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象发表或出版近300万字是个什么概念吗?
至少我无法想象,只能用最笨的方法,用数字来说话。
近30年笔耕不止,10余本专著,5000余篇文章,内容包括新闻作品、散文、小说、报告文学、杂文,几乎包括了我们能想到的所有文字体裁。
还有两个数字很有冲击力:文学作品180余万字,新闻作品120余万字。
这些数字的背后,是一个部队新闻工作者将近20年的默默付出,是一个文字爱好者对儿时理想的坚守与执著。
这又是一个来自农村的孩子,一个靠自身努力一步步走到现在、一步步踩出脚印,一步步走出人生辉煌的寒门才子。
从他的身上,我们可以再次确认这样一个朴实的道理:寒门既出孝子,也出英才。
他叫韩光,辽宁省阜新县涛子镇会德村人,上校军官。曾为沈阳军区白山出版社第三编辑室主任,之前曾长期在某集团军负责新闻报道工作。
其实,在2011年12月25日晚上之前,我和韩光韩大哥并不熟悉。
不熟悉不代表不认识。实际上,我们没见面之前就已神交已久。
这一切,都源于对文字的共同喜爱,源于曾经都搞过新闻报道,源于不时在报纸上看到对方的名字。
说起新闻报道,韩大哥绝对是沈阳军区新闻战线的一名资深老兵,不仅时间长,而且著作等身,名声很响,属于报社惹不起离不了的新闻牛人。
可以说,韩大哥是我们沈阳军区新闻战线的前辈级人物,堪称军事新闻界的专业人士。
而我,一直都是业余,偶尔小打小闹,和韩大哥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选手。
这种经历和能力的差别,导致我们两个成为沈阳军区政治部机关的同事之后,我对韩大哥依然是仰视,不敢近距离接触,亦无深谈深交的机会,就像两条相隔很近的铁轨,虽然低头不见抬头见,就是难有交集的可能。
一直认为,一个幸运的人,生活中总会不时出现惊喜,总会在一个幸运的日子,遇到自己做梦都不会梦到的意外惊喜。
与韩大哥的那次深谈互相引为知己,就源于属于我的那个幸运日子:2011年12月25日,圣诞节当晚。
那天晚上与韩大哥的偶遇和畅谈,纯属巧合。
当晚,好不容易捞个休息日,我决定好好表现表现,带妻儿到家附近的正兴浴池冲冲澡,做做按摩,调整一下身心,放松放松心情。
在浴池冲洗、汗蒸、泡澡时,韩大哥感兴趣的不是我,而是我那调皮捣蛋、一刻也不消停的儿子。
期间我们随意唠了唠,约定一会儿到休息大厅做个足底按摩,顺带聊聊天、吹吹牛,说说男人之间的那些或大或小的话题。
在正兴浴池的休息大厅里,我和韩大哥虽未赤诚相见,但穿着短衣短裤的两个大老爷儿们一样唠得很投机,什么嗑都唠,什么话题都唠得很过瘾。
期间,韩大哥提起他已经出版并数次获奖的那10本文集,问我有没有出书的想法。
我说没有。韩大哥说你的文笔不错,听说也写了不少东西,可以先出一本试试看。
见他说得真诚,又是出版社编辑室领导,堪称专业人士,我不仅有些心动。
随后,我俩商定先运作一下我的那个《闲侃三国》系列。
回头和邻家女孩和儿子说起此事,娘俩儿不以为然,认为我在吹牛。
我也没管那么多,利用业余时间把2009年夏天以来发在网上的文字简单分分类,包括《闲侃三国》,也包括其它一些文字。
为便于阅改,我刻了一张光盘,12月27日晚去单位食堂吃饭时惴惴不安地交给了韩大哥。
当晚上十点左右,韩大哥打来电话,说他看了我写的那些文字,看了一半,心情很不平静。接着,韩大哥讲了四点感受,大意是我的那些文章让他很意外,建议不只出那本《闲侃三国》了,所有文字集结出版。
听韩大哥这么讲,我有些点蒙,以至于他讲的四点感受一条也没记住,想一想真是对不起老大哥的热情与共鸣。
次日清晨刚上班,韩大哥把电话打到我办公室,提出要正式申报立项给我出版一个系列5本集子。
那一刻,我就彻底蒙了圈子,晕晕乎乎的,真就找不到北。
尽管我曾在祖国的北极漠河扛过枪站过岗,尽管我后来还专门回去找过中国版图的北极点,但韩大哥猛然提出这么一个庞杂的计划,委实让我原本愚钝的大脑暂时短路,本来就很差的方向感彻底消失。
自己也想过出书,,但不是现在,而是等到自己退休,没事可干的时候,把这些年随性而写的东西整理整理,挑一些自认为有点意思、对别人有些启发的文字,自费印那么一个小册子,甚至连书号都不用,聊以自慰,自娱自乐,同时送给感兴趣的亲友作个纪念,如此而已。
真没想到韩大哥会要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不仅如此,他还提出找个名家为我写序。
韩大哥确实是个可交之人。他不仅为我的那些文字操心,还操心着我的工作,操心着我未来脚下的路。
韩大哥给我提了不少好的建议,还利用他的人脉和影响,默默地为我做着我自己根本无法去做的沟通工作,并及时把相关信息反馈给我。
我与韩大哥深交的时间不长,到今天,我们甚至还没坐在一起吃过饭喝过酒,我邀请过几次,都被婉拒。
韩大哥告诉我:我又不能喝酒,咱就不浪费那个时间和精力了。我还是把心思用到你的书上吧。
真诚的韩大哥,实在的韩大哥。
渝夫2012年1月11日草于辽宁沈阳,2023年5月29日完善于天津河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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