有丝毫关系。
比如鲁迅成长有个保姆“长妈妈”，鲁迅的文字就常常提到她。鲁迅是“新文化主将”，什么纲常什么名教虽然知道的多，未必就喜欢和接受。
于“长妈妈”鲁迅写到两件事：床上的“大”字和礼物《山海经》。前者厌恶衔恨，后者却是喜欢。
阿长是保姆，绝对是佣人下人。带孩子的事是非同小可，一定是主人检验了信任的才成。鲁迅自己的记忆，是阿长的“大”字于他是挤压、是压迫的。要是炎天暑热，会更是不堪。所以恼了生气了，也会叫她“阿长”。这事鲁迅妈妈知道不？应该是知道，而且当面提点和交待过。那是看到的，还是儿子说的？我相信是儿子说的。并且现场勘验过才说。说了应该还是白说；但长妈妈的意识、下意识会注意也是一定的。人性都是天性。人性都是自然流露。纲常名教是理性精神，是让人性规范和有秩序。
长妈妈给少年鲁迅的礼物《山海经》，却是让鲁迅非常感激的。那是一个保姆对孩子的爱，甚至有讨好讨欢喜的意思。这里明确三点：《山海经》不是正经书；鲁迅喜欢《山海经》；长妈妈不识字，叫不上书名，当然也就无所谓正经歪经了。
闰土和长妈妈都是鲁迅文学的记忆，毕生的记忆，真的跟新文化，跟反孔，反纲常名教，没有关系。提点两个时间。鲁迅4岁，有周作人。鲁迅13岁家里出事，家道中落。也即鲁迅和周家那时还是在传统和礼教秩序里运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