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牧云缓缓睁开眼睛,望着茅草屋顶。窗外传来溪流之声。冰天雪地,万籁俱寂。只有溪水还没冻住,仍在欢快地流淌。床前一盆炭火烧得正旺,茅屋里很暖和。“风花,风花……”南天牧云念叨着风花的名字,眼角的泪水像小溪一样流着。老散仙推门进来问:“疯话?谁说疯话?”“老前辈,是你救了我?”南天牧云两手支床想坐起来,又无力地躺了下去。老散仙将一碗热气腾腾的野鸡汤端到床前说:“你内力耗尽,须养些时日方能恢复,先喝碗鸡汤补补。”“多谢前辈的救命之恩!还烦前辈照料晚生,实在是羞愧万分!”“咳,婆婆妈妈的礼节就免了吧,俺老散仙听着就心烦。哦,对了,你刚才说什么疯话,能和俺唠唠吗?你有所不知啊,俺整日里只能跟那头驴说说话,那头驴光听俺讲,也不和俺说一句。唉,真他娘的无趣。”南天牧云被老散仙的一番话逗乐了,鸡汤差一点喷了出来。“老人家,不是疯话,是风花。风花是一个女人。唉,说来话长,一眼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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