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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文学 三味书屋 【这个冬天不太冷】014 ——致我们逝去的诗歌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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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这个冬天不太冷】014 ——致我们逝去的诗歌岁月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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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2-6 20:2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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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归隐宋朝 于 2021-12-11 16:15 编辑

致我们逝去的诗歌岁月
题记

    二零二一年。一月八日,一个诗人离去,他的光芒照亮我们的行程。让这个本应该严酷的季节泛出温暖。

    此文纪念诗人雷霆和我们逝去的诗歌岁月。

    早上看到明理(笔名艾华)在朋友圈转发泽亭几首诗,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里面写到几个和诗歌有关的朋友,还有他们的作品。创作非纪实。即便如此,那些逝去的岁月瞬间像厨房打翻了一堆五颜六色的瓶子,先是迷蒙,而后灿烂,渐渐鲜活起来。诗里提到的几个人,都是我的朋友。时间回溯到八十年后期。那是史诗意义上的文学的春天,那些个春天催生了热爱诗歌的一大拨年轻人,全国如此,小城亦如此,作为准文学青年的我,自然混杂其中,虽然诗写得不咋样,受西方哲学和外国诗歌的影响,写出来的东西基本是与其昏昏使人昭昭。

    但这不妨碍我狂躁写诗的劲头。

    我们那时刚二十岁出头,大家年纪都不相上下。为了热爱的诗歌,经常聚会,聚会的地点不等,临时动议,一个电话,呼啦啦骑自行车到齐了。随便一坐,几首诗,一瓶酒,聊到午夜。哪些地方都是一些不上档次的地儿。街上的小吃摊,晚上学校空出来的教室,操场,朋友的小屋。一边喝着几毛钱一瓶的啤酒,一边谈论诗歌。啤酒和诗同时从嘴里冒泡。我们还热爱朗读,把自己几句狗屁分行用家乡话读出来。那是一个热烈的时代,我们因为接触到诗歌而热血膨胀,为一首诗而激动几天甚至更长。

    泽汀无疑是优秀的,他几乎为诗歌所生。他的诗和他的生活融为一体,他的生命里住满了诗歌,他后来因为诗歌而辞去公职,是我们当中最为决绝的一个。

    他的几首诗里记录了我们聚会的事情。我在忻州,他们在原平,相隔几十公里,我又在严谨的机关上班。参与的少,但从诗人的笔记里读到诗会的场景,人物,历历在目。

    一九八九年秋天,我在原平参加山西作协笔会。彼时,山西文联,作协诸人前来授课。我记得吕日周先生的讲话。他居官,又跨界文学,一时风云无比。那次是四天还是五天,反正几乎没睡觉。晚上冷,有诗友披着宾馆的被子出来,坐在夜空下讨论诗歌。多少年以后回忆,我记不清当时的状态,具体到哪个人,那首诗,那个场景,幻化成梵高的星空。小说家则在另一处谈论着俗世种种,我称之为痞性。我那时不懂得小说创作,写过的几个短篇装模作样,缺少生活的味道和小说写作的技术,甚至有些不屑,总觉得天底下只有诗歌是神圣的,和小说家们没有接壤。

    我是在一九八九那次笔会才认识忻州以外的诗人们的。原平是忻州乃至山西诗歌的发祥地和聚集地。当时的诗人队伍中雷霆最为出名,他已经在全国大小报刊发表了三百多首诗。写诗的人多,不仅写诗,也为诗歌奔走。我手里保存的当年承伟操办的油印刊物《足音》,据说在全国民间刊物排行中榜上有名。那时我们有一个共识:苦难是诗歌的渊薮,四平八稳坐在书桌前是写不出真正的诗歌的。诗人中多背负苦难者,原平的诗人有几位先后走出原平,去了省城。孟天率先流浪,先是去了古交文联考古队,后来又如《生活晨报》《太原晚报》等,还自己创办了《吃遍太原》,总之不安分。忻州的几个诗友早于笔会认识:明理,梁生智,梁承伟,大可,沈东云等等。但无论从创作队伍,诗歌的数量,质量上远不及原平,这种状态一直延续到现在。

    那次聚会对我来说收获颇丰,结识了诸多诗人并被大家认可,开启了诗歌和诗人的互动。

    现在的《五台山》杂志,当时叫《春潮》,是忻州文学大本营。主编杨茂林,社长李文田,都是老一辈资深文学写作者,杨茂林的小说拍过两部还是几部电影。我从事的工作需要外调研,可以到处走走。我常假借外调的名义去两个地方,一个是忻州日报,现在压缩为忻府区报;一个是春潮,忻州日报的林枝是我的同学兼挚友。报社几个笔杆子,曹利军,李谦和,老社长邢耀章在文字方面已有建树,我去那里闲聊,获得精神上的释放。第二个常去的地方就是五台山杂志了。我在那里习惯叫老师,他们也确实是我的师者,或者说是师父。当时诗歌由大名鼎鼎的周所同老师值守,其时他已经在全国诗歌界崭露头角。周老师食素,虚怀而雅量,微笑着听我瞎扯。我拿去的几首诗,他悉数照发,说你的东西无需修改!给了我极大的鼓励和信心。小说方面是驰誉山西的小说家彭图担纲,彭图其人快人快语,他接到山西著名评论家段崇轩老师的电话直接找到我,于我真是幸事,可惜我当时对小说写作尚未入门,仅仅几个小短篇,缺少叙述和架构。编辑部另一位美工,姓何,名字大概是何石煜(音,可能有误),北京知青,我们聊起当时大火的《人体艺术》一书,何老师不久去了深圳。周所同也被《诗刊》收纳。那一批人换届后,我基本没再踏入那个地方。

    上次笔会以后,我跟几个朋友建立起书信交流。就像泽汀诗中写的。我接到雷霆的邀请,抱着一个硕大的粉红色布偶去雷霆乡下的家里参加了他女儿的满月宴。一路颠簸跌宕,我记得我当时的样子,穿着手织湖蓝毛衣,下面是一条灰绿薄呢大摆裙。毛衣自己织的,裙子是我妈妈的手艺,是那时候的流行。微胖的身材顶着一头剪得很短的蘑菇头。在原平汽车站,我等到接站的赵志刚,他那时还穿着警服,在派出所工作。当晚,我宿在简陋的派出所办公室。第二天去雷霆的家,那个村子就是诗人笔下写不尽的官道梁。搞笑的是我们没有车,不知道是错过了公交还是压根儿那条路还没有通公交。志刚觉得抱歉,凭着身上的警服拦下一辆去那个村子的拖拉机,我们爬上去。当时除了我和志刚,还有一个小男孩,我实在想不起他的名字和样子了。拖拉机车斗里拉着半车斗煤,我们站在煤堆上,扶着前面的栏杆,风吹着我们,煤尘飞舞起来,我用纱巾包着头。我记得雷霆和他媳妇儿很感动,没想到我会如约而来。因为有雷霆的父母,我们比较拘谨,没有大谈诗歌。去了以后我才知道,雷霆还邀请了其他不在原平的几个诗友,只是只有我一个人赴约。我吃到他母亲自己酿的醋,家里生的豆芽。记得凉拌豆芽很好吃,我吃了一盘又添一盘。原平的诗友除了泽汀和小燕(那时俩人还没有结婚),还有几个,只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是他们的名字了,以后的岁月再没有接触,再见可能就是陌生人了。下午跟着他们转道泽汀家,和麻小燕住一屋。已是深秋,晋北的夜晚很冷,屋里生了炉子。我们捉了小凳子在院子里。深邃的天空升起一轮圆月。泽亭朗诵他的名作《第三只蝴蝶》,我们听得激动,他比我们更激动。时而站起来,长发飘飘,挥舞着胳膊讲和三只蝴蝶的遭遇。诗歌让平凡的东西变得神奇而有光芒。

    第二次聚会是静乐,也是笔会。我去的晚,误了饭点。小说家宋剑洋,包了烙饼捂着给我,雷霆拉着我和另一个朋友(忘记谁了)去他学生的家里吃农家乐。

    泽汀不久来忻州,送小燕进师院读书,我请他们吃饭。泽汀依旧留着长发,却没有现世的俗媚,像古人一样清癯而侠义,小燕满满的胶原蛋白。他们一直幸福着。一直到数年前,孟天回到老家嫁女,我和家人,明理,大可前去贺喜,得以在原平一见,饭后去泽汀家里小坐。知小燕数度去故宫学习鉴宝,已经成为山西名副其实的收藏家。泽汀的墙上挂着金元时代的木雕版画。我们依旧离不开诗歌,但颇为拘谨。没有了当年神采飞扬的状态。

    有一次,记不得哪一年了,其时我在报社,去原平轩岗写稿,见到雷霆。他是轩岗的父母官,聊几句,他在安排接待后匆匆离去。后来读到他的《官道梁》,感慨那是一个村子的史诗,也是一个人的史诗。

    当年的诗人,除了泽汀,雷霆,孟天,邢锐诸君,还有帅气的高还和腼腆的宋耀珍以及比我们年轻的徐建宏,他们后来都在与文字有关的地方工作并在文学上有所建树,也算得偿所愿。

    必须提到高还,他是我们中间年轻的一个,长得帅气又有才华,那几年常来忻州和我们相聚。后来也去了媒体,再听说时,他已经披上袈裟。

    我在九十年代中期辍笔,转而投向生活。不写诗,也就淡出诗人圈子,不再与诗歌和诗歌有关的人,事交集。

    省城开会,偶尔会到孟天处坐坐他和朋友合开了一家红泥小宴,成了文友经常聚会的地方,遇到熟悉或陌生的文友,我简单地打个招呼就岔开了。

    诗歌于我,像一个梦一样,越走越远,也许,诗就应该在远方。再操笔时,我已写不出诗,只作随笔和小说。和当年的朋友遭遇,心底的温软依旧。生命过半,我已没有了昔日的热情和精力,偏安一隅,有时看看他们的文字和透过文字熹微的生活。

    也许,生活本该是这个样子。_____

    此文原为纪念雷霆作品讨论会上的讲话稿(整理)

后记

    有些东西是放不下的。忻州几个诗人,艾华,生智,大可,女诗人霖子,爱梅,还有江西籍诗人小吴,从原平过来的老苏(原谅我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加上一些年轻的诗歌爱好者组成新的阵营,叫忻诗群,阵容庞大,不定期推出诗人作品。艾华经过多年历练,已经成为忻州诗歌的核心力量,他的诗作多次在全国获奖;此外他数十年一直默默抄写经书,修为已臻一定境界。生智结束了北漂,回五台山杂志社主持工作,在绘画领域独辟蹊径。小吴读书多年,风格厚朴,还有八零后崭露头角的诗人张二棍,诗歌的滚滚热浪在忻州掀起。我回去时,常路过小吴的眼镜店,看到我,小吴放下手中的活计呼朋唤友,几个人如约而至。我们平和而旷达地谈论诗歌,一如中年的我们,背负,释放,隐忍,豁达。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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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21-12-6 20:34 |只看该作者
你就是我亲姐,啥也不说了,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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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21-12-6 20:34 |只看该作者
桂子不揣浅陋,来看望宋朝兄和书屋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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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21-12-6 20:37 |只看该作者
那时候的文学氛围真的很浓郁
我老家还有个诗屋,那是最早县里文学爱好者的聚集地,现在,再也找不到那么纯粹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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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21-12-6 20:38 |只看该作者
诗屋的事我也是后来听说的,当时我都不知道。
那段时期确实出过几个有影响的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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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21-12-6 20:41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帖子的编号会有人搞的,我不敢编辑了,技术手段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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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21-12-6 20:49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贴一首“泽平”的诗看看,我想看看为什么说他为诗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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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21-12-6 20:55 |只看该作者
水流云在 发表于 2021-12-6 20:37
那时候的文学氛围真的很浓郁
我老家还有个诗屋,那是最早县里文学爱好者的聚集地,现在,再也找不到那么纯 ...

是的,大家纯粹到除了文字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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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21-12-6 20:57 |只看该作者
坡度 发表于 2021-12-6 20:49
贴一首“泽平”的诗看看,我想看看为什么说他为诗而生。

我找找,他的诗比较少,后来山西文学他给负责选稿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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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21-12-6 20:58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刘小城 发表于 2021-12-6 20:57
我找找,他的诗比较少,后来山西文学他给负责选稿诗歌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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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21-12-6 21:08 |只看该作者
水流云在 发表于 2021-12-6 20:38
诗屋的事我也是后来听说的,当时我都不知道。
那段时期确实出过几个有影响的文人。

我比你年长好多,经历过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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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21-12-7 07:10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看见姐贴的诗了,是那个泽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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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21-12-7 07:47 |只看该作者
望洋兴叹。

刘老师是个好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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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21-12-7 07:50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金牌打手 发表于 2021-12-7 07:47
望洋兴叹。

刘老师是个好宝宝

你也是个好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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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21-12-7 10:29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感同身受!
诗歌不是活者的全部
却在生活以内以外的视线里
必将成为一种遗产和凝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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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21-12-7 11:02 |只看该作者
听桂子姐讲过去的事,虽未经历,却如身临其境。前不久还转了一贴《八十年代的文艺梦,醒了》,那种热血和纯粹令人唏嘘。说理想也好,追求也罢,被诗歌照亮的夜空,都真实存在过,就足够了,就象认真的活过一回,便是无悔。祝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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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表于 2021-12-7 13:02 |只看该作者
三拳只出一拳,便是拳拳到肉。
我那些八九十年代的文友现在都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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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表于 2021-12-7 17:27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提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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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表于 2021-12-7 20:30 |只看该作者
不敢写诗,但我特别喜欢读诗歌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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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发表于 2021-12-7 20:44 |只看该作者
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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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发表于 2021-12-7 20:58 |只看该作者
榆钱漫天 发表于 2021-12-7 10:29
感同身受!
诗歌不是活者的全部
却在生活以内以外的视线里

现在,诗歌作为茶余饭后的消遣吧,我老了,听听别人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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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发表于 2021-12-7 20:59 |只看该作者
轻言 发表于 2021-12-7 11:02
听桂子姐讲过去的事,虽未经历,却如身临其境。前不久还转了一贴《八十年代的文艺梦,醒了》,那种热血和纯 ...

亮过的星空还有余晖,谢谢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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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发表于 2021-12-7 21:01 |只看该作者
四手 发表于 2021-12-7 20:44
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 ...

做一个有梦的人吧,可以没有性别,没有鲜花,一定要有梦
因为梦,这个世界会有趣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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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发表于 2021-12-7 21:02 |只看该作者
刘小城 发表于 2021-12-7 21:01
做一个有梦的人吧,可以没有性别,没有鲜花,一定要有梦
因为梦,这个世界会有趣很多

是啊,有趣很多一起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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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发表于 2021-12-7 22:26 |只看该作者
背负、隐忍、释放、豁达。这是中年人所有的四个最常见状态。
人生种种,都在逐层探究中逐级突破。
一直喜欢并默默跟读桂子的文字。
每次看到,都有惊喜。
问候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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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发表于 2021-12-8 06:18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姐的字那还用说?就不说了,一来不敢说,二来即便说出来又如何?相逢是首歌,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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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发表于 2021-12-11 07:23 |只看该作者
晨读,问安、、、、、、值得怀念的青春和诗歌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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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发表于 2021-12-11 17:16 |只看该作者
我这人不太善于与人沟通,玩坛亦如此,所以,很多人换了一件衣服我就不知道是谁了。看了四手的文字里说到“老桂”,我才斗胆问了一声,“你文中的老桂是桂子吗?”

桂子我更熟悉的是你的文字。记得我为你的《平山先生》写评时,很认真的关注过你在六星的文字。平时我是很少这么做的,那时我母亲刚刚去世,我需要给自己一段冷静的时间缓一缓,就沉下心去浏览一些坛里的文字,也就此“认识”了桂子。

我曾说过,桂子的文字有两条平行线,一条是小说,一条是散文,写作技巧风格迥异,不像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小说像一块挂在陈街陋巷里的招牌,斑驳而久远;散文则像一只悬于清晨某处的风铃,清凉而雅致。

桂子,知道了你叫刘小诚,但我还是喜欢桂子。你说你现在不写诗了,可我却记得你的《枣子红了》。

好像每个文学青年都是从诗歌开始的,写不写是一回事,会不会欣赏却是另一回事,而我勉强可以成为后者。80年代是中国当代诗坛的的黄金时期,大概也是后会无期的高峰值,就如同说中国现代诗坛必提到“五四”运动一样。所以,可以说,诗歌一定是屹立于国家大变革,民族大动荡的历史潮头之上。当社会进入“平静”期,就不会再有深刻、有力的诗歌出现,更不会有那样的诗人群体出现,就像当“朦胧诗”(那个时期给诗坛一个较温和且含糊的定义)谢幕之后,只能出现“汪国真”们一样。

你感叹“我们逝去的是个岁月”,其实,对我们来说,逝去的东西很多,包括健康和青春,当然,还有更多的是精神层面的东西。就像在我给坡度同题写的“倡议书”里所说:奢侈的不是我们留住了什么,而是我们在意的东西还有多少。

桂子,在这个冬季遇见你,真好!这个冬天真的因你们不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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