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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文学 三味书屋 有你才幸福(续集)
楼主: 大尾巴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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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才幸福(续集) [复制链接]

131
发表于 2018-10-25 10:53 |只看该作者
大尾巴鹰 发表于 2018-9-27 06:47
6
起来刷牙漱口洗了脸,宋茹君做好了早点。两杯牛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买的芝麻烧饼夹牛肉。
“你从哪鼓 ...

  一口气读到到这儿了,留个记号。除了好,还是好。奇怪的是我一直把看过的演员们把这剧里套,问大鹰老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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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发表于 2018-10-25 08:58 |只看该作者
继续听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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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发表于 2018-10-25 04:38 |只看该作者
榆钱漫天 发表于 2018-10-24 21:45
这集看完了。每代人都有中年人生的烦忧,我们不是第一个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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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发表于 2018-10-25 04:38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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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发表于 2018-10-25 04:36 |只看该作者
27
中午弄了点儿吃的,我和宋茹君吃了饭我说:“你好好的躺在床上歇会睡一觉,收拾家伙搞卫生的活我来,你要是累坏了就是我的罪过。”
宋茹君打了一哈欠说:“我还真的有点儿困了。”
宋茹君回屋睡觉,我开始刷碗搞卫生。这几天忙的晕头转向,就连爱干净的她也只是粗粗的收拾一下,现在仔细的干起来还真的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按照宋茹君的标准,厨房要干干净净,屋里要一尘不染,这点儿活整整的干了两个多小时,总算达标。
我坐在沙发上喝着茶,心里就开始犯嘀咕。虽然和周晓谈了,可是她认可不认可呢?宋茹君答应她可以合理的补偿是多少,她又能提出什么条件呢,如果她狮子大张口怎么办?
一边想一边觉得有些迷糊,我也站起身来来到卧室,宋茹君果然睡着了,我轻轻的躺在他身边打算也睡一会儿。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听到宋茹君在屋外打电话:“那可太好了,我早就说过落叶归根,你的家在这,你为什么坚持要一个人在那么远的地方呢,你什么时候来呢?好,到时候我去接你,这两天叫康健把房间给你收拾好,我盯着他弄。”宋茹君说。
“是不是师姐?”我问宋茹君。
“嗯,她说她已经把那的事情打理妥帖了,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宋茹君说。
“那可太好了,本来嘛,儿女都在这,这还有这么多的朋友,一个人在那干嘛呢?”我说。
“你不知道她的心理,我师姐是个要强的人,虽然康健挺孝顺,她怕和儿媳妇弄不好反而伤了和气。”宋茹君说。
“那怕什么,她不和他们过日子不就得了?”我说。
“不和儿子在一起虽然是个办法,可是如果她回到自己家里,白天可能和我们在一起晚上还不是她一个人?”宋茹君说。
“那怎么办?”我觉得这句话都成了我的口头禅。
“走一步说一步,再怎么说在北京她跟前还有儿子和朋友,还是比在云南强。”宋茹君说。
“冰箱里羊肉,我今天晚上给你做羊肉汆面怎么样?”我说。
“好啊?我可想吃这口了。”宋茹君高兴的说。
我走到冰箱跟前拿出羊肉化上,准备和一块面给她做顿手擀的羊肉汆面。
我把面粉放到盆里倒上水刚开始和面,屋里传来我手机的铃声。我心里想,这是谁直接给我手机打电话呢?要是顺芳她会打到家里的座机,除了她还有谁呢?
“老祺,你的电话。”宋茹君在客厅里说。
宋茹君有个规矩,她从来不接我手机上的电话,因为她知道,凡是这样的电话一般都是我家里的人,她觉得不方便接。
“你帮我接一下,我的手粘着面呢。”我在厨房里说。
我一边和面一边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喂!你爸爸和面呢,怎么,什么时候?好我马上告诉你爸爸。”宋茹君说着挂断电话朝厨房走来。
“你儿子的饭馆出事了。”宋茹君说。
“啊?”我听了脑袋“嗡”的一下。
“刚才是满雨的电话,现在周晓在满雨饭馆的厨房里,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拿着打火机,准备把煤气罐点了,谁也不敢靠前,满雨问我和周晓说了什么?。”
“咱们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我说。
“你还记得咱们走的时候周晓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打着了又吹灭的动作吗?我当时也奇怪,她不抽烟老是鼓捣打火机干嘛呢,我想那个时候她就应该有这个打算。”宋茹君说。
“我去瞧瞧。”我说着洗了手。
“我跟你一起去!”宋茹君说。
原来,周晓从我们走了以后越想越委屈。显然,如果不能和满雨结婚,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个大累赘,现在又听到宋茹君的话心里越发窄,因为宋茹君几乎把各种可能都说到了,她又一点也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自从满雨让她先休息些日子避避风头,满雨有的时候还上这来看她,而且每天都打发人给她送饭,饭菜也是调着样的给她,这让周晓还觉得,也许避过风头就会有希望。
可是最近几天,满雨并没有来,就在我和宋茹君去找她的那天,周晓等了一天居然没有人给她送饭。傍晚的时候,周晓给满雨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听。
满雨自从上次在咖啡馆和宋茹君谈过以后,他每天都会回家,说来也凑巧,今天沈洁加班,打电话给满雨让他去接一下小江,这也是这些日子以来沈洁第一次给满雨打电话,可事情偏偏的就这么凑巧。
周晓并不知道这些事,想到自己怀着他的孩子他居然这么快翻脸无情。满雨有家,现在守着老婆孩子,自己却被扔在这个阴暗的地下室,而且今后怎么办呢?我们的到来让周晓觉得,这其实就是满雨让他的父母出面来给自己下最后的通牒。
周晓决定去饭馆找满雨,一定要他给自己一个说法。
周晓到了饭馆的时候正是晚餐时间,饭馆里人很多,服务员都来回的忙着没有人注意到周晓。这又让伤心至极的周晓心里冷了起来,不但满雨无情,连这些平日见着自己一脸笑容的服务员也对她视而不见,周晓想到这怒火中烧。
周晓朝吧台走去,一个叫张凡的小伙子看到急忙打着招呼,张凡已经替代了周晓成为了大堂经理,这是满雨为了避嫌特意安排了一个男性的服务员替代了周晓。
“周姐来了?”张凡说。
“你还认识我?”周晓并不知道满雨这个安排,现在看到张凡胸前挂着值班经理胸牌更加恼怒。
“周姐,看你说的,我怎么能不认识你呢?”张凡满脸赔笑的说。
“都他妈是属狗的,谁给骨头就跟着谁走。”周晓说。
“周姐,你这是跟谁,我可没招惹你?”张凡听了也不高兴起来。
“你们经理呢?”周晓问。
“刚走,回家了。”张凡说。
“给我炒俩菜上一瓶好酒。”周晓知道满雨不在更加生气,平日里这个时候满雨是不会回家的,这更说明满雨现在采取的是躲避自己的办法。
“好,不过现在没有空位了,你没看到门口还有等候就餐的顾客吗?要不我给你端到经理办公室你上那吃去吧。”张凡说。
“我就要在这吃,而且我要一张桌子还不能安排别人。”周晓说。
“可是……可是眼前没有空位呀?”张凡为难的说。
“那我就不管了,赶紧的!”周晓说。
张凡叫过一个服务员说:“看看谁快吃完了赶紧收拾一张桌子,周姐要在这吃饭。”
那个服务员听了张凡的话有些纳闷儿转过头来看了看周晓。
“看什么,赶紧去!”周晓立起眼睛说。
过了一会,那个服务眼走过来说:“经理,3号桌吃完了,我已经收拾干净了。”
“那好,周姐,去3号桌吧!”张凡说。
周晓听了说:“3号桌靠着墙,你们打算把我安排在一个角落里?”
张凡听了为难的皱着眉头说:“实在是没办法了。”
“我去8号”周晓说。
满雨的饭馆一共是三排餐桌,每排五张餐桌,中间这排的8号桌正是餐厅中间的位置。因为桌号吉利,位置正中,这张桌子也比一般的餐桌大。除了包间以外,8好桌算是散座中的中心了。
此时8号桌满员,是一家人在聚餐,菜也是刚刚上好。
“周姐,你是在是难为我,8号桌的客人等了半天了,菜刚刚上齐,我不能轰人家呀,您也做过大堂经理,你应该知道呀?”张凡说。
“我不管。”周晓眉毛一挑说。
“那我只好给经理打电话了,我做不了这个主。”张凡说。
说来也是活该的倒霉,满雨回家的时候一定把手机调到静音,因为他怕周晓给他打电话让沈洁听见,周晓给满雨打电话的时候,满雨正在去接小江的路上,由于路上乱哄哄的,满雨并没听见,此时张凡给他打电话他已经回到家里,所以张凡的电话一打就通了。这又让周晓产生了误会,认为满雨是有意不接自己的电话。
“祺经理,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声……”张凡还没说完周晓一把夺过张凡的电话。
“祺满雨,你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吗?你给我听着,半个小时你不到,我就砸了你的饭馆!”周晓说完把电话摔在吧台上。
满雨接到电话一时为难起来,他知道今天我和宋茹君去找来周晓,可是怎么这一找周晓成了这样的态度?不去吧,此时正是营业高峰时间,周晓要是闹起来就影响了生意。要是去呢,沈洁还没回来,孩子谁管呢?给沈洁打电话叫她回来,告诉她饭馆里有事,可是又怕沈洁不答应,真是左右为难。
周晓的脾气满雨是知道的,这个四川姑娘性如烈火,较比沈洁的肚子里长牙虽然好对付,可是脾气上来也是难拿的。
想到这满雨给张凡打了电话说:“赶紧让周晓到我办公室去等着我,我一会儿就到。”
张凡接了电话没等挂断周晓再一次抢过电话说:“半个小时之内,现在开始计时。”
“半个小时我到不了,现在正是堵车的时候。”满雨说。
“你就是飞也得飞过来!”周晓说。
“好,我马上去。”满雨说。
此时满雨心里想,周晓是冲着自己来的,她说的是气话,未必就真的敢做出出格的事,所以答应周晓是缓兵之计。他要等着沈洁回来看着小江,就是沈洁听了他要去饭馆不乐意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满雨给沈洁和小江做了饭,小江吃完了饭写作业,左等右等沈洁就是没回来,急得满雨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在屋里来回的转悠。
“爸,电视里有球,今天晚上是国安对鲁能。”小江看着爸爸来回转悠说。
“写你的作业,你妈怎么还不回来呢?”满雨说。
连着抽了两颗烟的功夫,沈洁终于进了门。
“你怎么才回来我这都急死了。”满雨看见沈洁回来急忙穿上衣服说。
“怎么了,耽误你什么事了?”沈洁冷冷的说。
满雨现在已经习惯了沈洁冰冷的态度所以说:“饭馆里出了点事我得去看看,我马上就回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碍着我什么了,你也没请示过我呀?”沈洁说。
“没工夫跟你说了,饭在厨房里,你自己热热吃吧我走了。”满雨说着出了门。
这边周晓在张凡的劝说下终于同意坐到3号桌,张凡走到桌子跟前说:“想吃点什么呢?我就不给你看菜谱了,这里的菜你都熟悉。”张凡说。
“把菜谱第三页的菜都给我上来,再来一瓶五粮液。”周晓说。
满雨饭馆里的菜谱,第三页开始是热菜,特别是第三页都是价钱高的菜,张凡听了一时犹豫起来。
“你也吃不了啊?”张凡说。
“吃不了我摆这看着玩,你管呢?”周晓说。
张凡无奈只好下了单,菜上来了,周晓一筷子都没动,倒上酒喝了起来。一瓶酒下去半瓶,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八点,满雨还是没来,周晓有些沉不住气了,加上喝了酒心里翻腾起来。
“再给祺满雨打电话,再不来我可真砸了。”周晓朝吧台后面的张凡喊道。
周晓的声音很大,只见一个满脸通红的姑娘在那大喊大叫弄的邻桌的客人都看她。
张凡给满雨打了电话,满雨让张凡告诉周晓正在路上。
“周姐,祺经理正在路上。”张凡说。
“放屁,这都多长时间了?走着也应该到了,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是不知道我的厉害。”
周晓说完抓起酒瓶子摔在地上,吓的旁边的客人站起身来,满屋子的客人都朝她这个方向转过头来。
周晓站起身说:“今天饭馆不营业了,你们吃的饭今天全部免单!”
看到客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周晓,周晓转身进了厨房抄起一把菜刀走了出来。
“谁不走我今天就剁了谁。”周晓说。
这个举动把所有的客人都吓呆了,有些人急忙站起身来朝门口跑去。
“周姐,你这是干嘛?”张凡走过来说。
“别过来,过来我连你一块剁!”周晓晃了晃手里的菜刀说。
张凡听了停住了脚步,陈德旺从厨房里走出来,刚才周晓进去的时候,陈德旺正在炒菜,看到她抄起菜刀走出门急忙放下炒勺跟了出来。
“丫头,有什么话好好说,你这是干嘛?”陈德旺站在周晓身后不远的地方说。
“你少管闲事!”周晓说。
陈德旺已经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因为他对满雨和周晓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
“冤有头债有主,你跟谁冲着谁来,犯不着让大家伙跟着你倒霉!”陈德旺说。
“你再说我先砍了你!”周晓说。
吃饭的人早就吓得走了一多半,有的站在门口看热闹。
就在此时,满雨走进了饭馆。
“周晓,咱们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干什么?”满雨说。
周晓看见了满雨,情绪更加激动起来,她拿着刀对满雨晃着说:“祺满雨,你个没良心的,你拿本姑娘当了什么?我今天就要宰了你你信不信,我马上就点着煤气罐,让你这饭馆上天!”
“你别这样,咱们可以商量!”满雨说。
“商量?我叫你来你都磨磨蹭蹭的,我还怎么相信你?”周晓说。
周晓说完掏出打火机朝厨房走去,到了门口推了几下门,怎么也推不开,原来是陈德旺听了急忙走进厨房把门反锁上了,周晓气急败坏的用脚踹门,用刀砍门。
就在这个时候我和宋茹君也到了饭馆,不知道谁报了警,饭馆门口除了堆着一些人以外,还停着一辆警车,几个警察站在门口正在商量对策。
“看来得实行强制措施,不能让她把煤气罐点着了。”一跟警察说。
“给武警打电话请求支援。”另一个警察说。
“不用,我的孩子我知道,她有精神上的毛病,你让我跟她谈谈。”宋茹君走到警察跟前说。
“你是她什么人?”警察看着宋茹君说。
“她是我的孩子,我说话能管事。”宋茹君说。
“那好,你进去稳住了她,我们再采取措施。”警察说。
“好,但是没有我的同意你们不能采取措施,除非她有极端行为。”宋茹君说。
“你进去能行?”我不放心的说。
“不试试怎么知道?”宋茹君一边往里走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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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发表于 2018-10-24 21:45 |只看该作者
大尾巴鹰 发表于 2018-10-9 04:29
16
“你也别跟我商量,我现在听到你有事商量我这心里就打颤。”我说。
“那您等我说完再走,您现在这个家 ...

这集看完了。每代人都有中年人生的烦忧,我们不是第一个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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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发表于 2018-10-24 11:01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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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发表于 2018-10-24 11:00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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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发表于 2018-10-24 07:22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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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发表于 2018-10-24 07:22 |只看该作者
26
我们家的事一档子接着一档子,宋茹君走马灯一样东挡西杀,她会不会想,难道这就是她要的日子?在认识我之前,她的日子是那样的平静悠闲,现在完全变了一个样她心里会怎么想?
“真的难为你了,我们家的烂事忒多了。”晚上躺在床上我对宋茹君说。
“别跟我说话了,我累死了……。”宋茹君此时还原了一个女人的娇嗔。
“这个周晓你打算怎么个找法?”我还是不放心的问。
“约她出来谈。”宋茹君说。
“她要是不买账呢?”我问她。
“完全可能的,你儿子占了人家的便宜不能就轻易的算了,哪个女人也不认头吃这个亏。”宋茹君说。
“那怎么办?”
“得让她死了和满雨在一起的心,如果她觉得无望了,她就一定要有打算和条件,这才能说怎么办?”宋茹君说。
“她万一要是讹满雨呢?”我说。
“老祺,虽然是你儿子咱们也要有个理讲,这还用讹他吗?就是我是周晓我也不能轻易饶了他呀?”宋茹君说。
“看来是挺麻烦的。”
“其他的事都好说,就怕这个周晓鱼死网破,那样满雨和沈洁的事就悬了。退一万步说,就是满雨乐意跟了周晓和沈洁离婚,沈洁是吃素的吗?她能简简单单的把满雨光着屁股轰出去就完了?”宋茹君说。
“你越说我心就越窄,满雨这个兔崽子就是要我命来的。”我叹了口气说。
“着急也没用,先找周晓谈谈看看她是什么动静再说,睡觉吧。”宋茹君说完关了灯。
第二天,按照宋茹君的吩咐我给满雨打了个电话,叫他约出周晓来。满雨在电话里告诉我,他把周晓辞退了,周晓不知道上哪儿了。
我听了松了一口气,如果周晓走了,就剩下满雨和沈洁和好的问题,这就好办了。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宋茹君,她听了一笑。
“你笑什么?”
“满雨在耍滑头,也就是蒙蒙你。”宋茹君说。
“耍滑头?”我听了有点不明白。
“世界上有这么便宜的事吗?满雨和她到这个地步,周晓还怀了满雨的孩子,她就这样走了?”宋茹君说。
“那你的意思是……。”
“满雨不舍得辞周晓,即使想这么做他也心虚怕周晓闹起来,一定是让周晓先躲几天。”宋茹君说。
“那他也太不是东西了,都这个时候了他还下不来决心?”
“老祺,这样的事是最难了断的。周晓跟他走到现在,满雨若不是许愿,周晓怎么会怀上满雨的孩子?”
“万一是周晓留着后手要威胁满雨呢?”
“就算是这样,那周晓能罢休吗?”
“那现在怎么办?”
我都觉得我自己特没意思,除了问怎么办我是一点儿主意都没有。
“给他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告诉他无论如何也要约出周晓,除非他乐意把这个家拆了。”宋茹君说。
“现在就打电话?”
“现在就打。”
我又给满雨打电话,满雨好像有点不耐烦:“爸,又什么事?”
“你别耍滑头,你必须把周晓约出来,除非你想身败名裂一文不值,要是那样你就别找我了。你媳妇你是知道的,收拾你富富有余!”我说。
“爸,我怎么约她?她要是知道你们要找她她也不能来,再说了,把事闹大了让沈洁知道就麻烦了。我先把沈洁安抚好了,再慢慢的和周晓谈开了。”满雨说。
我打电话用的是免提,满雨说的话宋茹君听的清清楚楚,她走到电话跟前说:“你不把事情弄彻底了怎么安抚沈洁,你自己的媳妇你自己不知道,沈洁是那么好糊弄的吗?再有,你和周晓要是还是藕断丝连这事就大了。”
“我把账交了,钱我也给了沈洁,我现在每天都回家,她还要怎么样?”满雨说。
“一天二十四小时,你晚上回去能说明什么,谁是傻子?”宋茹君说。
“周晓不来怎么办?”满雨说。
“你告诉我她的手机号码或者她住的地方。”宋茹君说。
“那我不等于是把她给出卖了?”满雨说。
“看来你还是放不下她,那这件事怎么解决?我告诉你满雨,你现在本身就是里外不是人,你就不用考虑你在周晓那的名声问题了,她要是真的闹起来是不会考虑你的。如果你有解决问题的办法我们乐得不管。”宋茹君说。
对方的满雨犹豫了一会说出了周晓的电话号码宋茹君说:“住的地址呢?”
“有了电话号码还不行吗?”满雨说。
“万一如你说的,她不出来怎么办?”宋茹君说。
满雨无奈的把周晓住的地方告诉了我们,原来,周晓一开始来的时候是和饭馆里的员工一样住在满雨为他们租的地下室,只是周晓后来是和满雨住在一起。
放下电话宋茹君沉思了一会儿说:“看来这个周晓是一定要尽快找到,不然的话,满雨这样优柔寡断的,这事就难办了。”
“怎么找法,打电话她要是不来呢?”我问。
“去她住的地方找。”宋茹君说。
“我跟你一块儿去”我说。
吃了早点穿好衣服,我和宋茹君坐车到了满雨饭馆附近,按照地址来到一座楼前,原来满雨就是在这里租了几间地下室作为职工宿舍。
“饭馆已经开门,宿舍里肯定是没人了,要是这个周晓在的话就好找了。”宋茹君说。
“我见过那个姑娘,我能认出来,可万一她要是不在呢?”我说。
“不在就给她打电话,即使她不答应她一定去找满雨说这件事,这离饭馆不远,我们就在附近盯着。”宋茹君说。
“满雨要是告诉了她咱们要找她,她还找满雨干嘛呢?”我问。
“你放心,满雨是不会说的,他没着个勇气。”宋茹君说。
顺着楼道下了楼梯到了地下室,原来这个地下室是从里面联通的,楼道里灯光昏暗,对着出口是一间房子,这间房子紧挨着是一个厕所,有人进进出出。再往里顺着过道是一间挨着一间的屋子,看来这里面租着很多的人。
间房里面坐着一个中年妇女,看到我们俩急忙走出来。原来,整个地下室是被人承包了的,然后由承包人再转租给租住的人。
“请问饭馆的员工租的是哪几间房子?”宋茹君问。
“尽里面的三间。”
“里面有人吗?”宋茹君问。
“这个时候不准有了,都上班去了……哎,好像有个姑娘在,这几天都没去上班。”女人说。
“那个没上班的姑娘住在哪间呢?”宋茹君问。
“最里面的一间是女宿舍。”女人说。
宋茹君听了看了看我点了点头,我们朝里面走去。
说句实话,真的难为了这帮打工的,楼道里从厕所里传出的臭味直扑鼻子,还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引起的臭味,有的门口还堆满了废纸垃圾和吃剩下的方便面盒。
越往里走越黑,因为这么长的楼道只有一个灯。我和宋茹君来到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门前,宋茹君敲了敲门,屋里没有动静。
“可能是不在。”我小声的说。
宋茹君又敲了敲门,门打开了,周晓睡眼朦胧的站在门口。周晓一头黑发散落在肩上,上身穿着一件白色T恤,下身穿着一个半截牛仔裤光着两只脚,脚下是一双粉色的拖鞋。和我在饭馆里见到的判若两人,虽然仍然是个漂亮姑娘。缺少了精心的打扮逊色了很多。
“你们找谁?”周晓问。
“你是周晓吗?”宋茹君问。
周晓上下打量了宋茹君一眼,又看到了身后的我好像想起了什么。
“有什么事?”周晓的眼睛睁大了。
“我们能进去谈谈吗?”宋茹君笑了笑说。
“屋里乱,再说这是女宿舍。”周晓肯定是冲着我说的。
“那好,我一个人进去,让他留在外边。”宋茹君说。
周晓想了想说:“算了,进来吧。”
我跟宋茹君走进屋内,屋里黑乎乎的因为挂着窗帘,靠墙两边一面放着两张上下铺的铁床。屋内拉着一根绳子,上面挂着女孩子洗好的内衣内裤。
周晓走到靠窗边的一张铁床边,屋里有两个方凳,我和宋茹君坐了下来。
“姑娘,你记得吧,我上你们那去过。”我说。
周晓点了点头没说话。
“这位是满雨的母亲。”我介绍说。
其实路上我就想了半天怎么介绍,说是后母我觉得有点尴尬,说是姨又让人觉得唐突,因为必定我们谈的事情重大,一个姨怎么能参与进来呢,特别是和他的父亲,这有点不搭调。所以,我干脆就这样介绍,为的是让周晓重视起来。
周晓听了看了看宋茹君,又看了看我,再次把眼睛留在了宋茹君的身上。
“我想我们来找你你一定心理有数了吧?”宋茹君开门见山的说。
“想说什么呢?”周晓的态度有些抵触的问。
“想谈谈你和满雨的事。”宋茹君说。
“那好吧,我听着你们说。”周晓说。
“长话短说,满雨是不可能离婚的,这点不知道他跟你说了没有,现在就剩下你的问题了。”宋茹君说。
“我有什么问题呢?”周晓说。
“我们最好不绕圈子,开诚布公的谈谈,你说说你的想法和打算,我们说说我们的。”宋茹君说。
“我等着满雨给我一个交待。”周晓说。
果然,周晓是有准备的。
“满雨是一定得给你一个交待,谁做了事也要负责任的。”宋茹君说。
“那好,我想听听他怎么个交待?”周晓说。
“满雨不能放弃他的婚姻和家庭。”宋茹君说。
“这是他自己说的?”周晓问。
“对,没有人强迫他。”宋茹君说。
“满雨说他爱我……。”周晓突然热泪盈眶的说。
“对,满雨说过他爱你,他过去对他老婆也是这样说的,你怎么想?”宋茹君说。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周晓说。
“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是顺理成章的,但有些则不是。满雨有家庭这你应该知道,所以不能仅仅说是他一个人的问题。”宋茹君说。
“你是他的家长,你当然会向着他的。”周晓说。
“我们谁都不偏袒,满雨的责任必须要负,现在问题是,既然满雨不能放弃家庭,你怎么办?何况你还怀了孕这就更麻烦了,我们要讨论的就是这个问题。”宋茹君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有意要怀孕的?我真的不知道,只是后来不来月经了我才知道,在这以前我从没和任何一个异性打过交道。”周晓说。
“我从来没这样想过,感情和现实从来就是有距离的,一旦忽略了这个距离就会出毛病。”宋茹君说。
“那你说我怎么办?满雨可以回到家里和老婆重归于好,从此他就跟没事人似的,我呢?难道我就这样回到老家去,你觉得这样对我是公平的吗?”周晓说。
“你们这段感情即受不到法律的保护也得不到世人的同情,这你心里是应该明白的。你认为唯一的出路就是和满雨结婚。不错,这是个办法,可是如果这没有可能呢?”宋茹君说。
说真的,自从我得知满雨和这个周晓的关系,我心里是反感她的。可是现在看到她那眼泪汪汪的样子,想到自己儿子造的这个孽,我心里又同情起她来。必定我是个为人父母的人,我也有女儿,假如顺芳是这样我会怎么想?
“孩子,我们商量个办法,我儿子造孽我不能饶了他,他一定要为自己的做法负责。但是你怎么办,你这么年轻,将来的日子这么长,为什么因为这个不争气的男人陷进去呢?”我说。
“你们的意思是让我做掉这个孩子?”周晓说。
“趁着时间短,手术也容易而且对身体伤害也不大。从此你可以丢掉负担继续自己的生活。你是个漂亮姑娘,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很喜欢你。”宋茹君说。
“我怎么知道你们会对我负责?如果我做了流产,你们翻了脸那个时候我才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周晓说。
“姑娘,你这么小小的年纪就怀疑这世界充满了阴谋,我不知道你的结论是从哪儿来?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会负责到底。你的手术费,营养费以及你提出的合理的补偿我们都会做到。还有,一个男人对自己的老婆是这样的不负责任,你为什么要以身相许,难道世界上就没有好男人了?”宋茹君说。
对于宋茹君对满雨的评论我听了心里有点儿不痛快,但是仔细想起来,满雨正是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这怨得了宋茹君这样说吗?
“我能想想吗?”周晓说。
“当然可以,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拖延,时间越长对你的身体威胁越大,除非你想生下来带着他,你大概不会想一个未婚的大姑娘带着孩子过今后的日子吧?”宋茹君说。
“我只想亲耳听满雨告诉我他不想放弃家庭。”周晓说。
“你觉得满雨跟你亲自说比我跟你说你听着心情更好?”宋茹君说。
周晓听了没说话,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机反复的打着吹灭。
“我们今天就谈到这儿,你不是说要给我时间想想嘛?”周晓说。
“好吧,如果你想通了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宋茹君说着把电话写在一张纸上放在了床头柜上。
从宿舍里出来,宋茹君一路没说话,看来她的心情很沉重。进了家门去我去沏茶,电话响了。说真的,我现在就怕电话响,不定又出什么事。宋茹君走到茶几上拿起电话,对方是老四。
“嫂子,我给你家里打了好几次电话没人接,你们两口子是不是出去了?”老四说。
“是呀。”
“嫂子,房子都盖好了,就等着装修,你是不是过来看看,和他们商量一下呢?”老四说。
“哦,好,我给顺芳打电话,这几天就去一趟。”宋茹君说。
宋茹君放下电话说:“我比国务院总理都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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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23 09:19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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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23 09:18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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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23 05:54 |只看该作者
井冈 发表于 2018-10-20 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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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发表于 2018-10-23 05:54 |只看该作者
25
听了宋茹君告我我和李晴的谈话心里不是滋味,又知道她还没吃饭我张罗给她去做。
“这么晚了做什么,我一会吃一块儿点心算了,再说我真的没心思吃饭。我想起这些孩子们心里就堵得慌。”
“听李晴的口气这是铁了心了?”我说。
“哎!我看动摇的希望不大,关键的还不光是李晴,她的背后还有个肖悦。”宋茹君说。
“你想让李晴和陆宪和好?”
“我现在倒不急于这么做了,我要是陆宪我怎么能忍耐李晴这么做?陆宪如果知道了李晴和肖悦出去这么长时间,两个人已经睡在一张床上,即使李晴乐意陆宪是不是容忍呢?”宋茹君说。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拿这样的事跟吃饭似的随便?”我说。
“这大概就是时代在进步吧,现在,年轻人未婚同居的有的是,怀着孩子结婚的也大有人在,只是你我这样岁数的人接受不了。这也罢了,关键这个肖悦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首先一点我就不认可,他知道李晴有男朋友为什么要中间差一杠子?算了,这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但是我的确也让李晴知道她也不是没有错的。”宋茹君说。
宋茹君吃了一块点心喝了茶,洗了澡走进卧室半躺在床上说:“对了,满雨的事要抓紧,周晓肚子里的孩子可不等人,真的大了没法弄了。还有,我今天忘了问老四了,也不知道敬老院那边怎么样了?”
“我看你再这样下去就得累垮了,一个人有多大的精神头儿能扛得住这么多的事?”
“也是的,我这一辈子说的话都没有跟你在一起说的多。”宋茹君叹了口气说。
“李晴的事就这样了?”我问宋茹君。
“先让她绕世界碰几回,人有的时候是需要栽几个跟头的。”宋茹君说。
顺芳如约给李晴打了10万块钱,甚至写了一份退股协议,明确标注了还款的时间和数额。李晴用这笔钱和社区租的底商签了租房合同,从此开始准备开店。
满雨尽管犹豫再三还是找了沈洁要把话谈开,并且准备按照和宋茹君商量好的事情,把账交给沈洁,并且把口袋里私藏的钱拿了出来,可是沈洁再三的拖延并不见满雨。
这天满雨打电话给我说:“爸,沈洁不见我,您说我怎么办?”
“你接着找,这件事不能拖。”我说。
宋茹君此时正坐在沙发上,听见电话说:“谁呀,是不是满雨?”
我点了点头宋茹君站起身来拿过电话:“你直接上单位等她,你不主动她会找你吗?还有,除了账和钱的事赶紧办,至于周晓先不着急开了她。因为还没有和她谈开,人家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这个时候你惹急了她万一把事情闹大呢?”
“我还真的说不出口。”对方满雨说。
“你说不出有人说的出,这个你先放一放。”宋茹君说。
“您的意思是说您找她?”满雨问。
“不行吗?当然你要能把这件事摆平更好,因为这本身就是你惹的事。”宋茹君说。
满雨此时真的是无可奈何,因为一旦事情暴露出去他没法混了。虽然他不乐意宋茹君掺和这件事,但是现在他觉得没有宋茹君还真的不行,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你什么时候找那个周晓?”我问宋茹君。
“过两天,周晓现在还不是当务之急,当务之急是满雨和沈洁。就凭满雨就是现在他认可给沈洁跪下沈洁也不会心软的,沈洁我是知道的,就是她想原谅满雨也一定要满足自己的条件,再有,在沈洁的眼里,满雨没有威慑力。”
“先跟沈洁谈?”我问宋茹君。
“对,一会上街买点儿菜,晚上下班我去接沈洁和小江。”宋茹君说。
“我去就行了。”
“你去沈洁会找借口,你是老公公,跟儿媳妇深了不是浅了不是的,我去她不好意思驳我的面子。”宋茹君说。
上街买菜晚上做饭,宋茹君去接沈洁和小江娘俩,我的饭菜做好了,娘仨也进了门。小孙子进了门大声嚷着找爷爷,看见我从厨房走出来搂着我的脖子不撒手,我不由得一阵心酸。现在小江上幼儿园的学前班,因为住在姥姥那儿,路途就比满雨家远得多,他要早起一个多小时,晚上在路上也要耽误同样的时间,孩子少睡多少觉?沈洁调到了他们家附近的超市原本是方便了很多,现在住在娘家也同样是路途远了很多,娘俩这么折腾可图的是什么呢?大人还好说,孩子招了谁了呢?
“快去洗手,爷爷给你做鱼吃了。”我说。
沈洁走过来叫了声“爸”拉着小江去卫生间洗手,宋茹君脱了外衣挂在衣架上。
“嚯,老头子,做这么多菜?”宋茹君看到摆满了桌子的菜说。
“俩凉四热一个汤怎么样?”我说。
“是呀,你儿媳妇你的大孙子,这都是你的亲人啊,你还不好好的卖卖力气?”宋茹君笑着说。
“你不是我的亲人哪?”
“瞧瞧,我这是开个玩笑,你怎么不识逗了呢?”宋茹君笑着说。
大家坐在桌子上吃饭,小江大概是真的饿了,低着头紧吃。
宋茹君一边给他择着鱼刺夹着菜一边说:“这孩子饿成这样?你姥姥家不管饭是怎么着?”
“自从我爸爸没了以后,我妈一直就缓不过神儿来,我下班回家要做晚饭,还要把第二天中午的饭做出来,要不然我妈中午有的时候都不吃饭。”沈洁说。
“所以说,少年夫妻老来伴儿,这句话是最不会错的。”宋茹君说。
宋茹君有一个本事,她总会巧妙的引入话题,特别是这个话题敏感的时候,这是她的强项。
几个人吃着饭,宋茹君看了看我说:“老头子,怎么没酒?”
“谁喝酒,我不喝。”我说。
“你不喝我们还不喝,这么好的菜没有酒哪行?今天你也破例喝点儿,给我和沈洁拿瓶葡萄酒来,再给小江拿瓶果汁,我们娘几个喝一口。”宋茹君说。
“得令!”我听了站起身来去拿酒。
“宋姨,我不喝酒。”沈洁说。
“我也不喝,这不是你们娘俩来了吗?高兴。”宋茹君笑着说。
说实话,我一听见我的孩子们叫她“宋姨”这俩字儿我心里头就别扭,虽然我知道让他们开口叫妈要有个过程,但是就宋茹君为他们做的这一切,难道他们真的心里没数吗?难道宋茹君就不应该让他们叫她一声“妈”吗?
倒好了酒宋茹君举起杯子说:“难得咱们一家子坐在一起,本来这应该是件最普通的事,原因我就不说了。来,老头子,小江他妈,咱们喝一口。”
喝了一口酒大家吃着菜宋茹君说:“小江他妈,咱们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大概你知道我找你来不单纯是为了坐在一起吃个饭,你也应该知道我要跟你说的是什么事,你怎么想的呢?”
“您不已经都知道了吗?祺满雨这样的做法放上谁能忍耐呢?”沈洁说。
“你说的不错,别说是中国人,就是外国人也不能允许自己的爱人出轨。但是解决问题有很多种方式,选择哪种方式却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怎么是有利的,有益的,有效果的。满雨除了这次的行为以外,他跟你结婚这么多年,以前对你不是言听计从吗?这足以说明他是爱你的。”宋茹君说。
“可是他变心了?”沈洁说。
“变心这个定义不是随便下的,虽然他的行为可以这么说。婚姻的基础是感情,要不然婚姻法要把是否是感情破裂作为判断婚姻存亡的条件呢?满雨也找过你,他主动的想向你忏悔请求你的原谅,他也答应了把账交给你,把小金库里的存款交给你,并且同意你把控他的运营资金,也答应了辞掉那个周晓,这对你来说是不是还不够?”宋茹君说。
“可他对我的伤害怎么弥补?”沈洁说道这眼圈红了。
“这个伤痕一定在你心里结疤,这个我能理解。但是如果满雨从今以后痛改前非你难道不给他机会吗?你离了婚以后会怎么样你能预料吗?小江怎么办?就拿你们举例子吧,你爸爸和我走在一起,我还没有做任何对不住你们的事,你们不是到现在也不肯心安理得的接受我?你们是这样,小江会不会?他还这么小。如果你不找了,你真打算这么年轻一个人过一辈子?”宋茹君说。
哎,听了宋茹君的话我心里一阵难受,为了他们两口子,宋茹君不惜拿自己现身说法。
“宋姨,别说我现在还不能接受他的忏悔,就是我原谅了他,我怎么能保证他不会旧病复发,我又怎么能保证他和那个周晓真的一刀两断?”沈洁说。
“当然谁也不会给谁打一辈子的包票,路是人自己走出来的。但是这次满雨是真的后了悔,我觉得如果从此以后你像以前那样多多的监控他,时间长了就会转变过来,必定你们俩是多年的夫妻。满雨为什么总是揪住你过去耍钱的小辫儿,这里除了他想在你这提高地位以外,有没有和你同样的担心?至于那个周晓让我来帮你解决。”宋茹君说。
“小江他妈,考虑考虑你宋姨的话,给满雨一个机会,就算我求你了。”我说。
“我真的很为难……。”沈洁听了哭了起来。
“妈妈……。”小江看到妈妈哭了放下筷子依偎在沈洁怀里。
“你看,你们两口子叮叮当当的孩子都受了病了,这对他的成长有什么好处?我说句嘴冷的话,满雨能够出轨自然有他做人没有底线的原因,可是你平日里对他的强势和先入为主的专制态度不是造成他今天这样的原因吗?我给你举个例子,如果你想把沙子更多的抓到手里,是攥紧了抓的多呢,还是放松了手抓的多?管他的方式首先是要从感情上来看。让他觉得离不开你,这就避免了外因的因素。苍蝇不抱无缝的蛋,铜壶不漏水不滴。”
“可是我一下子真的转不过来……。”沈洁说。
“没有人要求你一下这转过弯儿来,那样不现实,我只希望你这次饶过他,法律不是还念初犯吗?如果进一步山穷水尽的话,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你们两口子都还年轻,完全有时间重新塑造自己和这个家。当然我们也不只是要求你,更要要求满雨,我和你爸爸会始终站在你这边。”宋茹君说。
沈洁听了宋茹君的话还是低头不语,就我对沈洁的了解,她岂是忍气吞声的人?大概她还是不想饶过满雨,这让我担心起来。
“满雨再找你的时候去跟他好好谈谈,再给他一次机会。而且这件事要尽早的办,如果满雨觉得彻底的没有希望破罐破摔了,他才真的会走回头路,那个时候就什么都晚了。”宋茹君说。
这顿饭吃的并不轻松,吃了饭我收拾了家伙。
沈洁说:“爸,天太晚了,我带小江回去了。”
“明天是星期六,让小江跟着我们住两天,星期一让你爸爸把他送到学前班去,晚上你去接他。你也回家轻松一下,好好的陪陪你妈。”宋茹君说。
沈洁想了一下说:“那好吧,小江,今天就跟爷爷和奶奶这住了好吗?”
“太好了,我能住几天呢?”小江听了高兴的说。
“你只要好好听妈妈的话,你乐意住几天就住几天。”宋茹君说。
送走了沈洁,宋茹君长长的出了口气说:“看来沈洁一下子还想不通,这也难怪,谁碰到这样的事能平静,她采取极端手段也是无奈之举,沈洁还是爱满雨的,这个从过去的事就可以证明。亲近一个人难,割舍一个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还有,抓紧找那个周晓,这边还没弄踏实,她要是再去搅局,那可就难办了。”宋茹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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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20 09:21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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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20 09:20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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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20 06:42 |只看该作者
24
原来,李晴果然如我们估计的那样,和肖悦去了广州。肖悦是公司的职员,提前歇了年假,带着李晴在广州,福建海南的一通玩。李晴的这种表现说明,她已经完全放弃了陆宪。两个人玩了一个多月,肖悦的年假也歇完了才回到北京。在玩的过程中,肖悦劝李晴,既然和陆宪闹翻了又何必还守着那个美容店,况且那个美容店还有多一半顺芳的股份,不如自己干点什么自由。
肖悦告诉李晴,据他的观察,陆宪背后是有顺芳的支持,而顺芳的背后有一个强大的人群的支持,你和陆宪分手就意味着你要远离这群人,再在那个店里干也没有什么意思了。更何况,既然顺芳持有一大部分股份,如果再这样下去她变了卦你就血本无归了。
对于李晴来说,放弃这个她和顺芳苦心经营的美容店从心里来讲是有些割舍不下的。但是肖悦说的不是没有道理。陆宪最开始看上的是顺芳,顺芳对陆宪的照顾也是明摆着的,而顺芳的背后有他的爸爸和宋茹君,这是不能小觑的人。虽然,她已经认了宋茹君为干妈,但是从感情上来讲,她李晴无论如何也不会比顺芳和宋茹君的关系更近。这就是说,宋茹君在关键时刻首先要考虑的是顺芳,何况这次是要和顺芳谈撤股的事。这个店目前虽然经营的不错,但是如果自己真的撤了股份,对这个店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所以,谈到撤股就会彻底的伤了和顺芳的交情。
对于和肖悦的关系,李晴从对陆宪不满的无奈开始让肖悦走进了自己的生活,直到陆宪打了她,李晴才真正的倒向了肖悦。从话语言谈到有了肌肤之亲,李晴就好像是在做梦。陆宪虽然很少甜言蜜语,但是李晴对陆宪的留恋还是有的,特别是现在,每当她和肖悦躺在一张床上半夜醒来的时候,李晴还是想到了陆宪,但是她知道,不管陆宪现在怎么想,李晴的做法已经给他们之间的关系判了死刑。
但是,对肖悦李晴也了解的不多,她对肖悦所有的信息都是从肖悦本人那得到的。肖悦的家乡在安徽,父母好像都是农民,他是在北京念的大学毕业,最后在一家外企工作。李晴对肖悦知道的也就是这么多,因为最开始并没有什么打算,李晴也没有再去了解下去。现在两个人的关系走到这样的地步,李晴觉得有必要好好的了解一下肖悦,只是李晴是个要面子的人,她觉得急切的要了解肖悦会让他觉得,她李晴和任何异性交往的目的都是为了结婚,这太不时髦了。好在,从现在看,肖悦的百依百顺还是让李晴放心的,时间是有的是的。
对于肖悦的建议李晴觉得应该这样做,尽管有些割舍不下,但是既然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她决定自己干一家美容店,肖悦也答应帮忙。
李晴下了很大的决心,回北京以后并没有马上来到店里,而是在北京到处找地方,最在一个社区找了一个地方。虽然地方不大,但是租金还能承受,加上这个社区很大客源应该不成问题。
李晴找好了地方下午的时候来到店里,顺芳看到李晴又高兴又生气,过来搂住李晴说:“死玩意儿,你急死我了,你上哪儿了?”
李晴挣脱了顺芳笑了笑说:“出去玩了一圈儿散散心。”
顺芳本来想问李晴跟谁一起去的,但是怕李晴听了反感,李晴即使真的是和肖悦一起,自己知道了又能怎样?对于顺芳来说,李晴是她最好的朋友。在过去艰难的日子里,是李晴帮着她度过了难关,对于顺芳来讲为李晴做任何事她都会毫不犹豫。
顺芳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李晴,波浪形的头发扎在脑后,上身一件宽松式带着花边的白衬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七分裤,白色的凉鞋,李晴本来就是个美人,这身打扮更让她楚楚动人。
虽然,如果李晴真的和肖悦走到一起让顺芳伤心,更加为陆宪感到惋惜,这么个漂亮姑娘,陆宪平日为什么就不上点儿心呢?
“好了,玩也玩了吃也吃了,这回该好好的上班了吧?”顺芳说。
李晴并没理会顺芳的话,在店里来回的转悠着,有认识李晴的老顾客在和李晴打着招呼。
顺芳把一杯咖啡放到茶几上说:“你过来。”
李晴此时表面做出随随便便的轻松样子,心里却像是开了锅,因为她下边要做的事实在是让她难以开口。虽然这些日子她下了很大的决心,但是看到了顺芳还让她底气不足。想到了和顺芳的过去,两个人朝夕相伴如同一奶同胞的感情,想到也许今后就要和顺芳分开,李晴的心里一个劲的翻腾。
“瞎转悠什么,这地方你哪儿不熟悉?”顺芳说。
李晴走过来端起咖啡,眼睛并不看着顺芳说:“是呀,太熟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顺芳问。
“昨天回来的。”李晴喝了一口咖啡违心的说。
“你要是还没缓过来你再休息几天。”顺芳说。
“我可能要休息下去了。”李晴暗中咬了咬牙说。
“怎么,你身体不舒服?”顺芳问。
“顺芳,我想跟你商量点儿事。”
“什么事?”
“还是老话题,我想把我的股份撤出来回老家去。”
李晴这样说也是准备好了的,因为她实在是说不出口自己要单干。好在她选定的地方离这些人都很远,她以后没有什么机会和他们相遇。即使真的遇到了,木已成舟,因为李晴无论如何在现在是说不出来的。
“为什么想起回老家?”
“父母岁数都大了,再说,我在北京混了这么多年,这个城市太让我伤心了,我是外地人,我永远也不能融入这个城市。”李晴说道父母和北京忽然伤感起来,眼泪流了下来。
“大家谁也没拿你当外人呀,你就是我的亲妹妹么,你怎么能这么想?”
顺芳拿纸巾要给李晴擦眼泪,李晴接过纸巾挡开了顺芳的手。
“是我自己的原因跟你们没关系。”李晴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
“陆宪打了你这是他的不对,我爸爸已经狠狠的说了他一顿,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你总得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如果他要是真的不在乎你,他能那样做吗?”顺芳说。
“我现在已经不想那个事了,当初是我追的他,我挨打我活该。不过顺芳,我跟你不一样,我不会逆来顺受,想当初谢俊良那么孽待你你能忍受,可我不能。陆宪这个耳光我永远都不会忘,而且我也要让他付出代价。”李晴说。
“什么代价?”顺芳听了有些担心的问。
“我跟他分手,我会永远都让他再看不到我。”李晴说。
“你如果真的想和他分手我没办法,但是,当初你追求陆宪是怎么想的?难道他现在在你眼里真的一无是处了吗?”顺芳说。
“好啦,不谈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我会重新开始我的生活,咱们还是谈眼前撤股的事吧。如果一时困难我也不是逼迫你,我现在很需要钱,你先把我的股份里支出10万元给我,剩下的你慢慢来,但是也不能无限期的拖延下去。”李晴说。
“你想听听我的想法吗?”顺芳说。
“你说吧。”
“我早就想过,这个店咱们是养大了,你原来有30%的股份,我准备把我的股份再拿出20%给你,这样咱们俩各占一半儿,前提是只要你不走。”顺芳说。
李晴听了一愣,她想不到顺芳会有这样的打算,但是她马上镇定下来说:“多谢你的慷慨,我也不想要你的20%,我只要我的股份。”
“你真的就这么狠心?”顺芳说着眼泪也流了下来。
“不是我狠心,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李晴看到顺芳哭了自己也很难过,眼泪也在眼圈里打转,好在她刚才正好哭过,所以觉得能掩饰自己内心的痛苦。
“你走了大家很着急,你谁也不看,难道我妈你也不想见她?”
“我现在谁也不想见,我真的心里很乱,我特别的想家。”李晴说。
“你今天别走,我们好好的聊聊,你提出撤股的事我答应你,先支出10万元我也马上给你办,只是你应该见见我妈,她为了你的走没少着急,并且你也是她的干女儿,你觉得你这样不辞而别说得过去吗?”顺芳说。
李晴再也说不出什么来只好点点头,顺芳看到李晴点了头急忙给宋茹君打了电话。
宋茹君急匆匆的来到店里,李晴看到宋茹君不由得又哭了。
“哭什么?”宋茹君走过来搂过李晴问。
“哭了好几报了。”顺芳说。
“好孩子,我知道你委屈,陆宪打了你我绝对饶不了他。”宋茹君说。
宋茹君扶着李晴坐下来问:“你告诉干妈你去了哪儿,这些日子一想起你连个消息都没有我都睡不着觉,你怎么这么胆子大主意正?”
“我出去转了一圈儿。”李晴说。
“那就转了这么多日子,连个电话也没有,你实话告诉我你一个人去的?”宋茹君问。
顺芳听到宋茹君的问话觉得特别的敞快,因为她太想知道李晴到底是不是和肖悦在一起,虽然没有什么办法,但是这的确就能定位她和陆宪的关系,而只有宋茹君能够有资格和能力问李晴。
对于宋茹君的到来李晴也临时准备了一下,因为这里肯定是牵涉到了她和谁在一起的问题。虽然她和肖悦还谈不上确定了关系,能够这么快的走到这一步李晴不是没想过有些鲁莽,是陆宪这个耳光加快了李晴和肖悦的步伐。听到了宋茹君的话,李晴知道,眼前坐着的这个人不是好糊弄的,宋茹君既然问起她就一定有她的想法,隐瞒是无济于事的。李晴忽然想到,其实也没必要隐瞒,既然已经决定和陆宪分手,决定离开大家,如果连这点儿勇气都没有,以后的事情就不好办了,因为以后要走的每一步都需要她有勇气。
“我和肖悦一起去的。”李晴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小,必定这句话说着不是那么顺畅的。
宋茹君停顿了一会说:“我就知道一定是这样,陆宪是个蠢货。”
“干妈,想必顺芳也告诉了你我的打算,我也就不隐瞒了,我原本是不想让您知道的,怕你着急。”
“我早晚要知道对不对?看来我这个急是一定要着的。你是大人了,你有权利决定你自己的事,但是我还是对你能这么轻易的放弃你周边的亲人觉得痛苦,这比你的股份不知道要值钱多少倍。我们在一起建立的感情虽然不容易,但是要破坏它只是一瞬间的事。既然顺芳答应了把股份给你我没意见,但是你一定要告诉我你这么着急撤股要干嘛?重新打鼓另开业是你的自由,但是你有没有这个把握?无论如何,只要你还承认我是你的干妈,我就不会像你轻易放弃我们一样的放弃你。”宋茹君说
“李晴,你再考虑考虑我给你的建议。”顺芳说。
此时的李晴已经感到艰难万分,连呼吸都困难起来,她知道假如再谈下去,她就会彻底的缴械。
“干妈,您猜对了,我知道我什么也瞒不了您。可是我做的事是光明正大的。我选择肖悦理由不用说了,我决定自己另起炉灶并没有什么错。您和顺芳以及干爹他们对我的好处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但这是两码事,不能混在一起说。”李晴说完长出了一口气。
“你对那个肖悦了解多少?”宋茹君问。
“虽然不多,但是我会了解清楚的。”
“虽然时代不同了,但是婚姻还不能当儿戏,这是一辈子的大事,我知道我的脑筋老,我的道理过时,但是无论什么道理,它一定是经过检验证明是对的才可以采用。我关心你交往是我的责任,你要考虑我的看法是你应该做的,就是你的亲生父母你也有义务把你自己的终身大事和他们商量,听取他们的意见。”宋茹君说。
“虽然我和肖悦还没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我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但是我觉得和他在一起心里痛快。”
“就算是如此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和肖悦现在是朋友关系,可是你们出去这么长时间是怎么过的你自己应该比我清楚。你心里可能会想,在当下这个时代这算什么呢?可是我不这么认为,我更不认为我女儿是一个轻易就把自己给了别人的人。这不是肌肤之亲的问题,这是一个人的底线和尊严的问题。”宋茹君说。
“我既然决定和他这样做,起码说明我心里已经倾向他了。”
“和他这样做就是这么一个模糊的理由就完了?浪漫和激情就像鲜花一样,美丽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夫妻是要靠感情维系的。我跟你干爹决定走到一起的时候我曾经说过,如果不是为了情感我不会嫁人。”宋茹君说。
看到李晴低着头不说话宋茹君最后说:“还有,既然你决定和陆宪分手我没办法,我不会强迫你的婚姻,因为谁也没这个权利。但是,你总得跟他有个交待,起码要他知道你已经不是他的女朋友了,这很公平。另外,陆宪打了你他欠你一个道歉,这也是他应该做的。”
“我不想见到他,我也不接受他的道歉,不过我要和他分手这件事我会用我的方式告诉他。”李晴抬起头来说。
“陆宪打了你也好,他对你照顾不周或者不符合你眼中的男友条件也好,他家人反对也好,因此你决定跟他分手也好。但是在你们双方没有确定结束恋爱关系的时候,你和肖悦这样做你觉得这对陆宪是公平的吗?”宋茹君问。
“就是因为他打了我……。”李晴哭了起来。
“这一巴掌就让你做出这样的事?陆宪打你是不对的,这一点我们谁也不会原谅他。但是有一个前提,如果他心里真的没有你,他会盯你的梢吗?他会看到你和肖悦在一起生气吗?难道仅仅是因为你和肖悦吃了一顿饭吗?就我对陆宪的了解我想不至于的,你的所作所为陆宪并不是一无所知,他也知道你和肖悦来往的过程是什么,难道陆宪就应该忍受你的随意?如果不是陆宪觉得你的做法他不会再容忍他不会做出那样的行动,提出分手的也早就不是你了。陆宪欠了你一个道歉,但是你欠他的是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忠诚。从这个意义上讲,你提出分手我也赞同。但是你要记住,这样的事无论今后你和谁在一起是绝对不能重复的,否则你就会尝到苦头。忠诚是婚姻唯一的保障,也是做人的底线!”宋茹君说。
此时天色已晚,顺芳也关了店门,宋茹君站起身来说:“我得回去了,你爸爸听说李晴回来了就在等消息,这个时候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呢。”
“妈,给我爸打个电话,咱们一起吃了饭您再走吧?”顺芳说。
“我哪还有心情吃饭?”宋茹君看了李晴一眼说。
宋茹君走了,顺芳把她送到路边给她叫了个出租,返回店里看到李晴坐在那。
“你呢,你也饿着?”顺芳问。
“我也走了,我不饿。”李晴站起身来说。
“李晴,股份的事,陆宪的事都好说,我只是让你再想想我妈说的话。”顺芳说。
“好,我会想的。”李晴说完也走出店门,店里剩下顺芳一个人站在那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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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发表于 2018-10-19 11:47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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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发表于 2018-10-19 06:49 |只看该作者
玻璃 发表于 2018-10-18 19:36
我也一直在拜读,只是很少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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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发表于 2018-10-19 06:49 |只看该作者
归隐宋朝 发表于 2018-10-18 19:34
忘了前部是发在我主持的视点还是杂谈了,但记得大鹰先生声明这是首次在网络论坛上发表。
这里此时,归隐再 ...

谢谢宋朝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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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发表于 2018-10-19 06:48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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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发表于 2018-10-19 06:48 |只看该作者
23
从茶座走出来,我的两只脚就像灌了铅,心里也堵得慌。人这个玩意挺怪,最不乐意的事想打听明白,真打听明白的时候又乐意这事是假的才好。
如果沈洁真的有满雨的把柄,如果她真的要跟满雨离婚,满雨就彻底完了,更不用说如宋茹君料到的那样,沈洁还不仅限于轰出满雨了事,这可怎么办呢?
从满雨那坐车回到家里,宋茹君正在收拾屋子,看到我心事重重的样子问:“找到陈德旺了,他怎么说?”
我把陈德旺说的话说了一遍宋茹君听了半天没说话。
“你说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这辈子这么不让我省心呢?”我发愁的说。
“事到临头埋怨有什么用?看来满雨这件事是坐实了。沈洁去他办公室外边观察一定是什么都看到了,所以她说她有证据。”宋茹君说。
“我也是这么想,不过光凭她说也不足为信哪?”我说。
“你怎么脑子不转弯,如果沈洁站在窗户外边看到了,用手机拍下来不是证据吗?”宋茹君说。
“愁死我了,我那小孙子多好?”
“看来我是得找找沈洁了。”宋茹君说。
“那今天下了班就叫她来。”
“这个时候叫她来她是不会来的,我到单位里找她一趟。”宋茹君说。
宋茹君在沈洁下班之前去找她,我在家里等消息,急得我在屋里转磨度日如年。
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多种,宋茹君终于回到家里。
“怎么样呢?”我急忙问她。
“你先让我喝口水。”宋茹君坐在沙发前说。
我递过茶杯宋茹君喝了一口茶说:“果然就像我预料的那样,不过比我预料的还要坏。”
宋茹君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放在茶几上,我拿过来一看,满雨办公室的床上赤条条的躺着满雨和那个周晓,不但是这些,还有满雨和周晓出入商场和咖啡馆电影院的照片。
“这兔崽子……!”我恨得牙痒痒的说。
“沈洁说了,离婚是定死了的,但是不能让满雨得逞,她还有她的计划。”
“什么计划?”
“她没说。”
“她不说你也没问?”
“沈洁是什么人,那是个肚子里长牙的人。她给咱们照片是让咱们看看她掌握的证据,她的计划怎么会告诉咱们,我去问也是白搭上一张脸皮。”宋茹君说。
“这可怎么好?”我急得在屋里直转悠。
“你别着急,小心你的血压。”宋茹君说。
“我还活着干吗?丢人现眼的玩意儿,祺满雨这就是要我的命来的!”
“找满雨来说说。”宋茹君说。
“他要是不来呢?”我说。
“那就由不得他了,我想他能来。”宋茹君说。
“我给他打电话。”我说着抄起桌子上的电话。
“今天还打什么,明天一早就给他打。如果他不乐意到家里来,你跟他约个地方。”宋茹君说。
“你得去,我一个人玩不转他。”我说。
“你告诉我你们约的地方,你先去我随后到。”宋茹君说。
“我上哪儿找地方去?”我说。
“咱们楼下斜对过不是有个星巴克吗?就去那。”宋茹君说。
整整一夜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饼,直到天亮我也没睡着。
第二天一早我就给满雨打了电话,这小子开始说忙我告诉他,无论如何也得来,不然我就去饭馆闹,他听了才答应了。
打完电话穿好衣服我就要走,宋茹君端着一杯奶递给我说:“把鸡蛋吃了喝了奶吃了药再走。”
到了星巴克进了门,服务员走了过来,大概是看到我这个模样不像喝咖啡的问我:“老先生,您找谁?”
“我不找谁,我是来吃饭的。”我心里一着急就说成了饭馆,本来我也没进过咖啡馆。
“对不起老先生,这里是咖啡馆不是饭馆。”服务员笑着说。
“咖啡就咖啡。”我说。
“那好您请里面坐。”服务员把我让到一张桌子前。
等了一会儿真不含糊,满雨也到了,看到我走过来笑着说:“老爷子,看来您这个婚没白结,这都有了洋范儿了,喝上咖啡了?”
我并没理会他的话,按照宋茹君说的开门见山直接把照片放在桌子上。
“你看看这是什么?”我说。
满雨拿过照片一下傻了眼挨着个的看了一遍说:“您这是从哪弄的?”
“你甭管我从哪弄的,这是不是你干的吧?”
“我明白了,您一定是听了沈洁的小报告暗地里跟踪我,那也不对呀,您没这个本事啊?是不是我那后妈干的呢?”
“我没有那么大的闲工夫。”没等我分辨宋茹君走了进来。
宋茹君坐到我的身边,叫过服服务员点了咖啡。
“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有人毁我。”满雨看到宋茹君已经坐不住了。
“不是有人毁你,是你自己要毁了你自己,你还要毁了这个家。”宋茹君说。
“我告诉你们,这样的证据叫非法取证法庭上可不认可。”满雨说。
“你还懂得点儿法律,那你有没有听过,有其它证据佐证并以合法手段取得,经核对无误的资料,且当事人没有足以反驳的证据或者资料的,法院应当确认其证明效力。”宋茹君说。
“可是这是我的隐私呀,这就是违法的。”满雨说。
“违法应该是妨碍了你的隐私权,你被妨碍了吗?再有,这些照片除了以证明你做的这种事为目的,并没有其他的目的而且没有外传,这就不违法。”宋茹君说。
“这是谁干的?”满雨说。
“你说呢,谁会花这么大力气干这件事呢?除了是受到伤害的人。”宋茹君说。
“沈洁……?”满雨此时彻底的慌了。
“满雨,人的前半辈子好活,后半辈子难混,这句话你听说过吗?因为长大成人不是那么容易的。”宋茹君说。
“我找她去!”满雨站起身来说。
“你坐下,你找谁去?人家还要找你呢,等沈洁找到你就晚了。”宋茹君说。
“怕什么,不就是离婚吗?房子给她,存款我不要了,还有什么?”满雨重新坐下来说。
“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你办的这些见不得人的事你还理直气壮的,你离婚我小孙子怎么办?”我气的浑身哆嗦的说。
“满雨,恐怕不是你不要房子和存款那么简单吧?”宋茹君说。
“那还有什么?”满雨问。
“沈洁有多少存款,你给过人家多少钱?你把房子给了她,那房子也不是你一个人买的,本来就有人家一半。你打算离了婚你如愿以偿对不对?你当陈世美让人家当秦香莲,要是那样天下还有公道吗?”宋茹君说。
“那我没别的了?”满雨说。
“你账面上的钱也要算在财产之内,你的饭馆的收入是你们夫妻的共同财产所以也有人家一半儿。并且,这样的情况之下法院是偏袒妇女和儿童的,他们会多判给沈洁,你要拿大部分的子女到18岁的抚养费,而且她会要求你一次付清,还要要求你付精神伤害赔偿金。你算算,这些你拿得出来吗?就算你能拿出来,你的饭馆还能经营下去吗?”宋茹君说。
满雨听了宋茹君这些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彻底的崩溃了。
“你好好想想吧!”我说。
“还有一个办法。”宋茹君说。
“什么办法?”满雨问。
“第一,立刻把那个周晓辞掉,第二,把账交给沈洁,第三,把你现在手里的钱,除了营业周转资金以外完全交给沈洁。你开了这么长时间的饭馆,客源已经稳定,所以营业资金是有数的,你不能隐瞒。还有,好好的跟沈洁谈谈,推心置腹的承认错误求得她对你的原谅。你别不服气,就是这样人家未必能原谅你。不过你要是这么做了,我和你爸爸可以替你做工作。”宋茹君说。
满雨站起身来说:“我回去再想想。”
“不用想,而且这些事要办就宜早不宜迟,等到沈洁把你告到法院你可就来不及了。还有,和那个周晓一定要彻底了断不能藕断丝连。”宋茹君说。
“这个真有难度。”满雨说。
“为什么?”宋茹君问。
“她可能怀孕了。”满雨低着头说。
“你说什么?”我听了站起身来,用力挥手去打满雨,由于用力过猛碰翻了咖啡撒了我一身,屋里的人都把头转向我。
“老祺,你冷静点儿。”宋茹君一把拉住我的手说。
“你说我怎么养活你这么个不争气的玩意儿……?”我说。
“满雨,这件事有多长时间了?”宋茹君问。
“两个月了吧。”满雨小声的说。
“去医院检查了吗?”宋茹君说。
“还没有,说这两天就去。”满雨说。
“我说不让他开这个饭馆儿,原来是怕赔本儿,这下倒好,把人都赔上了!”我气哼哼的说。
“老祺,你先少说两句。满雨呀,我怕的就是你这手儿,你果然是把天捅了一个大窟窿,这下人家可是粘上你了。”宋茹君叹了口气说。
“这下怎么办?”我发愁的说。
“这样吧满雨,你先把咱们刚才说的事赶紧办了。这件事先别让沈洁知道,如果能瞒到底是最好的。”宋茹君说。
“怎么瞒,纸里能包住火吗?”我说。
“走一步看一步,你现在先回去吧,我跟你爸再商量商量。”宋茹君说。
满雨耷拉这脑袋走了,我和宋茹君回到家里已经过了饭点。
“我给你煮碗面中午咱们就凑合了。”宋茹君说。
“我去煮,再说我现在什么也吃不下。”我说。
煮了面我们俩坐在餐桌前宋茹君说:“我为什么说先别让沈洁知道呢,就目前沈洁做的这些准备看来她是下定了离婚的决心,如果咱们不做工作,光靠着满雨认错她能不能原谅他真的很难说,再让她知道了这件事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那个周晓要是不依不饶怎么办?”我说。
“按理说,这件事发生在两个成年人之间,周晓又不是不知道满雨有家庭,所以她也有责任,就是打到法院去也不能光怨满雨一个人。如果我们让她感到他和满雨走在一起根本就没有希望了,你觉得一个未婚的姑娘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吗?”
我听了宋茹君的话觉得也有道理:“可是人家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当然了,人家也是黄花大闺女,凭什么让你儿子惹了事就完了?”
“那怎么办?”
“看看能不能够通过赔偿来解决问题。”宋茹君说。
“要给钱?”
“如果花钱能消灾还算是个好结果呢,先找机会和这个周晓沟通一下,看看是什么馅儿的。”宋茹君说。
“这还得是你去呀?老伴儿,我就说过你陷到我们家这个泥潭里你算是拔不出腿来了。”
“俗话说的好,身子都掉到井里耳朵是挂不住的。”宋茹君说。
吃完了饭宋茹君说:“你生了半天儿的气了,面你也没好好吃,你先上床睡一会儿,晚上我给你包点儿馄饨吃。”
“你不是也跟着忙和半天儿了吗?”我说。
“老祺,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要是你原来的老伴儿听到这件事,也许比你还要生气,必定满雨是她亲生自养的,我和满雨隔着一层肚皮,我还是会比你冷静点儿的。”宋茹君说。
“这些年你为了他们生了多生气,着了多少急,就是我老伴儿在世,她也未必能做到这这样儿。”我说。
“你别给我戴高帽了,快去躺会儿。”宋茹君笑着说。
我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思来想去的觉得对不起人家宋茹君,人家图我什么呢?还不如我不连累人家宋茹君,我就和满雨两口子烧糊了的卷子混下去,我自己受委屈受累我活该,凭什么让她跟着我受这份儿罪?
正想着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就听见宋茹君在接电话。
“喂!顺芳啊,你爸爸刚躺下有事吗?”宋茹君说。
“妈,李晴回来了。”对方电话里顺芳说。
“哦,那太好了!”宋茹君高兴的说。
“一点儿也不好,她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撤股。”顺芳说。
“她以前也是这么闹过,后来还不是没撤?”宋茹君说。
“妈,她这次好像是动真格的了,其实我也早就想过把这个店给她我把股撤出来,因为我两头忙不过来,您说我怎么办?”顺芳说。
“就是现在把店给她,把你的股撤出来这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呀,你让她找我。”宋茹君说。
“我跟她说了,她不来。”顺芳说。
“那我去找她。”宋茹君说。
“那最好了,您来了准比我管事。”顺芳说。
“她现在在哪儿?”
“我出来给您打电话的时候她还在店里。”顺芳说。
“那你回去看见她告诉她,说我马上就到。”宋茹君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躺在屋里只能听见一半儿的话,所以我一时判断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听到最后一句宋茹君说马上就到的话我躺不住了,这又是谁找她呢?
“谁找你?”我走出卧室问。
宋茹君正在穿衣服听见说:“不碍你的事,你睡你的。”
“没我的事你也得告诉我,我是你老伴儿。”我说。
宋茹君把顺芳的话跟我学了一遍,我告诉宋茹君,顺芳也曾经跟我说过把店给了李晴的话。
“顺芳要是这么打算的是个厚道的孩子,可是不能就是一句话的事,盐打哪咸醋打哪酸得说清楚。你睡觉吧,回来我跟你汇报。”宋茹君说完开门走了。
这真是按倒了葫芦瓢起来,满雨这件事还没有着落,李晴的事紧跟着又来了。整整一个晚上我在屋里来回的走遛儿,像个卧不定的兔子一样。
宋茹君很晚才回来,进门喝了几口茶去洗澡,我坐在沙发上等待下文。
宋茹君洗了早吹干了头发坐在沙发上我问她:“见着李晴了?”
“见着了。”宋茹君一边剪着脚趾甲一边说。
我是真佩服宋茹君,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她总能气定神闲。
“她怎么说?”
“这回她是铁了心了,一定要撤股。”宋茹君说。
“好好的买卖她不干,撤了股干嘛去呢?”我问宋茹君。
宋茹君把她见到李晴谈的情况告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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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发表于 2018-10-18 19:36 |只看该作者
我也一直在拜读,只是很少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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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发表于 2018-10-18 19:34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归隐宋朝 于 2018-10-18 19:37 编辑

忘了前部是发在我主持的视点还是杂谈了,但记得大鹰先生声明这是首次在网络论坛上发表。
这里此时,归隐再次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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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发表于 2018-10-18 11:24 |只看该作者
继续听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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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发表于 2018-10-18 11:23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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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发表于 2018-10-18 10:26 |只看该作者
大鹰老师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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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发表于 2018-10-18 07:05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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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发表于 2018-10-18 07:05 |只看该作者
22
从满雨那回来,路上买了点菜,准备晚上给老伴和女儿做饭。进了家煮了一碗面吃了喝了茶躺在床上,这半天我还真跑累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一阵电话铃声把我吵醒,抬头看了看窗外天已经黑了,想起还没做饭赶紧起身。电话是宋茹君打来的,说是要在鸿宾楼吃饭,请请那个设计师邢思成,我心里想这样也好,省得我忙和饭了。
“我就不去了,你们吃你们的吧,我这一天也累了。”我在电话里跟宋茹君说。
“也好,那你自己鼓捣口吃的吧。”宋茹君说完挂断了电话。
晚上的时候宋茹君回到家里,脸色微红显得挺兴奋。
“顺芳呢?”我问她。
“她说今天晚上葛群从外地回来她就早走了,我打车回来的。”宋茹君说。
我端上茶说:“太太,茉莉大方给您沏好了。”
宋茹君脱下外衣说:“我还真渴了,喝了点儿酒烧心。”
“你还喝酒了?”
“这个死老黄,一个劲儿的劝酒,把邢思成灌成了一滩泥。”宋茹君说。
“那怎么办?”
“老黄把他弄老黄那去了。”
“怎么不送他回家去呢?”我问。
“老邢也是一个人儿。”宋茹君说
我心里想,怎么这光棍儿还有扎堆儿的呢?
“去看了怎么样?”我问宋茹君。
“到底是专业的,老邢一看那地方就赞不绝口说,要设计一个庭院式的建筑。”宋茹君说。
“庭院式?”
“老邢说,城里弄庭院式不具备条件,因为地皮贵,在那最适合,有山有水风景还好。前半部分是生活功能区,后半部建上一些四合院式住宿区,办公区和住宿区中间是花园。”宋茹君说。
“我看这个办法好。”我说。
“要不怎么说是专业的呢,老四也捡了个便宜,他那农家院也让老邢设计。”宋茹君说。
“这下一勺烩了。”
“哎,我正为弄什么样的形式发愁呢,这下都解决了。”宋茹君高兴的说。
宋茹君喝了几口茶想起什么问:“对了,你去找陆宪了?”
我把找陆宪谈的事对宋茹君说了一遍,宋茹君听了说:“我就知道不是简单的事,我再找找李晴,这件事不能着急,另外,李晴也不能走了不回来,这么大的买卖她不会放下。”
“她要是不回来顺芳就得盯着,那敬老院的事就忙不开了。”我说。
“这边有她没她暂时不要紧的。”宋茹君说。
我又把去满雨那的事说了一遍宋茹君听了说:“辞退不辞退那个姑娘暂时没关系,满雨要是真想要她,你辞退了她最多就是不在饭馆里,到哪不能见呢?最大的问题是,满雨如果说的是真的,沈洁为什么不接他的账呢,这对沈洁是有利的呀?”
“说的是呢?”
“沈洁和顺芳,李晴不一样。她的肚子里是有韬略的,她不可能瞪着眼睛吃这个亏,她一定有自己的打算。”宋茹君。
“什么打算?”
“你这话问的,我怎么能知道呢?”宋茹君说。
“在我眼里,你就是料事如神的小诸葛。”我说。
“别捧我了,我就想,如果沈洁闹起来还是好的,就怕她暗地里使劲咱们一点儿苗头也看不出来。等到出了事就晚了。满雨是没脑袋的苍蝇,他以为真的把沈洁降住了,哪有那么容易,你的儿媳妇你最应该清楚的。”宋茹君说。
“能出什么事?沈洁倒是说过,大不了和满雨离婚,房子和这个家里他一根草也别想拿走。”我说。
“你看我就说着了吧,恐怕没这么便宜。现在满雨志得意满挣着钱,假如他真的和那个大堂经理有来往,离婚对他来说不是威胁,沈洁也绝对不会仅满足于把满雨扫地出门。”宋茹君说。
“那还能怎么样?”我问宋茹君。
“你上满雨那跑白搭,倒是多跟沈洁沟通是要紧的,能从她那得到一些蛛丝马迹。”宋茹君说。
“你也知道我这点儿能耐,我和沈洁打不了交道,她要是真有打算她也不能跟我说,蛛丝马迹我就更看不出来了。”
“等我把房子的事忙完了我找她。”宋茹君说。
“老伴儿呀,我曾经跟你说过,我早晚是把你拖进我们家这个烂泥潭。”
“只要你知道疼我我就知足了。”宋茹君说。
一连几天李晴并没露面,顺芳几次去她的住地区找也没找着人,那个肖悦也不来店里了。顺芳心里着急给宋茹君打电话。
“妈,李晴都好几天没来店里上班了,您说怎么办?我都急死了。”顺芳说。
“着急有什么用,你先盯着店,这的事你别管,我抽时间找她。”宋茹君说。
“妈,那个肖悦也没来,会不会他们俩私奔了?”顺芳说。
“都什么年代了还私奔?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他们很可能在一起。”宋茹君说。
“那陆宪不就惨了?”
“谁让他冲动的?如果没有那个嘴巴,李晴倒地还不会下决心这么做,必定他们也好了这么长时间了,李晴还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的,你忘了当初为了陆宪她不是也走了好几天?”宋茹君说。
因为建筑并不复杂,很多都有现成的图纸可以借鉴,邢思成很快拿出了设计方案,按照他的意思,边施工边修改这样节省时间,所以,一个星期之后老四那就正式开工了。顺芳因为盯着店,宋茹君就去了老四那,我又是一个人待在家里。
满雨两口子让我不省心,李晴失踪这么多日子也让人悬着心,她上了哪儿呢?我问顺芳李晴会不会是回老家了呢,顺芳说她给他们家打过电话她并没回去。顺芳又去了李晴住的对方几次,跟街坊打听也说很多天没看见他了。
“爸,我连肖悦他们的公司都去打听了,的确肖悦也好多日子没来公司,说是歇年假了。”顺芳说。
那这就更证明了宋茹君的估计,他们很可能是一起走了。看来陆宪这小伙子是凶多吉少了,我觉得现在剩下的就是怎么劝陆宪放弃李晴的问题了。
我给陆宪打了电话,把事情说了一遍,我劝他也要做最坏的打算。如果李晴真的想分手,大老爷们就得拿得起来放得下。陆宪听了冷笑着说,他已经无所谓了。
宋茹君每个星期都要从老四那回来一次,都是顺芳把她接回家来,走的时候再送去。房子盖的很顺利,开完了槽已经开始砌墙了的时候,宋茹君回到家里。
“你都晒黑了。”我说。
“你们爷几个不把我糟践完蛋能算完吗?”宋茹君洗完澡坐在梳妆台跟前抹着护肤霜说。
“顺芳都跟你说了吧,李晴到现在也没回来,她不会想不开再出事吧?”我说。
“不会的,李晴不是那种人。她最多就是和肖悦在一起,即使是这样她是不是定了就要和陆宪分手还很难说。”宋茹君说。
“那就不公平了,凭什么她跟另外的男人混够了再回来找陆宪?”我说。
“人混的是感情,现在的年轻人谁还像我们似的在乎这个?”宋茹君说。
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有顺利的就有别扭的。李晴失踪让大家悬着心,敬老院却一切进展顺利,就连老黄也接长不短的去一趟看看,并且和老四混熟了,哥俩称兄道弟特别的近乎。
天真正热的时候满雨来了电话:“爸,您说有没有这样的?小江上学找学校,沈洁非把他的户口牵到了他姥姥那在那上学,家也不回了,我回去好多回都没人儿。这您怎么不说了?”
听了满雨的电话我心里也纳闷儿,沈洁已经把工作调到他们两口子家的附近,怎么舍近求远的把孩子弄到姥姥家上学呢?可是这是他们两口子的事谁限制的了?
“你等着我找她。”我说。
我跟宋茹君商量宋茹君说:“我说过没有,这也许就是沈洁的计划,你让你的没脑袋苍蝇的儿子留神吧,如果他还是和那个女孩连连下去,这就是沈洁要把他们按到床上的时候了。”
“所以我要找她呀”我说。
“你找她可以,你少说让她多说,俗话说的好,言多语失。”宋茹君说。
“你不是说要找她吗?干脆你去得了。”
“还不是时候。”宋茹君说。
“什么时候是时候,非要等出了事才是时候?”我听了着急的说。
“你想,沈洁跟我说话是一定要留神的,所以就不会说出真实想法来。她知道你没有什么心计,她就会放松警惕,你回来跟我学舌一遍我再想想,如果真的是有这个危险我能看着不管吗?”宋茹君说。
按照宋茹君的说法,我在沈洁快下班的时候给她打了个电话:“沈洁,我是爸爸。今天我去接小江然后回家跟你一起吃饭,你不用买菜我做好了等你。”
“爸,我下班接小江回我妈家,我们这些日子就在那住呢。”沈洁说。
“为什么要去那住?”我说。
“您说呢?这屋里就我们娘俩空空荡荡的,我上我妈那还热闹点儿,这得归功您儿子。”沈洁话里藏刀的说。
“今天不能不回去吗?”我说。
“您有事吗?”
“有事。”
“有事您跟我谈,等我送小江回姥姥家我再出来,您说个地方?”沈洁说。
“为什么搞那么复杂?”
“小江也不小了,有些话他是能听懂的,这家里的烂事我不想让他知道。”沈洁说。
“小江他妈,你跟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孩子在你们那上学学校也不错,你为什么把他弄到他姥姥那去?”我说。
“好学校当然是好,可是我没时间照顾他怎么办?”
“你交给我呀,我可以照顾他。”我说。
“算了,您安度您的幸福晚年吧,应该说,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你为这个家操心不是因为我,是您那个宝贝儿子。”
“要不你上我这来,正好你宋姨也在,咱们一起谈谈?”我真是万不得已把宋茹君抬了出来。
“我听说我宋姨正在忙和顺芳的敬老院,她老人家日理万机,我的这点儿事就不麻烦她了,您带我问个好得了。”沈洁的嘴果然能杀人。
“那我想孙子怎么办?”我说。
“小江姓祺这永远都改不了,您的孙子您随时都可以看,只要我有时间。”沈洁说。
沈洁的话听起来没毛病,可是这里有个先决条件,那就是说得等她有时间,也就是说她如果说没时间,这个随时都可以看就是一纸空文。
“小江他妈,满雨不回家不对,可是你的怀疑也得有证据。”我说。
“证据太方便了,您要什么样的证据,你说个形式我就能满足您的要求。”沈洁说。
“那你是打定主意要跟满雨散伙了?”我听了有点着急。
“爸,满雨是您的儿子,知子莫过父,您这样说话对我是不公平的。什么叫我打定主意要跟满雨散伙?是他打定主意了!您向着儿子我不嗔着,可是您得讲理。”
由于我是在楼下准备去满雨家用手机给沈洁打的电话,手机打的时间太长了,已经发出电量低的警告。
“我的手机快没电了,你等着我用座机给你打。”我说。
“不用了,说了半天还是那点儿事,您好好的照顾好您的身体,让您儿子知道什么叫锅是铁打的就行了。”沈洁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要找沈洁谈谈这个计划看来是落空是,我只好转过身来上楼回家,进了门宋茹君正在洗衣服。
“怎么屁大的一会儿功夫就回来了?”宋茹君问我。
我把给沈洁打电话的事说了一遍。
“我说这个沈洁不会瞪着眼吃亏是说对了吧?我倒是蛮喜欢这丫头足智多谋。可是人和人相处不是用斗心眼,要是那样不成了三国演义了?”宋茹君说。
“沈洁说要什么样形式的证据她都能提供给我,这么说满雨这是真的了?”
“看来不是假的,所以我说让你儿子留神。”宋茹君说。
“我这就去找满雨。”我说。
“不用,你告诉他从今天开始就天天回家,他如果不听那他就是活该倒霉,咱们也管不了,如果他能坚持也许能化险为夷。”宋茹君说。
“为什么这么说?”
“沈洁那么有把握只有一条办法,那就是捉奸,至于她什么时候去捉奸,用什么办法去捉奸我是猜不出来的。”宋茹君说。
“哎!你说我怎么摊上这么一个混蛋的儿子?”我叹了口气说。
“你要想知道你儿子到底和那个叫周晓的大堂经理怎么样,还有一个人你能了解情况。”
“谁?”
“陈德旺。”
宋茹君说道陈德旺我心里不住的埋怨自己,光顾了担心满雨了,这次去他那就忘了看看陈德旺。要不是他,满雨的饭馆能有今天吗?人家完全可以不伺候。于是我决定,约陈德旺一起吃个饭,好好聊聊。
于是我给陈德旺打了个电话,陈德旺告诉我,现在正是餐饮的旺季没有时间,满雨给他加了一千块钱工资他不能不盯着。我告诉陈德旺,你就说我要找你,他不敢不答应。陈德旺告诉我,现在满雨的饭馆的确很忙,虽然他不用提前去准备东西,但是十点钟以前必须到灶上的,只有在这之前的时间。
于是我跟陈德旺定了满雨饭馆附近的一个茶座,早晨吃了早点我就坐车赶了过去。
到了茶座陈德旺已经在那,而且换好了工作服,弄的茶座里的人直看他,纳闷厨师怎么跑到茶座来了。
“老哥哥,您找我什么事呢?”陈德旺开门见山的问。
“你这么帮忙我想请请你。”儿子的事的确让我难出口,我还是来个开场白缓解一下自己的情绪。
“这怎么能只算帮他的忙,我也挣钱哪?你别客气了,你一定是有事的,不然的话你来这几次怎么不想着找我呢?”陈德旺说。
“那好,你也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吧,我儿子跟你们那个大堂经理周晓是不是有一腿?”我问陈德旺。
“这话怎么说呢?你知道我平常就在灶上也不满处去。再说了,家趁万贯不能说人做贼养汉,这话我可不能随便说。”
看来陈德旺还是不愿意多事的人,听了他说的话我有点儿失望。
“没关系的,您就直接说,没您的事。”我说。
“这个周晓是个四川人,人长的漂亮也能干。到这来的老客户她都混的挺熟,是满雨的一个帮手,至于她和满雨怎么样我是着实没看见过。”
“这个周晓有家室吗?”
“应该没有,没听她念叨过。”
“那她平常日子住在哪儿?”
“就住在店里。”
陈德旺的话让我想起了满雨的床上那个玩具熊。
“是不是住在满雨的办公室?”
“应该是吧,店里除了那能睡觉没地方啊,其他的员工都住在对过租的地下室里。”
“这就对了,满雨平常根本就不回家。”
我既然是打听满雨的事来也顾不得寒碜了。
“老哥哥,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真凭实据我不能瞎说。再说不是有一句老话吗?劝赌不劝嫖,这样的事是谁也管不了的。”
“你不管可以我不管就不行了,我不能看着他灭了良心背着老婆孩子干这种事。”我说。
“对了,您要这么说我还想起来了,他老婆上这来过。”
我一听就一愣问:“什么时候?”
“大概是有那么七八天了吧?那天为了厨房进货满雨让我早来回儿盯着,我走到饭馆门口看见一姑娘在门口转悠我就想,这么早来肯定不是吃饭的,一定是找人的,我就问她找谁。她说不找谁只是看看。我说饭馆有什么可看的呢?她问我这的老板是不是叫祺满雨我说是,她问我他住在哪儿,我说住在店里。她说大概是在什么位置,我就告诉了她。满雨住的办公室后头是一块绿地,从窗户能看见里面,她听了就绕道饭馆后头去了。后来我就想,这个人一定是满雨的老婆,我就后悔了,我怕出事连活都没干下去,等我安排好了就出了饭馆的门也绕道后头,早就没人影了。我凑近窗户一看,满雨还没起呢。”
“您怎么不早告诉我呢,那周晓是不是也在那睡呢?”
“屋里黑乎乎的我也没看清。”
不用问了,陈德旺是什么都看见了,只是他怕事不乐意说。也就是说沈洁说的要证据她都有的话就从这来的。
“老哥哥,我得忙去了,有功夫咱们再聊吧。”陈德旺说着站起身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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