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学
小学最后一年,新转来一个女生,安排与我同桌。
女孩脸面很干净,有点小小的忧郁,不作声时就像林妹妹一般,听话的安静的坐在我的边上。即使我说一些怪话,她也不支声。
于是,我非常严肃的提出:因为你不爱作声,所以我要与你保持距离。桌上划一条线,不得超越。当然她从不过来。但我就是要把手伸过去,伸过去,她还是不反对。于是在桌下,握她的小手,她终于受不了要摆开我。现在是上课时分,她如何摆脱,这样文静的女生,难道敢向老师报告。再上课时,她的手上就握着削笔的小刀。令我不敢,不,是不能去握。
后来,我后面的一个男生欺负他。上课时,我不听讲,蹲到桌子下面拣起一个小石头向后面男生的脚猛的扔了过去。男生大叫。教师瞪着说:你在做什么。
男生说:他用东西扔我,好痛。
老师说:扔,也不能乱叫,现在是上课时间。你敢闹课堂,出去。
老师竟没有责怪我半点。我很听话的举手发言,很认真的交作业。
下课后,那女生递我一张纸条:你,真好。
上课的时候,我想握她的手,想握多长可以握多长。这是她默认的。她的手上没有削笔的小刀,有时是一颗我爱吃的糖。
二、初中
初中,现在记忆里,自己特调皮。初中最后一年,自己还没有抽条长个。同桌也是女生。
这女生倒是柳枝纤细动人万分,并且个头也上到了1。70了。活泼可爱,也开始爱打扮了。长长的头发挺好看,可是细心看到微卷的刘海,还有头发尾处不经意的散乱里,有清新迷人的气息。拨人时不时的心会加速。
她上课时爱递纸条,内容是:这个数学题怎么解,那个数学题如何算。对她的行径,实在烦。有时理,那是我的心情好,有时不理那是我得控制自己的太快的心跳。
一天,接到她的纸条,上面是:有点想找个男生作朋友啦,能帮个忙吗。
我大为惊讶,回她一张:我这里没有其它男生,只有我一个。
她回:你长得不高。
这写得太让我受打击啦,我回:那说明我的心正随着我的身高在长,如果长到与你的心灵同一个高度,那就是恰恰好。
她,不再递我纸条。但以后感觉着,她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一天我生病晚到了几节课。来学校后,她着急得不行:一个劲的责怪我不注意身体,肯定是昨天晚上蹬被子。当时认为,这女生为什么这么婆婆妈妈的,我的病,与你相关吗,没事找事。
初中最后一年,马上就过去了。
多年之后,初中同学会再遇上一群女生,三位对我大声批判,一个说我当时损她长得不好看,让她现在还有心理阴影,一个说我当时老爱拉她的头发,说她长不高。现在给风看看,已经1。65了。哼。一个说我喜欢以借的名义向她要武侠小说看,可现在还没有还。
她在其中,不作声,见我变得羞涩起来。后,散去时,她提出让我骑单车送她回家。在我车后,她说:你真的长高了。你的心与我的,是同一个高度啦。
那个晚上,送她回家路,潆潆濛濛的,月亮照着,也有湿湿的味道。感觉好长。一直很温暖的放在心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