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换到宽版
北斗六星!·百事通·查看新帖·设为首页·手机版

北斗六星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搜索
北斗六星网 六星文学 三味书屋 有你才幸福(续集)
查看: 19834|回复: 339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有你才幸福(续集) [复制链接]

跳转到指定楼层
主楼
发表于 2018-9-22 05:35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
搜索本主题
这个东西是应邀写的,因为当时继电视剧《有你才幸福》播出后反应良好,曾经创下当时央视最高收视率,制片方要求写个续集。
只可惜事情有了变化,首先是主要演员李雪健已经声明“息影”。片方担心主角更换会影响收视效果。另外,资方也有些官司缠身就放下了。
现在拿来和大家一起探讨,请大家多提宝贵意见。
2

查看全部评分

分享到: QQ好友和群QQ好友和群 QQ空间QQ空间 腾讯微博腾讯微博 腾讯朋友腾讯朋友
分享分享0 收藏收藏0 顶0 踩0

使用道具 举报

340
发表于 2019-1-30 14:33 |只看该作者
大尾巴鹰 发表于 2019-1-9 07:47
70
李晴按照谢俊良说的地址打车来到一家在胡同里的饭馆,饭馆不大名字却起的很大,叫个什么《西部风情》。 ...

已经跟不上老师的步伐了,今晚夜读。

使用道具 举报

339
发表于 2019-1-9 07:48 |只看该作者
\"\"花开富贵 发表于 2018-12-28 20:56
好不容易追上了,心又提起来了。真是和生活中的感觉一样,只要是个人,轮也要轮着出圈事。

谢谢您的支持!

使用道具 举报

338
发表于 2019-1-9 07:47 |只看该作者
70
李晴按照谢俊良说的地址打车来到一家在胡同里的饭馆,饭馆不大名字却起的很大,叫个什么《西部风情》。
门口挂着两串红灯笼特别的显眼,李晴推门走了进去,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这个饭馆大概有七八张桌子,分别都靠着墙。墙上挂着西部的民俗画,还有成串的辣椒和大蒜,正对着门的吧台的酒柜里放着武财神关云长。
由于饭馆不大,李晴很快就找到了坐在吧台附近的谢俊良。
“外边冷不冷?”谢俊良问。
“冷!”李晴坐下打了个寒噤。
“先喝一口热奶。”谢俊良从一个陶瓷壶里到处一杯奶递给李晴。
“这怎么还有热奶?”李晴问。
“这是个西北风味的餐厅,牛羊肉奶制品是他们的强项,我特意给你要的。”谢俊良说。
李晴喝着热奶觉得暖和起来。
“你是歇一会儿还是这就上菜?”谢俊良问。
“我其实什么也吃不下,肚子满满的。别要多了这就上吧,吃完了我好赶紧回去睡觉。”李晴说道这条件反射似的用手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
“上菜吧!”谢俊良转过头去对站在吧台后面一个穿着红色中式棉袄的姑娘喊道。
没一会,连汤带水饭菜上了一大桌。
“要这么多?”李晴看着一桌子菜说。
“过年了嘛!尝尝这个。”谢俊良给李晴从汤碗里夹了一块羊肉说。
“我吃不了羊肉,膻气。”李晴说。
“那就找错地方了,可是这大三十儿晚上的你叫我上哪给你找饭馆去呢?这我还是遛了一个钟头才找到。你尝尝,这个清炖羊肉一点都不膻气,这是滩羊肉。”谢俊良说。
李晴并听不懂什么叫“滩羊肉”夹起来勉强吃了一口,虽然还是感觉有点膻,但是也有一股清香的奶的滋味。
谢俊良又给李晴夹菜,不一会就放满了李晴的盘子。
“别夹了,我吃不了。”李晴连忙拦着说。
“年夜饭吃的怎么样?”谢俊良拿起一瓶西凤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又要给李晴倒李晴拦住了。
“还行,就想你似的摆了一大桌子我也没看清都是什么菜。”李晴说。
“你为什么走了呢?”谢俊良问。
“乱乱哄哄的我头疼。”李晴想起刚才在满雨那的那顿年夜饭心里还是不痛快。
“我早就跟你说过,你不可能融入他们的家庭。那个家我是体会过的,除了那个老头还好说话一点儿,哪个是省油的灯?”谢俊良说。
“顺芳怎么对不起你?”李晴听了有点别扭问。
“李晴,我要说你一定不高兴。必定我和顺芳过了那么多年的夫妻,她我还能不了解吗?你别看顺芳表面软弱厚道,其实心眼儿一点也不少,关键时刻她是会有自己的主张的。这就叫外表忠厚内藏奸诈。”谢俊良说。
“我不管谁厚道谁奸诈,这跟我都没关系。”李晴说。
“你是不是哭过?”谢俊良盯着李晴的脸看着说。
“没有啊?”李晴听了一愣说。
“你自己照照镜子?”谢俊良说。
李晴听了从包里掏出化妆包拿出镜子看了看,果然,由于刚才哭过,描的眼线被眼泪融化,下眼皮有几处黑色的痕迹。
“刚才出门冷风一吹就流眼泪了。”李晴一边补妆一边说。
“怎么,你都到了迎风流泪的年龄了?”谢俊良笑着说。
“你干嘛?是你叫我来吃饭的,你要是审问我我走了。”李晴说。
“好好,我不问了行不行?吃吧,这些东西牛羊肉最多,凉了就不好吃了。”谢俊良说。
看着李晴不动筷子,谢俊良说:“你不吃牛羊肉尝尝这个?”
谢俊良说着把一个盘子推到李晴跟前,里面摆着一个半圆形的年糕似的东西,上面是一层褐色的豆沙,豆沙上面花花绿绿的点缀着一些果料。
“这个叫八宝甑糕。”谢俊良说。
看着李晴还是不吃谢俊良说:“这是怎么了,大过年的?”
李晴知道,自己的心情谢俊良大概也猜到了八九分,不过是不知道内容,使劲的掩饰已经没有意义。
“我真的什么也吃不下。”李晴说。
“那就告诉我为什么,说出来心里痛快。我告诉你李晴,我现在是你唯一可以聊天的人了。”谢俊良说。
谢俊良的话让李晴不仅心里又翻腾起来,仔细想想周围的人,李晴觉得真的找不到一个让她能够吐露心声的人,即使是顺芳。从陆宪受伤开始到现在,她觉得顺芳在变,变的不像过去那样让自己觉得安全和相知。如果顺芳都是如此,别人还怎么能让她觉得更亲近呢?
“你跟顺芳闹别扭了?”谢俊良喝了一口酒问。
“我和她闹什么别扭,我几个月也见不到她的人影。”李晴说。
“你知道顺芳为什么还暖着你?”谢俊良说。
“为什么?”李晴问。
“还是那句话,你和她的买卖。即使她现在有了新的营生,她的钱还在店里。她指望你接着挣钱,她不能得罪你。”谢俊良说。
“她说她把店交给我了,我怎么干她不干涉。”李晴说。
“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把店交给你了,可是她没把钱给你吧?一旦陪了你是脱不了干系的。你现在就想像子一样给她拉车呢。”谢俊良说。
“那怎么办?必定我的店里有她的股份。”李晴说。
“这些股份里也有你的,你不能把自己变成打工的。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不动脑子你就得吃亏。他们家的人眼睛毛都是空的,特别是她那个后妈宋茹君,你十个李晴也不是对手。”谢俊良说。
“那怎么办?我要是有钱我当然乐意自己干。”李晴想起了自己开店的经历不仅心里一阵惆怅。
“有钱自然就不用说了,没钱就不行吗?从今天开始你就要摆脱她的控制。别那么实心眼。你知道这世界上大家为什么总是把老实人挂在嘴边上吗?就是因为老实人能让人占便宜。”谢俊良说。
“摆脱她?”李晴说。
“对,既然她说了这个店交给你她不管,以后你怎么干就不用跟她商量,是赚是赔你心里有数就好,这就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谢俊良说。
“可是有账在那摆着呢?”李晴说。
“账是死的,人是活的。”谢俊良说。
“我不能这么做,这样我良心上也过不去。”李晴说。
“李晴,别怨我嘴冷,你这辈子就没做过对不起良心的事?”谢俊良问。
“没有……。”李晴说。
“好,那我问你,我刚开始到你店里的时候,有个坐在那赖着不走的人是谁?”谢俊良说。
谢俊良提起了肖悦,李晴心里一沉,她知道,谢俊良只要是有兴趣,他是什么都能打听出来的,莫非他知道自己和肖悦这一段?
“那就是过去的一个客户。”李晴说。
“客户会那样的表现?我说过,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谢俊良说。
“你爱信不信,反正就是个客户。”李晴现在方寸已乱,顽强抵抗着说。
李晴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很可能就得崩溃,和肖悦的那段经历一直就是李晴心中的痛。
“太晚了,咱们别聊这些没用的了,你要是还没吃饱你接着吃我走了。”李晴说着站起身来。
“你坐下,我还没说完呢?”谢俊良站起身按着李晴的肩膀把她按到座位上。
“那个人叫肖悦对不对?”谢俊良问。
果然不出所料,谢俊良是知道了什么,李晴听了说:“那又怎么样?”
原来,谢俊良自从上次在店里看到肖悦,并帮忙把他轰走心里就打起了注意,他猜想到这个人和李晴绝对不是一般的关系。谢俊良知道李晴和陆宪在谈恋爱,怎么半路上会杀出个肖悦呢?要说谢俊良那个时候对这件事有兴趣还不客观,但是谢俊良意识到,如果他能够知道内情,这对他将来的计划也许有用。因为,实现自己计划的关键人物是李晴,所以有关李晴的事自己是一定要知道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得着。
肖悦自从被李晴赶出门外以后,虽然还是不死心必定不敢再去李晴的店里。特别是他碰到了谢俊良,凭他的经验,这个人不是个好惹的。
自此肖悦每次路过李晴的店里都要站在那往里看,但是他不敢进去。正好有一天肖悦站在马路对过朝店里张望的时候,谢俊良站在他的身后。
“哥们儿,看什么呢?”谢俊良拍了一下肖悦的肩膀问。
肖悦回过头来看到是谢俊良一股怨气由心而生:“你管我看什么呢?”
“别生气老兄,我知道你看谁呢,远水可解不了近渴呀。”谢俊良笑着说。
“你什么意思?”肖悦问。
“来,咱哥俩找个地方喝点,我能帮你的忙,起码能让你知道李晴的情况,我和她是老朋友了。”谢俊良说。
肖悦将信将疑,必定自己盼望李晴和好心切于是俩人找了个饭馆坐了下来。
谢俊良点了菜两个人聊了起来。
“先说说你是怎么认识李晴的?”谢俊良问。
“我要先问问你,你怎么认识她的?”肖悦问。
“这个好回答,保证没你那么复杂。她是我前妻的闺蜜,这家店也是她们两个合开的。”谢俊良说。
“你说的是不是那个叫褀顺芳的?”肖悦问。
“没错,我说完了,现在该你了。”谢俊良说。
“我和李晴是朋友,我们也在谈恋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就要把我甩了,我在她身上可是花了大价钱的。”肖悦说。
“上过床吗?”谢俊良单刀直入的问。
“干嘛?”肖悦警惕的看着谢俊良问。
“上过床就不冤,我想一定是,不然你不能这么猴急的找她。”谢俊良说。
“这是我们的事。”肖悦说。
“这是你们的事,可是你知道李晴有朋友吗?”谢俊良说。
肖悦听了说:“她说已经分手了。”
“哦,怎么回事呢?据我所知他们可好了不是一天两天了。”谢俊良说。
“这有什么呢?”肖悦说。
“你怎么知道他们分手了呢?”
肖悦把陆宪怎么打李晴的事说了一遍。
“你看看?我就知道这里有原因。老兄,不是你对李晴有多大魅力,是那个陆宪一巴掌把她扇到你跟前来了,你捡了个便宜。”谢俊良说。
“不管怎么说,李晴后来是跟我好了,我们无所不谈就差谈婚论嫁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忽然就这么对待我我能服气吗?”肖悦说完喝了一大口酒。
“那这里就还有原因,你详细的告诉我,也许我能帮忙,必定我和李晴是老相识了。”谢俊良说。
肖悦已经有了几分酒于是把认识李晴的过程合盘托给了谢俊良。
“这就对了,那她后来为什么不自己干了又回到这来呢?”谢俊良问。
肖悦说:“后来她很长时间没消息,我打电话她也不接。我就去那找她,发现店给封了,人也没影了。听旁边的店的人说,李晴的店晚上以足疗为名干点违法的事,警察封了店就把她带走了。”
“这么说,李晴还蹲了班房?”谢俊良说。
“详细的我就不知道了。”肖悦说。
“好了哥们儿,我既然知道了原因我就会给你想办法,你别着急留个电话好联系。”谢俊良留了肖悦的电话结了账走了。
以后肖悦常给谢俊良电话询问进展,谢俊良都推脱还不到时候搪塞过去。自此谢俊良有了信心,李晴这件事就是他辖制李晴的把柄。
“我说过,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男欢女爱这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此时,看到李晴还在抵抗谢俊良说。
“我没你那么想得开。”李晴想用揭老底的办法回击谢俊良说。
“我看未必,你和陆宪交朋友,却和肖悦跑到南方度蜜月,我看你比我想得开。”谢俊良说。
李晴被谢俊良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低着头不说话。
“我刚才说了,男欢女爱算不了什么,但是你有两个错误。第一,做事不慎让陆宪发现,第二,认识肖悦这么个男人是你的失误,因为他不敢担当。在你在拘留所里吃窝头的时候你找不找他了。你这段风流案就彻底的让你在顺芳手里有了把柄。所以,她会理直气壮的使唤你,因为现在她是你的救命恩人,她现在也许认为,你就是给她打工你还得念她的恩典。”谢俊良说。
“给我喝一口。”李晴抢过谢俊良的酒杯把杯里的大半杯酒一饮而尽。
“李晴,你还真的念我的好处,亏了你碰到了我,你现在有两家店,这样你还不至于完全受制于顺芳。”谢俊良说。
“我没想那么多。”李晴说着倒了酒又喝了一口。
“我以前跟顺芳总说一句话,看来这句话对你也同样适用,人什么都可以缺,就是不能缺心眼儿。”谢俊良说完自己也喝了一口酒。
此时李晴彻底崩溃了,她那段黑暗的经历如果让谢俊良知道,那简直就是灾难,现在是顾及顺芳还是顾及自己她一时办法选择。
几杯酒下肚,本来就空着肚子的李晴彻底的醉了趴在桌子上。
“老板,结账!”谢俊良对吧台喊道。
“饺子还要不要了?”服务员问。
“不要了。”谢俊良说。
“可是已经给您煮上了?”服务员说。
“我照样给你钱。”谢俊良说。
谢俊良结了账架起李晴走出饭馆,李晴被冷风一吹摇摇晃晃,谢俊良费力的架着她的胳膊放在自己肩膀上,想打个车怎奈此时路上冷冷清清,雪已经停了刮起了风来。俗话说,风后暖雪后寒,刚刚下了雪被冷风一吹,刀子似的割脸。谢俊良正在无奈抬头看到对面有一家旅馆,谢俊良急忙架着李晴朝旅馆走去。

使用道具 举报

337
发表于 2018-12-28 20:56 |只看该作者
好不容易追上了,心又提起来了。真是和生活中的感觉一样,只要是个人,轮也要轮着出圈事。

使用道具 举报

336
发表于 2018-12-28 20:56 |只看该作者
好不容易追上了,心又提起来了。真是和生活中的感觉一样,只要是个人,轮也要轮着出圈事。

使用道具 举报

335
发表于 2018-12-28 20:56 |只看该作者
好不容易追上了,心又提起来了。真是和生活中的感觉一样,只要是个人,轮也要轮着出圈事。

使用道具 举报

334
发表于 2018-12-28 17:11 |只看该作者
大尾巴鹰 发表于 2018-11-30 00:50
59
敬老院开张一个月了,眼看也临近了春节。按照亲属探望老人的时间最长不能超过一个月的规定,我们给每位 ...

追到下班还没追完,先做个记号。


使用道具 举报

333
发表于 2018-12-28 16:47 |只看该作者
大尾巴鹰 发表于 2018-11-25 05:58
55
路上沈洁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今天回来的早,她去接小江。
到了学校门口等了一会,学校放了学 ...

这一天天的养老院也是鸡飞狗跳的,看来还真是迫不得已时的去处。

使用道具 举报

332
发表于 2018-12-28 16:15 |只看该作者
大尾巴鹰 发表于 2018-11-21 04:05
51
谢俊良走了,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李晴叫服务员去叫了外卖胡乱的吃了几口,看见店里很忙忍不住换上工作 ...

午觉都没睡一口气追到这里了,眼睛快看瞎了。。。

使用道具 举报

331
发表于 2018-12-28 11:27 |只看该作者
大尾巴鹰 发表于 2018-10-15 08:25
20
到了满雨的家,卫生间里传出洗衣机“嗡嗡”的声音,小孙子坐在沙发跟前看电视。看见我急忙跑过来搂着我 ...

很喜欢电视剧里沈洁的长相。

做个记号,看看沈洁怎么省油。

使用道具 举报

330
发表于 2018-12-28 11:23 |只看该作者
大尾巴鹰 发表于 2018-10-15 08:25
20
到了满雨的家,卫生间里传出洗衣机“嗡嗡”的声音,小孙子坐在沙发跟前看电视。看见我急忙跑过来搂着我 ...

有劲!

使用道具 举报

329
发表于 2018-12-28 10:32 |只看该作者
一路追看下来,满脑子都是李雪健老师的音容笑貌。

使用道具 举报

328
发表于 2018-12-20 11:36 |只看该作者
继续听故事。

使用道具 举报

327
发表于 2018-12-20 11:35 |只看该作者

使用道具 举报

326
发表于 2018-12-20 07:27 |只看该作者

使用道具 举报

325
发表于 2018-12-20 07:26 |只看该作者
69

从师姐那出来我和宋茹君买了给亲家过年的礼物,又给小江买了衣服去满雨家。满雨因为饭馆的年夜饭忙得没时间,沈洁在家等着我们。
按照地址找到满雨的新房,坐电梯来到门口按了门铃沈洁开了门,接过手里的东西小江姥姥迎了出来。
“哟,这是小江他奶奶吧?”小江姥姥笑着说。
“亲家,给您拜个早年!”宋茹君说。
“快进屋,三儿,沏茶了吗?”小江姥姥张罗着。
进屋坐下小江姥姥眼睛不离宋茹君的说:“我老听我们家三儿说到您,就是没见过,今天见了可真是年轻漂亮。”
小江从自己屋里跑出来,拉着宋茹君的手非要去看看他的房间。
“这孩子可是花子拾金了,一天到晚的就泡在他自己的屋里。”小江姥姥说。
“亲家,这房子可真豁亮。”我说。
“是呀,现在人都图这三样,房子,车子,票子。”小江姥姥说。
“爸,满雨那年夜饭订满了忙不开,咱们先待会儿,一会儿咱们一起去他哪儿。”沈洁说。
“亲家,这回好了,这么好的房子您好好的在这享受享受吧。”我说。
“我也是穷命,房子大了到觉得空的唠的,不如我那个小屋紧实。”小江姥姥说。
“身体还好吧?”宋茹君问。
“凑合着吧,都剩下蜡头儿了。”小江姥姥说。
“亲家,不能这么说,好日子在后边呢。”我说。
“我听小洁说您和亲家母开了个敬老院?”小江姥姥说。
“是顺芳弄的,我们跟着帮忙。”我说。
“亲家,你们可是做了一件积德的事。你看现在越来越多的老人那么孤独多可怜?那天我还和我们家三儿说呢,等我要是老了干不了什么了,我也去住敬老院。”小江姥姥说。
“妈……!”沈洁看了小江姥姥一眼说。
“瞧瞧,我一说你们就不爱听,这有什么呢?我那个楼里就有好几个老头老太太,整天一个人没人照顾,要的去了敬老院不就省心了?也省得给孩子们找麻烦。”小江姥姥说。
“儿女要是在跟前儿还是在家里好。”我说。
“在跟前儿他们也照顾不过来,这时候的日子虽然说是好了,可是张心哪,都得去奔去哪有时间照顾老人?特别往后就更难了,都是一个,小两口照顾四个老人还要养活孩子你说谁有这个本事?我瞧着敬老院是个方向。”小江姥姥说。
“您现在住在这帮着照顾一下小江,他们小两口上班不就放心了?”宋茹君说。
“这个只要我还能动没问题,可是我不住在这儿,我还是回到我的老屋里去。”小江姥姥说。
“对了妈,正好您跟我爸来了,就劝劝我妈,我们嘴皮子多磨破了说什么也不住这儿。”沈洁说。
“你们没到我们这个岁数体会不出来,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土窝。我和你爸爸在那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怎么舍得离开?”小江姥姥说着难过起来。
“好啦不提了,过年了就高兴。你妈乐意住哪就住哪随她的心思,反正离着不远你们勤照顾着点儿。”我说。
大家聊着家常顺芳来了电话:“爸,你们在哪儿呢?”
“在满雨的新房这呢。”我说。
“我一会和葛群开车去接你们。”顺芳说。
不大会儿顺芳和葛群进了门,给亲家母拜了年买了东西,接着我们下了楼。我要小江姥姥一起去,小江姥姥说什么也不去。
到了满雨那,远远看见满雨站在门口东张西望,看来等了不是一时半会儿了。
大家下了车没有走了过来我问他:“人都到了吗?”
“黄叔来了,其他的人还没到。”满雨说。
“正好,咱们请客不能让人家等着咱们。”我说。
满雨把我们带进包间,里面摆着两大桌。
宋茹君看见老黄说:“你到是准时准点儿。”
“那是呀,我是有名的吃货,我这辈子就是对这个吃感兴趣。”老黄乐着说。
服务员倒上茶,我站起身来满雨问我:“爸,您干嘛去?”
“我去看看你陈叔。”我说。
“陈叔这就来,今天不用他上灶跟大伙儿一块热闹热闹。”满雨说。
“这件事你小子做的对。”我说。
正说着陈德旺走了进来:“老祺,给你拜个早年吧!”
“陈师傅辛苦了,多亏了你照顾满雨。”我说。
“你儿子是逮着蛤蟆攥出尿来,不让我走啊?”陈德旺笑着说。
“您老几位先坐着,我还得上门口迎迎他们去。”满雨说着走出门去。
想起上次票友们来满雨这吃饭满雨的态度,看到今天满雨的做法我想,人是会变的,儿子这回让我觉得脸上有光。
又过了一会儿人们陆陆续续的都到了,满雨说:“爸,我看这样。今天咱们人多我预备了两桌,年轻的一桌老人们一桌,这样说话也方便。”
“由着你,你是老板。”宋茹君说。
宋茹君挨着个看了一遍,单单就少了李晴。
“李晴呢?”宋茹君问顺芳。
“应该一会儿就到吧,我跟她说了。”顺芳说。
“你们俩怎么没一块儿来?”宋茹君问。
顺芳听了想起昨天和李晴闹别扭,又不想在这样的场合下说所以没说话,宋茹君只是看了顺芳一眼也不再问。
过了一会儿满雨走了进来:“人都齐了吧?齐了我就让他们上菜了,不然等会上了人厨师上菜就慢了。”
“李晴还没来呢?”顺芳说。
顺芳话音未落李晴提着东西走进门来,看见我们走了过来叫了一声:“干爹,妈!”
“你怎么才来?”宋茹君问。
“我上商场买点儿东西,这人多的跟不要钱的似的,路上还堵车。”李晴说。
“说好了年轻的都坐那张桌子,这是我们这些老筷子。”我说。
李晴听了看了看那张桌子,一眼就看见了陆宪转过头来说:“我就坐这,我不去那儿。”
“好,你就坐在我旁边儿。”宋茹君说。
“人齐了我上菜!”满雨说着走出门去。
不一会菜上来了,看来满雨是早有准备,满雨打开一瓶茅台给这个桌子上每个人倒了一杯。
“老祺,你整两句儿呗?”老黄说。
我站起身来说:“今天是三十儿,明天就是初一。”
“你这跟没说一样啊,明天可不是初一吗?”老黄说。
老黄一句话把大家逗乐了。
“你等着我还没说完哪,难得咱们大伙凑在一起。我说以后就把这个难得这俩字去了,我们经常在一起。特别是我们这些上岁数的人,我们要活出个精神劲儿,也给年轻人打个样儿!”
“好!”大伙鼓掌。
“我还要特别提起陆宪,小伙子好样的。临危不惧舍己救人,这才是做人的根本。我们中国人有句俗话,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如果这个社会人人都是这么想,不愁天下不太平。陆宪,祺叔借着今天过年这杯酒敬你一杯!”我说。
大家转过身来举起酒杯陆宪急忙站起来说:“祺叔,各位叔叔阿姨,这没什么。我说过,我是开车的,一车人的性命都在我手里,我是要负责到底的。”
“好小子!”老黄说。
酒席开始,李晴从包里拿出两条羊绒围巾说:“妈,这是我给您和我干爹买的,戴上看看?”
我看了看,一条大红色,一条是白色有淡蓝色图案。
“这条红的是给你妈的?”我说。
“不对,这红色的是给您的,围上看看?”李晴不由分说把围巾给我围上。
“瞧,这老头多精神!”李晴说。
“老祺,这丫头有眼光,俗话说,绿到三十红到老,越老越应该穿鲜活的颜色。”师姐说。
大家吃着饭聊着天,不断有人来回敬酒,师姐小声问宋茹君:“这丫头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这是顺芳的一个姐们儿,认了我当干妈。”宋茹君说。
“眼睛都会说话,是个机灵主。”师姐说。
“机灵是机灵,就是不如顺芳让人省心。”宋茹君说。
李晴坐在宋茹君身边,那一桌年轻人聊的很欢,不适传来说笑声。这桌上了年纪的人聊的也很投缘,你说我笑的也挺热闹,唯独李晴一个人坐在那插不上嘴,一时觉得清冷起来。
对于谢俊良来说,自从和顺芳离了婚,孤身一人过春节已经有好几个年头。谢俊良母亲去世以后,父亲又续弦找了个后老伴儿,谢俊良不满父亲的做法随后不与来往直至父亲去世。
如果是在以前,谢俊良三十儿的晚上是最忙的,他要和很多朋友聚会,喝酒打麻将。自从破产以来他一人上了深圳,这样的日子就从此告别。
今年这个年谢俊良觉得特别的难过,想想自己到了今天,和以前比起来不过是没有上街要饭,房屋一间地无一垄,孑然一身形单影只。
谢俊良准备合伙和李晴做生意的时候,他的想法只是趁着个机会挣点钱。因为从生意合伙人的挑选上看,无论是顺芳和是李晴都算不上江湖上的人,合伙风险小。他也有想让顺芳看看,他谢俊良还是站起来的想法。但自从得知帮着顺芳打官司的那个律师现在成了顺芳的丈夫,这让谢俊良改变了想法。
如果说单纯是因为这个律师谢俊良的官司打输了,他谢俊良也只好认头,可是他翻过手来娶了自己的老婆想起来就恨得牙痒痒。俗话说,杀父夺妻不共戴天,这一箭之仇是不能不报,可是这个仇怎么报?
当然谢俊良考虑过利用李晴,但是他知道这绝非易事。如果李晴只是顺芳的一个朋友,那么凭借谢俊良对女人的手段,拿下李晴不是问题。可是李晴是亲眼目睹了他对顺芳的做法,正是因为如此,李晴是不能相信他的。谢俊良翻过来又一想,现在无论如何,李晴和顺芳的钱已经在自己的账里,就这一点还是可以利用的。李晴和顺芳比起来更爱钱,这是谢俊良凭借这些日子和她打交道感觉到的。另外,就凭他被邓豪打了,李晴也陪着他去医院足以说明,李晴也不是铁板一块。更何况,李晴和顺芳在一起更多的是生意上交往以后的交情。即便李晴不能和自己合伙,她们俩的钱是在这个买卖里,无论是顺芳还是李晴,现在她们说了不算了,看来一切还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坏。
谢俊良站起身来走到镜子面前,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想当初,顺芳要不是看上自己这副模样,她怎么肯不顾家里人的反对跟定了自己呢?现在虽然今非昔比,但是他谢俊良也不比别人差。
谢俊良想到这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说:“哥们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谢俊良一个人在家里自斟自饮,心里想,即使李晴不能跟自己一个心眼儿,要是给顺芳造成他已经和李晴有染她不会无动于衷,给她添堵也让自己心里痛快。他不能咽下这口气,不能让顺芳有好日子过,想到这掏出手机给李晴拨了过去。
李晴坐在宋茹君旁边,大家都聊的很热闹,特别是师姐和宋茹君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老黄喝的高兴大呼小叫起来,一桌子人说的热火朝天。对桌上的一桌年轻人也是聊的很投入,不是传来阵阵的笑声,一时间李晴觉得自己成了一个旁观者。
这样的感觉让李晴觉得分外的孤独甚至有些伤心,真的如那种自己不是北京人的说法,虽然她在表面上已经融入了顺芳的家庭,现在看起来,她实际上真的还没有融入也许永远也不会融入。李晴甚至想,现在坐在这里的除了自己都是北京人,他们凭什么要看中一个外乡人呢?
李晴先想起了自己的家,想起了年迈的父母,她后悔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回家,家在现在这个气氛中对李晴的心引起是阵痛。
但是李晴知道,这一段时间的波折和变动让她险些回到原点,她还没有足够的经济实力,也还没有完全实现自己当初来到北京的梦想。相反,如果不是顺芳一家的帮助,她现在真的不敢想今天是什么样子,也许早就灰溜溜的回到老家去。她还要坚持,咬牙挺过这段日子,她和顺芳店在赚钱,她饭店里的发廊看来也不错,为什么不坚持呢?
李晴正在胡思乱想,手机响了起来,李晴打开手机看到是谢俊良的号码,她本能的看了看宋茹君一眼迅速的挂断了电话,宋茹君正在和大家聊天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李晴拿起电话挂断,这次手机响引起了宋茹君的主意。
“谁的电话?”宋茹君问。
“没事,店里的同事。”李晴说。
“那干嘛不接?”宋茹君说。
“有几个没回家的店员在一起聚餐,她们来电话大概是问我去不去?”李晴扯了一个慌。
“你是店里的经理,如果店员有没回家的,你应该去看看他们,必定是过年了。”宋茹君说。
“我等着这里完事再说。”李晴说。
“不用,这里除了吃饭就没别的事了,你有事就去忙。”宋茹君说。
坐在这里让李晴心情沮丧,听了宋茹君的话李晴觉得自己无意撒的这个慌到让自己找到了解脱的理由,真的不如自己出去走走透透气。
想到在李晴说:“那我就去看看他们?”
“去吧。”宋茹君笑了笑说。
李晴站起身正要走就听有人喊“饺子来喽……!”
包间的门打开,满雨跟着几个服务员端上几盘热气腾腾的饺子。
大家都伸出筷子去夹饺子。
老黄夹起一个咬了一口,看到里面是一个整个的虾肉。
“哎?满雨,这个吃法可新鲜,虾肉没剁成馅整个的放在里面了?”老黄说。
“韭菜鸡蛋,每个饺子里放一个鲜虾,这是陈叔的主意,大伙吃着怎么样?”满雨说。
“好吃!”众人异口同声的说。
李晴并没有去吃饺子,实际上今天晚上她什么也没吃。
“姑娘,吃几个饺子再走!”我说。
李晴听了拿起筷子夹起一个叫在咬了一口说:“真好吃。”
“真好吃就多吃几个,过年不吃饺子那不等于没过年?”师姐说。
李晴把剩下的半个饺子放到嘴里说:“我尝尝就得了,干爹,干妈,叔叔阿姨们,我还有点事就不能陪你们了,我先给诸位老人拜个年”。
李晴说完鞠了一躬,不知道为什么,在她弯下腰鞠躬的时候,眼泪流了下来。
李晴急忙扭过头去走出包间。
“这孩子不对劲儿?”师姐看着门口说。
宋茹君此时也盯着门口没说话。
李晴的离开也没有逃过顺芳的眼睛,看着李晴走了顺芳走了过来。
“妈,李晴干嘛去了?”顺芳问。
“她店里有几个没有回家过年的员工也在聚餐,她去看看他们。”宋茹君说。
“她瞎说,店里的员工早就在年前就走了,哪还有人?”顺芳说。
“也许是她饭店发廊的职工?”宋茹君说。
顺芳听了没说话。
李晴走出饭馆,天上飘着雪花,已经接近午夜,不时有零星的鞭炮声和一些烟花在天空上闪过。
此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李晴打开一看还是谢俊良:“你干嘛?”
“大过年的这是什么口气?给你拜个年呀,怎么不接电话?”谢俊良说。
“人多没听见。”李晴说。
“李晴,咱们都是成年人了,你那套小孩战术能不能不用,不接电话和挂断了电话能一样吗?我知道了,是不是当着顺芳你不敢接?”谢俊良说。
“我怕她什么?”谢俊良的话加上刚才李晴的境遇叫她一阵恼怒。
“我也不知道啊?”谢俊良说。
“你有事赶紧说,我正要回家呢,外边冷着呢。”李晴说。
“我有事大过年的也不能麻烦你,你们一家人的年夜饭吃完了?”谢俊良说。
“不知道,我出来的时候还没完事呢。”李晴说。
“那你干嘛出来?”谢俊良说。
面对谢俊良刨根问底的追问李晴有些不耐烦:“这不关你的事,你要是没事我就挂了,冷着呢。”
“好,既然你出来了,咱们一起坐一会儿怎么样?反正你也没人陪你过年,我呢也是一个人,咱们是同病相怜。”谢俊良说。
“我要是有心思吃年夜饭我还出来干嘛?你也早点歇着吧。”李晴说。
“李晴,干嘛跟自己过不去?俗话说,有狗过年没狗也过年。真的不如咱们俩过个三十儿,我好歹也是你的合伙人呀?”谢俊良说。
李晴望着天空长出了一口气,想着自己的孤独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万家灯火正是年夜,此时大家都在团圆中,街上没什么车辆行人就更少,只有自己形只影单的走在街上,这是李晴有生以来第一次过这样的春节。她开始有些茫然,现在能去哪呢?回家是一个办法,可是自己已经说了去参加员工的聚餐,顺芳他们的年夜饭吃了饺子大概也就接近了尾声,如果他们回到家里,看到自己会怎么想?顺芳好像还好答对,唯一不好糊弄的是自己的干妈宋茹君。
想到这李晴说:“你在哪儿呢?”
“我在一家餐馆里,是个陕西面馆。这大过年的,像样的饭馆都被包了年夜饭没座,我只好找了这么个饭馆,不过东西还不错,你打车过来?”谢俊良说。
“好吧!”李晴说完挂断了电话,午夜已到,鞭炮齐鸣一时间震耳欲聋,硝烟弥漫,李晴捂着耳朵拦住一辆出租车上了车。

使用道具 举报

324
发表于 2018-12-19 09:28 |只看该作者
继续听故事。

使用道具 举报

323
发表于 2018-12-19 09:28 |只看该作者

使用道具 举报

322
发表于 2018-12-19 07:33 |只看该作者

使用道具 举报

321
发表于 2018-12-19 07:33 |只看该作者
68
腊月二十九李晴关了店门,员工们也都放假回家。李晴回到家里,发现顺芳正在厨房里忙和。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李晴问顺芳。
“今天。”顺芳一边做饭一边说。
“妈他们也都回来了吧?”李晴放下包问。
“回来了,洗洗手吃饭吧。”顺芳说。
顺芳说着把饭菜摆到桌子上,一个熘肝尖,一个鱼头豆腐汤。
“真香,我可是真饿了。”李晴说。
自从上次两个人闹的不快李晴也后悔,现在顺芳回来了,李晴决定尽量的不谈别的事因为马上就要过年了。
两个人吃着饭李晴问:“过年怎么安排?”
“满雨说到他那去吃年夜饭,明天下午妈他们先去满雨那看看他们的新房。”顺芳说。
“满雨买了新房了?”李晴问。
“都装修好了住进去了。”顺芳说。
“满雨这回真是浪子回头了哈哈!”李晴说。
“这回过年是最热闹的,估计得十五六个人。”顺芳说。
“哪来的那么多人?”李晴问。
“咱们一家子,你,我,爸,妈四口,妈的大师姐一家加上黄叔,满雨一家,再加上葛群和陆宪。”
李晴听到陆宪皱了一下眉头,顺芳说这些话时早就准备看看李晴的反应,现在看到李晴的表情说:“怎么了?”
“啊……没什么。”李晴心里想,既然不准备和顺芳闹别扭就要忍耐,陆宪住院都忍耐过来了,吃顿饭就忍耐不了?
“对了李晴,谢俊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顺芳问。
“我怎么知道,我在店里忙和也看不见他。”李晴警惕的看了顺芳一眼说。
李晴这样回答显然想不到陆宪看见了她和谢俊良去医院的事,这点顺芳是能料到的。
“他好像是受了伤,头上还缠着纱布。”顺芳说。
李晴听了心里一惊,谢俊良去医院拆线和复查只有一次,就是自己陪着去的那次,难道顺芳看见了,不会这么巧啊?再说,那个时候顺芳是在昌平,难道她回来了?李晴觉得顺芳最近怎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你怎么关心起他来了?”李晴问。
“他也是股东我不能关心一下吗?”顺芳说。
“我不知道。”李晴说。
“谢俊良如果是真的出了事需要帮忙,你帮帮他也没什么,你为什么要回避呢?”顺芳说。
“你听谁说的?”李晴问。
“没有不透风的篱笆。”顺芳说。
顺芳的做法其实是错误的,李晴性烈如火加上本来心虚,如果挑明了说到也罢了,可是她偏偏采取了暗示的办法。本来年夜饭有陆宪参加李晴心里就不痛快,现在,顺芳又拿出这样的口吻盘问自己,尽管李晴一开始就嘱咐自己大过年的不要再和顺芳发生冲突,可是看来忍耐是不行的。更让李晴不解的是,顺芳自从陆宪住院以后对李晴的态度从来就是除了查问就是质询,加上谢俊良这段公案,这让李晴怎么也接受不了,因为她觉得自己的确没有做什么亏心的事,难道就是因为一个谢俊良李晴整天就要做贼似的活着?
“顺芳,我本来说过年了我们不吵嘴。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什么地方不相信我,自从陆宪住院你让我陪住到今天,你一直就是查问我的行踪,看来现在你又进了一步,居然跟踪我?”李晴放下筷子说。
“你先别急,我问你有没有这回事。”顺芳说。
“有又怎么样?”李晴说。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说?”顺芳说。
“我不直接说就是怕你多心,难道你不知道?”李晴说。
“谢俊良到底出了什么事?”顺芳说。
“你最好自己去问他,我没义务替他回答。”李晴说。
“你知道我不会去问他,我是在问你。”顺芳说。
“我要是不想说呢?顺芳,我觉得你变了,变的诡异多疑,而且老是在我面前摆出居高临下的架势,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李晴说。
“我什么时候居高临下了呢?不是我多疑,谢俊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你不是他的对手。”顺芳说。
“谢俊良也入了股拿了钱,这是一个非常正常的合作你要我跟你说多少遍?”李晴说。
“谢俊良的钱拿的出来就能拿的回去,你就未必了。”顺芳说。
“好,退一万步说,当初我和你商量你不是也同意了吗?”李晴说。
“其实我怎么会乐意他来和咱们合作?只是想既然我不再管这个店的事交给你,你又是那么想把这个店做大就同意了,现在看来这是个失误。”顺芳说。
“那你什么意思?”李晴问。
“我考虑过,咱们俩把股撤了,他谢俊良要干让他自己去干,干不了他也就死心了。”顺芳说。
“你又提到撤股,扔进了那么多钱就打了水漂儿了?就算是撤股,那个店一年二十万的租金也就没了,这还不算培训和设备的费用。”李晴说。
“那也认了,按照股份我赔大头,想当初咱们俩刚开始开店的时候那么难都熬过来了,这算什么?机会也不是他谢俊良一个人能找到,我回头问问葛群,看看他的客户里有没有这方面的人。”顺芳说。
“你有一个能赚钱当律师的老公,你有敬老院这个买卖,你有一家子站在你背后做你的后盾,你赔得起可我赔不起。如果说这买卖真的赔钱我倒也认了,可是它赚钱为什么要这么做?”李晴说。
“这不是钱的问题。”顺芳说。
“看来咱俩现在在一起连吃顿饭都不能消停了,好吧,我再说一遍顺芳,我不可能撤股,更不可能把这个店让给别人!如果你现在要撤股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我可以在两年之内把你的股份连本带息的还给你,再有就是我去借钱还你,你挑一样儿!”李晴说完站起身来。
“李晴你听我说。”顺芳说。
“好啦,不用说了。”李晴说完穿好外套拿起包走到门口。
顺芳问:“你上哪儿去?”
“出去透透风,憋死我了。”李晴说完开门走了出去重重的关上门。
李晴走出了门做在路上,心里特别的别扭。想到自己在北京打拼这么多年,走到今天其实什么也没改变,仍然是那么的孤独。由于和陆宪的感情问题,李晴和肖悦的交往和自己的单干把挣的钱赔了一大部分,开了这的店又投入了剩余的钱,最开始李晴只是担心这个店赔钱,可是让她高兴的是这个店是赚钱的,起码现在看起来是这样,如果照这样下去,用不了两年她就可以回本。偏偏就在这的时候却又杀出一个褀顺芳。更让李晴觉得心里不爽的是,她周围的人好像都在往好的方向变化。顺芳有了自己的买卖和能挣钱的老公,就连闹得鸡飞狗跳的祺满雨也买了新房子,而自己却还在奋斗的路上。
李晴甚至怀疑,自己要在北京站住脚的想法对不对?李晴想起了那个租自己房子干足疗的刘月琴说的话:“咱们这些外乡人到了这就是无根草,哪股风都能把咱们吹倒了。咱们在这负了这么大的辛苦,北京人从头到脚都得让咱们伺候,可是他们拿咱们当自己人吗?咱们干吗来了?你想成为北京人是永远不可能的。”李晴觉得自己像唐僧取经一样步步有难。
刚才,李晴虽然和顺芳说了,如果顺芳真的要退股她去借钱也会给她。其实李晴自己也知道这是句大话,她上哪去借这么多钱去呢?想当初自己也曾经提出过退股,可是顺芳并没有今天自己的处境,这更显出她和顺芳之间的不同。她想大概顺芳也知道,所以她会拿退股来威胁自己,这让李晴更加怨恨顺芳。
天上飘下雪花,雪花在路灯的下闪闪发光。商店张灯结彩,街上的人也很多,路上堵的车排起了长龙。北京最近很难见到雪,这又是入冬以来第一场雪,路上的人好像都很兴奋。看着张灯结彩的商铺和路上喜气洋洋的行人,李晴更觉得孤独。
今天顺芳的盘问是有备而来,也就是说是有人看见了自己和谢俊良去医院的情景,到底是谁呢?李晴又想,不管是谁这件事是已经让顺芳知道了,更何况自己也没有什么亏心的事,只是不乐意让大家知道而已,必定这个人是谢俊良,是让顺芳一家人都恨的人。雪花在不断的飘落而且越下越大,李晴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总不能在街上就这么溜决定还是回去。
李晴回到家里,轻轻的开了门,她虽然对顺芳满肚子的埋怨,但是这么晚回来还是觉得最好不要惊动顺芳,因为她实在是不愿意再和顺芳发生争执。顺芳的屋门关着并没有动静,李晴脱了外套进了自己的屋里。
足有半宿李晴没睡着,心里不断的翻腾着这些事,天快亮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因为是每天上班的时间她已经习惯了。屋里还是没有动静,李晴穿好衣服走出门看到,顺芳的屋门开着,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但是人已经不在了,李晴想到,看来顺芳是真的生气了。
腊月二十九的早晨,睁开眼睛天已大亮。可能是回到家里的原因我睡的很沉,看看身边的宋茹君仍然在睡着,这在她来说还没有过。往常她起的很早,多数的时候我醒了以后她已经在厨房里做早点,看来这几个月把她累的不轻。我决定先去厨房做好早点,让她多睡一儿。
我穿好衣服走出卧室来到厨房心里想,走的时候为了怕冰箱里的东西时间过长,提前好几天就没买菜,尽量的都吃干净了,现在要做饭恐怕冰箱里没什么了。打开冰箱一看,里面的东西满满的,牛奶,麦片,面包,果酱,鸡蛋肉菜应有尽有,这一定是顺芳给买的。
我用牛奶煮了麦片,又煮了两个鸡蛋烤了几片面包就听到卧室里有动静,我走出厨房宋茹君站在门口。那样子还像没睡醒似的眯着眼睛,我发现她的上眼皮有些肿。
“醒了?”我说。
“几点了?”宋茹君问。
“八点半了。”我说。
“这么晚了?”宋茹君问。
“早点晚点儿的怕什么,咱们俩又不上班?”我说。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感觉特别的累,睡不醒。”宋茹君说。
“那你吃了早点再睡会儿。”我说。
“还睡,再睡就中午了。”宋茹君说着走进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毕摆上早点宋茹君喝了一口麦片说:“你这里放了黄油?”
“谁在麦片里放黄油?”我说。
“我怎么喝着这么油腻的慌?”宋茹君皱着眉头说。
“那我去给你熬点粥?”我说。
“算了吧,喝几口得了。”宋茹君说。
宋茹君又喝了一口麦片放下碗说:“不行,一点胃口也没有。”
我给她沏了茶放到茶几上,宋茹君坐在沙发上:“今天是腊月二十九,明天就是三十儿了。”
“是呀,这一年是又没了。”我说。
“一会儿咱们去师姐那看看,这些日子把她也累得够呛。”宋茹君说。
“好,老伴儿,我怎么觉得这些日子你就无精打采的,是不是身体哪不舒服?”我答应着。
“不知道,从来没这么累过。”宋茹君说。
“过了节你去看看。”我说。
“看什么,人老了就是这样,不是这疼就是那儿不舒服,休息两天就好了。”宋茹君说。
“你脸色也不好。”我说。
“我还没归置呢,这跟唱戏一样,天一亮就开锣,当然就要化妆了,天黑了才是谢幕呢。”宋茹君说。
我听着宋茹君的话有些古怪,只是不知道古怪在哪儿也就不便问。
吃了饭收拾了屋子,我和宋茹君穿好衣服坐车来到师姐的家。
进了门师姐正坐在那喝茶看电视,看见我们来了急忙站起来。
“师姐,休息的怎么样?”宋茹君问。
“我就没干什么。”师姐一边说一边给我们倒茶。
“三十儿晚上是上康健那去还是让他们来呢?”宋茹君问。
“我还没定呢。”师姐说。
“都这个时候了还没定?”我问。
“说实话,这是我回北京第一个春节。在这过我心里难受,上康健那儿我又觉得别扭所以没定。”师姐说。
我心里明白,她在这是想起了老康,每逢佳节倍思亲呀?
“师姐,我出个主意。你跟我们一起去外边吃年夜饭,叫上康健他们一家子,就在满雨那儿,然后咱们就回来一起过除夕你看怎么样?”我说。
“对,老祺这个主意出的好,你还别说,自从老祺当了这个总管进步挺大的。”宋茹君说完笑了起来。
“你们一家子团圆我们跟着去捣什么乱?”师姐说。
“这怎么是捣乱呢,你又不是外人?”宋茹君说。
正说着大门响处老黄手里拿着福字和春联走了进来。
“师姐,哟,你们也在这?”老黄看见我们俩说。
“就许你来?”宋茹君说。
“老黄这几天可是辛苦了,把这屋子院子里里外外给我收拾了,我说让康健来他还不干。”师姐说着给老黄递过一杯茶。
“我答应过你把这院子屋子都彻底归置归置,过了节咱们就开工。”老黄说。
“那敬老院的事怎么办?”师姐说。
“那基本也安定了,暂时也没有销售部什么事儿。再说了,还有老祺和小宋他们呢。”老黄说。
“你倒把我们俩豁出去了?”宋茹君说。
“你找点儿糨子我把这福字和春联给你贴上。”老黄说。
“上哪找酱紫去,用透明胶带不行吗?”师姐问。
“那叫什么?用不了三天就掉了,这个春联福字要出了正月都不能掉,非得用糨子不可。”老黄说。
“那好办,我去给你打点儿糨子不就得了?”师姐说。
“我去吧。”我说。
我去厨房打糨子宋茹君问老黄:“老黄,这个春节你怎么过?”
“这都过了多少个春节了,你今天想起问我来了?我好办,每年的春节我就是买点速冻饺子,炒俩菜喝点酒,看完春晚上床睡觉。”老黄说。
“今年你跟我们过春节得了。”宋茹君说。
“你们?”老黄问。
宋茹君把去满雨那吃年夜饭和叫着师姐一家去的事说了:“你也去。”
“你们是一家子我算干什么的呢?”老黄说。
“这是什么话,你怎么不能去?”师姐说。
宋茹君觉得,师姐现在跟老黄说话已经没有了客气。
我打好糨子端进来,老黄拿起春联福字说:“老祺,咱俩去贴让她们喝茶。”
我和老黄贴好了福字春联走进屋里,看到师姐正在掉眼泪宋茹君也陪着哭。我知道,这种难受是没法劝的,只好不言语。
老黄看见说:“又来了,这都哭了好几报儿了。人死如灯灭,两口子总有一个是先走的,你要是这样哭还有个完?咱们得想咱们活着的事。”
“我知道,可我就是忍不住。我和老康天南地北的这么多年,过春节我还好说,康健小的时候有他在我跟前儿,他这么多年就是一个人儿,现在我回来了他又走了……。”师姐哭着说。
大家伤感了一回老黄说:“这眼看就到了吃饭的点儿了,咱们也不出去吃,我去到饭馆弄几个菜咱就在这吃,老祺你给师姐熬点儿粥,她吃不了硬东西。”
“好,熬什么粥呢?”我问。
“厨房里我都预备好东西了,就熬个八宝粥也应了过年的景。”老黄说着走出门去。
“这些日子亏了老黄了,天天跑这来,不是给我做饭就是给我归置屋子,一个大老爷们儿也难为他了。”师姐说。
“老黄是个热心肠,都是咱们自己人你不用过意不去。别看他是个男人,他家里归置的干净着呢。”宋茹君说。
“看看咱们这些人,不是缺胳膊就是短腿儿的,人是越活越难。”师姐说。
正说着听见大门响,我转过头从窗户往外一看,老金和萧琴提着东西走了院子。
大家站起身迎到门口宋茹君问:“难得二位驾到,你们怎么来了?”
“过节了,来看看师姐,本来说看完了她去你那看看,这下正好省事了,我们给你们提前拜个年吧!”老金说。
把两个人让进屋我给他们倒上茶,看看老金和萧琴俩人气色很好一脸的高兴。
“你和老萧这是重归于好了?”师姐问。
“不好怎么办,她也没人儿要啊?我这个人就是厚道,我不能看着她流落街头呀?”老金说。
“你放屁,我用你收留?”萧琴说。
“说真格的,你们也不能总是这样晃来晃去的,什么时候办喜事呢?”我说。
“我来就是为了告诉大伙儿,我们这个春节就办。”老金说。
“在哪办呢?”宋茹君问。
“我和萧琴三十儿就走去海南旅游,回来正月十五把大家叫到一块儿喝杯喜酒。”老金说。
“这就是旅行结婚哪?”师姐说。
“孩子们的工作做通了?”我问。
“不管那些了,我跟我闺女说了,只要我不闭眼这房子她就休想,闹急了眼我把它卖了,我们俩上外边租房子住去,卖房的钱到死我们俩都花不了。”老金说。
“老金,大过年的不许活呀死呀的,多不吉利?”师姐说。
“你儿子呢?”我问萧琴。
“他现在把房子把过去结婚,巴不得把我撵出去呢,他还管我?”萧琴说。
听了萧琴的话我想,儿女再也不是他们走到一起的阻力替他们高兴,可是这结局让人觉得有些凄惨,做儿女的为什么就不能够想到父母的养育之恩呢?
大家说着话老黄提着饭菜走了进来,看到老金说:“哟,这又来俩人儿,我这饭可没打着你们的谱。”
“我有口菜有口酒就行,我媳妇也吃不了多少,不就是添双筷子的事你至于的吗?”老金说。
“死老黄,你不打哈哈活不了是怎么着?”宋茹君瞪了老黄一眼。
“你还别说,没了他还真不热闹。”师姐笑着说。
“活宝!”宋茹君也笑了。

使用道具 举报

320
发表于 2018-12-13 11:26 |只看该作者
继续听故事。

使用道具 举报

319
发表于 2018-12-13 11:25 |只看该作者

使用道具 举报

318
发表于 2018-12-13 06:02 |只看该作者

使用道具 举报

317
发表于 2018-12-13 06:02 |只看该作者
67
谢俊良让李晴陪着去医院回来后李晴要走,谢俊良留她吃饭。李晴觉得只是回避没有用,反正自己心里也没有亏,既然谢俊良伤到这种程度,又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不照顾他一下也说不过去,回想整个开店的过程,谢俊良也是卖了很大的力气就答应了。
谢俊良要到外边去吃,李晴说要叫外卖两个人回到了谢俊良的家。进了门李晴又开始收拾,爱干净的李晴实在是看不了谢俊良家里的乱七八糟。
“你放那吧,我一个人不在乎这个。再说了,你也不能老给我收拾呀,干净两天还是这样倒别扭了。”谢俊良说。
李晴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谢俊良叫了外卖,李晴忽然想到了谢俊良要报复的事,这样把事情闹大对自己没有好处,于是劝谢俊良。
“你真打算还要找邓豪?”李晴问。
“你说呢,如果是你就算完了?”谢俊良说。
“他打了你,你再打他这什么时候是头?要是把事情闹大了对谁也没有好处,我看你还是专心的干你的工作做你的买卖。”李晴说。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掉了毛的凤凰不如鸡。想当初我谢俊良那也是仰着头走路的人,现在让这么个小崽子把我打的成这样?”谢俊良叹了口气说。
“看着邓豪人模狗样的也不像个打打杀杀的人哪?”李晴说。
“装孙子是现在的潮流,大到明星大款小到平头百姓哪个不装?人前一副娇滴滴背后是只母老虎,刚才还是信誓旦旦的形象大使,扭过脸儿去就抽白面儿。别看邓豪是个小白脸儿,丫挺的狠着呢,那可是个嘴甜辛苦的人。”谢俊良说。
“你看到的是极少数,大多数的人还是朴实的。比如我,我就不会装。”李晴说。
“所以你现在受制于人,装并不是不可以,必要的时候是要装的。刘备摔孩子,那是不是装?可是就能刁买人心,弄的赵云跪在地上说,臣虽肝脑涂地不能以报万一。赵云饶不在千军万马中救出阿斗,还要对刘备感激流涕,你看装有没有好处?”谢俊良说。
“你这些古董我听不懂,我只知道卖力气挣钱。”李晴说。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挣钱光凭力气不行得动脑子。就拿你来说吧,到现在你这店里顺芳是大股东,就是说你一定要看她的颜色行事,你没有绝对的话语权。你卖的力气越大她得到的越多,而且是身不动膀不摇坐享其成,这就是受制于人哪?”谢俊良说。
“顺芳的股份多这不假,可是她并没另眼看待我。这次要不是她同意开这个店也没有今天。”李晴说。
“国际歌你是白唱了,从来就没有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只要你说了不算,你就是累死也发不了财。”谢俊良说。
“这不着急,等我赚了钱我会增加我的股份的份额。”李晴说。
正说着饭菜送来了,一份黄焖鸡块,一份儿腊肉炒荷兰豆,两盒米饭。
李晴从橱柜里拿出碗筷两个人坐下来吃饭,谢俊良还拿出一瓶王朝干白葡萄酒。
谢俊良接着说:“李晴,哥哥得给你上一课。你知道顺芳和我形同水火为什么要同意你跟我开这个店?”
“开这个店是我提议的。”李晴说。
“还是那句话,人家是大股东,你提议她不同意你也是白扯,凭你自己开的了这个店吗?”谢俊良说。
“那你说是为什么?”李晴问。
“她现在忙和那个敬老院无暇顾及这个店,可是这个店她又不肯放弃要接着赚钱,让你当个打工的,她是东方不亮西方亮,两头合适这你还不明白?”谢俊良说。
李晴听了半天没说话。
“再有,你李晴是个外地人,在北京举目无亲,她可是树大根深,我听说她那个后妈也参与了敬老院的买卖,你一个李晴斗得过他们吗?有朝一日她要觉得你不顺眼不用特别的难为你,把股撤了你就完蛋,她要想甩了你还不跟甩一把鼻涕似的简单?”谢俊良说。
谢俊良提到了撤股让李晴心里一震,前些日子顺芳不是已经提出撤股了吗?
但是李晴还是强撑着面子,因为她不想让谢俊良看出她和顺芳有矛盾,于是说:“我想她不会的。”
“人是会变的,我谢俊良要不是让她给挤兑的穷掉了底儿,我也不能为了这区区十万块钱的小本买卖低三下四,也不能让邓豪那个小崽子把我打成这样。”谢俊良说。
李晴越听心里越窄说:“要是那样我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为什么听天由命?你躺着不比她短站着不比她矮,这样想就是没出息。”谢俊良说。
“那你说怎么办?”李晴问。
“现在这个店就是个机会,顺芳投了二十万,你我各投十万,虽然咱们俩单独和她不如她的股份大,可是咱们俩加起来就占了百分之五十,这就是说有一半的话语权在我们这方。为了降低顺芳随时威胁你的风险,咱们应该是兵合一处将打一家。凭我在社会上经商的经验,用不了三年我就能让咱们的股份超过她多少倍,到那个时候她想不听咱们的可就不好使了,这个买卖才真正是你的,你也才能是名副其实的老板。到时候带不带她玩儿还得看咱们高兴不高兴。”谢俊良说。
“我吃饱了,我得赶紧回店里,人多了忙不过来。”李晴站起身来说。
“我不留你,你好好的想想我说的话。身先士卒只能说明你敬业,可是赚钱不是这样的办法。”谢俊良说。
李晴穿好衣服拿上包走了,谢俊良端着酒杯走到窗前,看着走出楼门的李晴笑了笑说:“来日方长啊!”
谢俊良说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眼看到了年根儿底下,顺芳把师姐先送了回去,老黄自告奋勇的跟着师姐回到城里,顺芳送了师姐和老黄又返了回来,这里就剩下我,宋茹君和顺芳。敬老院的人让家属接走了不少,我到吉祥里详细的打听了一下,看看他们的家属都是什么时间把他们接走。打听了一圈儿唯独两个人没人接,一个是老袁,一个是张本清。张本清早就和侄子断绝了来往,老袁是不愿意回去和闺女过年,因为爷俩势同水火。不过老袁倒是也回城里,因为他有亲戚朋友,自己也有房子。
考虑到这点我和宋茹君商量:“过节的时候就剩下张本清一个人儿,你看怎么安排?”我说。
“他身体还不错,就是个吃饭的问题。要不然让老四照顾一下?”宋茹君说。
“人家也过年啊?”我说。
“问问老四。”宋茹君说。
我问了老四,老四满口答应:“放心吧,你和嫂子踏踏实实的回家过年,把他交给我跟我一起过年,就是多双筷子的事”
年底之前给员工开了会,安排好了值班的事,把过年的期间的事情交给了季春海负责,周晓也说留下不走。
“为什么,你不回家父母不想你?”宋茹君说。
“我刚回家不久,来的时候我就考虑到,万一这里用人呢?过去在饭馆的时候,过年也是我值班。”周晓说。
周晓无意中提到饭馆不由得看了宋茹君一眼。
“院长,你们就放心回家过年吧,这里有我和周晓呢。”季春海说。
“那好,不过要嘱咐你们,过年放烟花炮竹小心防火。还有,张本清不走留在这,你们嘱咐值班的服务眼要留神点儿,他的精神不太正常。”宋茹君说。
一切安排妥当,腊月二十九这天,在老四那请全体员工吃了饭,我和宋茹君,顺芳回到了北京。
到了家打开门,屋里收拾的干干净净,宋茹君还在奇怪我告诉她,顺芳去送师姐的时候我嘱咐了她,叫她回家来收拾一下房间准备过年。
“还是你想的周到,我这还发愁呢,回来可得好好的收拾一下,这下可好了,我可是真没精神儿了。今年三十儿打算怎么安排?”宋茹君说。
“怎么一家子也得吃顿团圆饭吧?”我说。
“满雨说要让您在他那吃年夜饭,初一我和葛群,陆宪去天津给陆宪他妈拜年,他妈今年在他二哥那过年。”顺芳说。
“葛群想的挺周到,我这还想呢,如果真的是一家子都在一起还真没地方盛,年夜饭现定是来不及的。”宋茹君说。
宋茹君说完想了想说:“对了,李晴怎么样了呢?好多日子没看见她了。”
“还在那个新开的店里忙。”顺芳说。
“生意怎么样?”我问。
“还挺火的。”顺芳说。
“那就好,三十儿晚上把他们都叫来一起热闹热闹。”宋茹君说。
“他们,还有谁?”顺芳说。
“陆宪不是也一个人儿,我也挺想他的。”宋茹君说。
看着顺芳有些迟疑的样子宋茹君说:“你别担心,李晴是李晴,陆宪是陆宪。咱们虽然尽力了,可是事情还得他们自己做主,但是过年一起相聚和他们是两码事,有我和你爸爸在不会有事的。”
顺芳听了说:“这倒不是我担心的,我担心的是李晴。”
“李晴怎么了?”宋茹君问。
“我这回送蒋姨和黄叔回来的时候,葛群告诉我,陆宪说在医院看见了谢俊良和李晴在一起,谢俊良好像是让人给打了。”
顺芳又把她和李晴之间为了谢俊良的事争执的经过说了一遍。
宋茹君听了说:“顺芳,谁都乐意过太平日子,可是天不遂人愿,等你活到我和你爸这个岁数就知道了。万事不能强求,只能静观其变。假如李晴就是要和谢俊良走到一起你能拦得住吗?就如当初她和肖悦的事?李晴最大的毛病就是没有主心骨。过年了,这些事先不考虑,过了年再说。”
晚上,我做了点汤面,炒了一个青菜三个人吃了饭顺芳走了。
“哎!这个李晴啊,孩子是个好孩子,就是不能让人省心。”我给宋茹君沏了杯茶放在茶几上说。
“满雨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他那新房应该装修好了吧?”宋茹君问。
“我哪顾得他?你也知道我整天跟打仗似的,应该是弄完了吧?”我说。
“你一会儿应该给他打个电话,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了,你应该告诉他一声,顺便把明天吃年夜饭的事也跟他说了。”宋茹君说。
“顺芳还不告诉他?”我说。
“你说了是你的。”宋茹君说。
“好,老伴儿,咱们看来就是操心的命,原来操心儿女们,现在又加上昌平这段儿,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儿?”我说。
“我得去洗个澡早点儿睡了,我怎么觉得回到家里感觉特别的累呢?”宋茹君说。
“你早就应该歇着,过了年你就先别去了,我去盯着你在家里好好的休息休息,师姐也不用去了,你陪着师姐姐俩在家待着多好?”我说。
“不是还没过年呢吗,过了年再说。”宋茹君说完走进卧室去拿换洗的衣服我给满雨打电话。
满雨接到电话挺高兴:“我这正说要给您打电话呢,我们都搬进新房来了,本来想着叫您二老到我这来吃顿饭给我温居,一想马上就过年了,等您回来不是一样就没打。”
“小江怎么样?”我问。
“挺好的,就是这学习愁人。”满雨说。
“你们搬进了新房,小江他姥姥就剩下了一个人。”我说。
“我跟她说叫她也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可是他姥姥说什么也不去。”满雨说。
“我们这个岁数你们年轻人是理解不了的,我们需要人,但是也怕人,因为人多了就生事。这一辈子磕磕绊绊的,就想太平。”我说。
“爸,您什么时候过来看看我们的新房呢?”满雨说。
“三十儿我们去。”我说。
“那好,三十我等您,用不用我去接你们?”满雨说。
“不用,你姐姐来接我们。”我说。
宋茹君从卫生间出来说:“老祺,你也去洗洗吧,里面热乎着呢。”
我洗了澡换了衣服走进卧室,宋茹君半躺着靠在床头上。我发现她除了吹了头发并没有想往常那样做她的美容程序。
“你怎么不忙和你的美容了?”我问。
“真的没精神儿了,怎么这么累?”宋茹君说。
“累就好好的休息,今天晚上好好的睡一觉。”我说。
“在老四那,虽然条件也不错,可是身上就跟裹了一层东西似的,怎么洗也是紧巴巴的。”宋茹君说。
“乡下的条件到底是比不了城里,你又是爱干净怎么能马上就习惯?我就没觉得有什么,晚上睡的可香呢。”我说。
“真的没感觉,这男女宿舍住的怎么样?”宋茹君凑过身子来说。
“就是这点不太满意,半夜总以为是你,一听呼噜才想起是老黄。”我说。
“哈哈哈,你今天晚上不会也把我当了老黄吧?”宋茹君笑着说。
“那怎么会?对了老伴儿,我看老黄对师姐是另眼看待。白天跟着师姐后面跑,晚上吃了饭还陪师姐遛弯,这老黄是怎么了?”我说。
“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了?睡觉吧我是真累了。”宋茹君打了一个哈欠说。

使用道具 举报

316
发表于 2018-12-12 09:05 |只看该作者
继续听故事。

使用道具 举报

315
发表于 2018-12-12 09:05 |只看该作者

使用道具 举报

314
发表于 2018-12-12 06:09 |只看该作者

使用道具 举报

313
发表于 2018-12-12 06:09 |只看该作者
66
“什么事?”沈洁在车上问说。
“到了地方咱们再聊。”陈放说。
“你现在说。”沈洁说。
“你看你,跟赶任务似的,一句两句说不清楚。”陈放说。
“你知道我这一天忙了家里忙外头,我哪有时间闲聊?”沈洁说。
“沈洁,从我和你见面到现在,我总觉得你是心事重重,看来你过的也不轻松。”陈放说。
“我这个人除了单位就是家,我怎么知道活得轻松是什么样?”沈洁说。
“你还别说,活得轻松的人还真是少,愁人哪!”陈放说。
“你有什么可愁的,你一个人儿吃饱了一家子不饿。”沈洁说。
“我要不是一个人儿,我还摊不上这么愁人的事呢。”陈放叹了口气说。
“怎么了?”沈洁说。
“你让我集中精神开车,到了地方咱们再细聊。过了这个路口有一个云南菜馆,咱们去那尝尝。”陈放说。
车过了路口拐了个弯停在了一个饭馆门前,招牌上写着四个大字“版纳风情”。两个人走进饭馆,停在路边的冯勇掏出手机把他们照了下来。冯勇拍了好几张正面侧面的照片,打开手机检查了一遍说:“这就妥了,沈洁,就你那个心眼儿比针鼻儿小的老公,你要是不听我的,我把这个给他看了就够你喝一壶的。”
冯勇心满意足的吹着口哨开着车走了。
门口的服务生招呼着陈放把车停在车位两个人下了车。走进饭馆一看,屋里到处是热带植物,每个座位之间都用竹子做的栏杆隔开,服务员一身傣族的穿戴,不时飘来葫芦丝演奏的傣族音乐。
服务员把他们领到了座位上递过了菜单,听服务员的口音果然是云南的口音。
“你点吧?”陈放说。
“我跟你说多少次了,我不是下饭馆个主儿。”沈洁说。
陈放点了翻江鳜鱼、晃拌凉菜,菠萝八宝饭。
菜上齐了,就见一个黑色的石盘,有点像内地的铁板烧那样,盘子里有很多五颜六色的小石头,上满则是一条鳜鱼,服务眼端着一杯褐色的调料往鱼上一浇,“刺啦”一声冒起一股青烟吓了沈洁一跳。
陈放笑着说:“这些石头子都是烧热了,调料浇上自然就响。”
“这能熟吗?”沈洁问。
“鱼早就炸熟了,要的是这个劲儿。”陈放说。
两个竹篾编的盘子里有两个菠萝,盖子上插着牙签,拔下牙签打开顶上的菠萝里面是颜色各异的米粒,原来是米饭,菠萝的香味扑鼻。
满眼望去只有一个棕色的盆子里的菜沈洁看的出来,这是一盆凉拌菜,里面是洋葱,青椒,黄瓜丝和香菜段。
还有一盘黑乎乎的东西,好像是个炸制食品,沈洁问陈放:“这是什么?”
陈放夹起一个放到嘴里一个说:“蝎子!”
陈放说着用筷子夹起一个递过来,沈洁吓得急忙往后闪身子说:“快拿走,这怎么能吃?”
“昆虫的蛋白质比肉高,傣族人都爱吃这个,不但是蝎子,蚂蚁,竹虫,蚕蛹都吃。”陈放说。
“那不成了鸡了?”沈洁说。
“嘘……!你小点儿声,这的服务员都是傣族人,你让人家听见揍你一顿。”陈放吓唬沈洁说。
沈洁听了真的看了看四周。
陈放又要了米酒,不一会儿服务员拿过两个绿色的大竹筒,陈放给沈洁倒了一杯。
“我可喝不了白酒,一会儿喝晕了回不了家了。”沈洁说。
“这不是白酒,这是用糯米酿出来的,你尝尝甜的。”陈放说。
沈洁抿了一小口儿,果然酸甜。
两个人吃着沈洁说:“说说吧,你有什么事让我帮忙?”
原来,自从同学聚会以后,曲娟就黏上了陈放。一个是过去的同学,再有,曲娟的这种僵尸婚姻让她渴望真的感情。陈放最开始对曲娟的示好只是认为是同学的亲热,渐渐的也看出了端倪。陈放虽然也话里话外的表达出自己不会这样的暗示,怎奈曲娟就是听不出弦外之音。特别是沈洁的参与叫曲娟更感到危机感,因为陈放过去曾经暗恋过沈洁,并且因为情书的事闹出了笑话。曲娟感到,沈洁的出现会把她自己的计划彻底的泡汤,于是采取了行动。
这天曲娟约陈放吃饭,陈放本不想去,只是碍于同学的面子,吃饭的时候曲娟喝了很多酒,爬在桌子上不动。陈放无奈只好把她送回家去。走到半路曲娟说什么也不回去,并且哭诉她婚姻的痛苦,并且要求去陈放家坐一会,等情绪稳定以后再回家。
陈放只好把曲娟弄到自己家里,谁知聊到了半夜曲娟就是不肯走。
“你说把我愁的,轰她不是,不轰也不是。”陈放说。
“那后来呢?”沈洁问。
“后来她躺在我们家沙发上睡着了,谁知道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我也没辙呀,只好给她盖好了被子自己回到屋里睡觉去了。”陈放说。
“你是说曲娟住在你那儿了?”沈洁说。
“这还不算完呢……。”陈放说到这不说了。
“那还怎么样?”沈洁问。
“我睡到半夜就觉得身边有个人,打开灯一看是曲娟脱的一个半裸……。”陈放说。
“曲娟钻到你被窝里去了?”沈洁瞪大了眼睛说。
“是呀。”陈放说。
“那你呢?”沈洁问。
“我开始是苦口婆心的劝她,你猜她怎么着?”陈放说。
“怎么着?”沈洁问。
“拿出手机打开相册,照片里有我和她躺在床上的照片,曲娟赤身裸体,我只穿着个裤衩,你说这……”陈放说。
“曲娟怎么会这样?”沈洁说。
“她给我来个胡萝卜加大棒,软硬兼施,说只要我答应了她嫁给我,她有十几万的私房钱,她立刻就跟他老公离婚,如果不答应她,就把照片放同学的朋友圈里上去。”陈放说。
“她也是缺心眼儿,这样对她有什么好处?”沈洁说。
“手机修改照片多简单,把她的脸遮上马赛克就剩下我的脸不就全齐了?”陈放说。
“那你怎么办了?”沈洁问。
“后来她在我家到天亮才走的,还给我做了早点,并且告诉我限我一个月答复她。”陈放说。
“那你让我帮什么忙,我也帮不了啊,我连听都没听说过。”沈洁说。
“这个我知道,你从小就跟曲娟不错,我觉得她能听你的话。你只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好好的说服她一下。”陈放说。
沈洁上学的时候的确跟曲娟不错,上学时候的曲娟爱说爱笑爱出风头,但是人的心眼儿不坏,快人快语。按照沈洁给她的评价就是没心没肺。可能正是这样性格,她最后选择了一个有钱的丈夫,也就注定了她最后婚姻的不幸。按照沈洁对曲娟的了解,她还不是一个风流情种,所以沈洁怎么也不能理解陈放刚才说的情景。
“好吧,我找找她看看,你可别指望我,你还得自己想办法。”沈洁说。
“当然,但是你得尽力,你是我们班长啊?”陈放说。
“瞎说,那是小时候的事,什么叫长大了,人长大了事也就大了,我这个班长不好使了。”沈洁说。
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沈洁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九点多种了急忙说:“今天就到这我得走了。”
“好,你尽快找曲娟我都急死了,我真怕她一时冲动做出什么蠢事来。”陈放说。
吃完饭两个人出了了门,陈放送沈洁回家,路上陈放说:“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今天怎么这么多的问题,你自己的问题还不够瞧的?”沈洁说。
“我问你,你是不是过的不轻松?”陈放说。
“没有啊,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轻松不轻松,日子就是这么过。”沈洁说。
“你有心事我能看出来,你可别忘了咱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陈放说。
车到了离家不远的时候沈洁说:“你就把我送到这吧。”
“到了?”陈放说。
“前边的楼就是。”沈洁说。
“那我送你到楼门口。”陈放说。
“不用,我走几步,刚吃了饭。”沈洁说。
陈放想了想说:“好吧。”
沈洁下了车,陈放从车窗里探过头来说:“沈洁,我没猜错,你活的不轻松。”
陈放开着车走了,曲娟用手机偷拍让沈洁想到自己曾经跟踪偷拍满雨的事情,尽管和自己的性质不同。让陈放送她回家又让她想起了冯勇每次送她回家的时候,她也是在离家附近的地方下车,这一切难道只是巧合还是上天暗示着她什么呢?
沈洁上了楼,用钥匙轻轻打开了门,这在以前是没有的,只因为下班的沈浩母亲的那几句话让沈洁有了顾及。进了门灯是亮着的,满雨睡的很香,沈洁把包和外套挂在衣架上满雨睁开了眼睛。
“回来了,外边冷不冷?”满雨睡眼惺忪的问。
“冷。”沈洁应付着说,其实她根本就没注意外边的温度。
“那就别洗澡了,赶紧睡去吧,今天的暖气不热。”满雨说。
满雨的态度让沈洁反而紧张起来,如果好言相对和过去就完全相反这变化不和逻辑,完全端起来保持过去的态度又真的没有了底气。
沈洁没说话朝屋里走去,身后满雨说:“把灯关上。”
听着沈洁关了等进屋关了门,满雨睁开眼睛看着黑暗中心里想,以柔克刚看来这招好使。
沈洁第二天上了班,昨天陈放跟她说的事始终就在她的脑子里打转。去劝曲娟那就等于告诉曲娟陈放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这是一个很私人的秘密,如果曲娟听了陈放的做法会不会引发她的愤怒,这无疑是出卖了曲娟,因为曲娟虽然威胁陈放,在沈洁看来未必是真的。因为她要嫁给他,不到没有希望的时候谁也不会选择鱼死网破的下策。
如果不劝又怕真的如陈放所说,曲娟会变本加厉的穷追不舍,陈放的态度也可能激怒了曲娟,想来想去左右为难。
沈洁正在冥思苦想冯勇走了进来。
“早上好沈科长,我又来了。”冯勇笑着说。
“你的事我还没来得及问经理呢,你还得等等。”沈洁说。
“我知道,你不是说了吗不在乎这一两天。”冯勇说。
冯勇看来没有走的意思,因为他在沙发上坐下打开了保温杯一口一口的喝着茶。
“还有事吗?”沈洁在下逐客令。
“沈科长,我说过咱们没有仇恨,最多就是误会。如果结了账我请你吃饭,叫着你们经理。”冯勇说。
“那倒不必,给客户结账是我们的工作。”沈洁说。
“又来了一本正经了,我请你吃云南菜,正宗的‘金孔雀德宏傣家菜。’”冯勇说。
冯勇的话像一阵冷风吹过,沈洁不仅打了个寒噤,不用问,昨天冯勇跟踪了自己,更不用说,凭自己对冯勇的了解,他这样做的目的也很明显。屈服了他会得寸进尺,不予理睬表示不屑他会有更坏的办法。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傣家菜?”沈洁来了个以攻为守说。
“猜的,过去咱们川鲁粤菜,中西南北风味都吃了,唯独就是没吃过傣家菜,我想给你补上。”冯勇说。
“我要是不好这口儿呢?”沈洁问。
“那就拉倒,一个吃饭什么大不了的事,什么时候你想吃什么我恭候。我这个人不会拐弯儿,别忘了给我结账的事。”冯勇说完站起身来走出门外。
冯勇走了出去,沈洁的脑子里乱了起来,这可真是按倒了葫芦瓢起来。冯勇是见过满雨的,如果让满雨知道了怎么办?那样沈洁立刻就失去了道德的制高点。再有,冯勇的账被拖延绝对不是他一个人,也不是自己在为难他,超市要抓住年底的卖场备货量大,占用供应商的资金已经是惯例,供应商敢怒却不敢言,因为他们指着超市销售产品盈利,经理曾经一再嘱咐结账一定要有分别,畅销货和大厂家优先,其它的都要等,冯勇是怎么说服经理的呢?因为他到这个超市的时间并不长,经理也不是那么好拿下的,万一冯勇说的是瞎话,仗着过去和自己原来单位的经理关系不错给沈洁的印象来骗她,她要是给冯勇结了账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沈洁正在想着手机的短信响了几下,沈洁一看有几条彩信,打开是几张照片,都是昨天她和陈放进饭馆之前的照片。
后面是冯勇发来的信息:“这就是我说的你爱吃云南菜的证据,你看我没瞎说吧?”
沈洁拿着手机一时不知道怎么好,整整一天神不守舍。

使用道具 举报

312
发表于 2018-12-11 08:57 |只看该作者
继续听故事。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北斗六星文学网所有文字仅代表作者个人言论,本站不对其内容承负任何责任。

Copyright ©2011 bdlxbbs.cn All Right Reserved.  Powered by Discuz! 

本站信息均由会员发表,不代表本网站立场,如侵犯了您的权利请发帖投诉   

平平安安
TOP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