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论证了诗所能言和不能言,而对不能言的那部分,成了阐释学理论的根基,那是“道”的发生。而“道”是否就是“逻各斯”,或“道”在西方是否可以直接用Logos来取代,却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
“道”,是抽象却客观的“现实”存在,或“理性”存在。从“理性”的角度分析,“道”与“逻各斯”的确存在一定的关联。“逻各斯”的本意即为“理性”,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存在。而“道”正是这样一种超验的物质存在,它无形无态,不可言不可受,不可捉摸。如此看来,抽象的道似乎陷入“不可知论”或“神秘主义”的泥淖,其实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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