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苏果然在医院附近的巷道里找到一所住处。房主是一个老年单身妇女,老人住在主房,两间配房的一间让给老苏住。老苏说,不在房间里做饭,就每晚来住一夜。老妇人说,那就收你三十块钱吧。老苏说,床上没铺盖不行啊。老妇人说,铺盖我这儿有,另加二十块钱吧。老苏说行行,就依你。
傍晚时分,老苏把女人领去出租屋认门。床上铺盖整齐,女人很满意,孬好总有个挡寒的去处。房租得多少钱啊?我给你兑出来。老苏说,谈钱就外气了。平时在医院里,你没少照顾俺爷儿俩,我能不知长短么。女人说,不能让你独拿呀。这样吧,退房时打总算账,我摊一半。老苏说,好说好说。在医院里,我值前半夜的班,你到半夜过后来换我。女人说,这样倒是可以。有言在先,你必须等我来换你休息,省得外人说闲话。
老苏去商场买了件军式大衣,每天晚上值守时都穿着。夜里一点多时,女人准时来换班。老苏把大衣脱下来给女人披身上后,一溜小跑去出租屋里睡觉。如此十来天,同房间的陪护人员们都羡慕他俩,但这些人却找不到合适的搭档。
一天夜里,老苏在走廊里值守到四点多钟,仍然不见女人来换班,心里就犯嘀咕,往日没这样情况啊,我得去出租屋看看。
老苏敲了几下门,没见动静,推了一下,门原来是虚掩着的。老苏进屋,轻咳了一声,女人把头从被子里露出来,颤声说,大哥,真对不起,过了时辰了。我浑身冷得凉水浇的一样,是不是有病了?老苏一惊,怕是感冒了吧!伸手去摸女人的额头,女人摆动了一下头,真笨,试人家发烧都用眼皮贴着,哪有用手的。你那手涩得像锯齿子样。
老苏说,那就用眼皮试试。老苏的眼皮刚挨着女人的眉头,女人伸出两只手抱住老苏的脖颈,朝嘴上亲了一口。老苏顿时热气上头,甩下大衣,脱光衣服,钻进被窝里。
女人浑身觳觫着,嘴里不停地喁喁,哎哟我的亲娘哎,好长时间没沾男人味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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