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南沙贝 于 2011-10-30 21:02 编辑
惊天风云录---刺杀独醒客 文/南沙贝 一 民国初年，六星镇恍若世外桃园，男耕女种牛羊满山。当隐隐约约的杂坛寺晚钟传来的时候，六星镇便炊烟袅袅、俨然一派悠闲景象。不知共和的暗流早已涌动，民主的呐喊呼之欲出。 这里的大户人家昊老爷家旺财不旺丁，漆下一闺女名唤华华，生得闭月羞花惹人怜，上得西楼会女红，绣出的仕女栩栩如生，进得厨房会管家，指挥个丫头老妈把家里里外外收拾干干净净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年方二八待嫁时，昊老爷摆开八仙桌，摊开墨宝，比文招上门女婿，四方八乡的才子文人纷纷败落在一个外乡人独醒客的手上，昊老爷大喜，这外乡人浓眉大眼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身高体健精力充沛，那一手毛笔字刚劲有力，外柔内刚是给昊家传宗接代的好材料。 这上门女婿果然了得，一年不到就给昊家生了个男孙！昊老爷逢人就显摆，这不，去县里面访客的昊老爷在酒席上醉醺醺的显摆他的女婿那价值不菲的临摹书法和宝贝孙子。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一个喝酒的旁客春江听在耳里记在心上，他紧握的双拳几乎捏碎了酒杯，狠狠地吐口唾沫“呸”！样貌丑陋的他原来是孙中山的铁甲卫队队副，被打散后现正准备去投身军阀企鹅，苦苦寻找出卖孙中山的共和叛徒独醒客已多时的春江印堂黑红，杀气升腾。 他改变主意跟踪乘四抬大轿回府的昊老爷。 话说这独醒客自从嫁到昊家，他是饱读诗书附庸风雅，无事就依照那金瓶梅的各式花招在小娘子身上实验。小娘子华华在独醒客的调教下床上功夫日益见长，就是怀孕期间夫妻两也是你恩我爱吹箫弄月，风骚浪荡声惊得昊老爷直担心他的孙子有难在堂厅团团转。还好，外孙现在是白白胖胖三月有余。 月高风黑，巡夜的村丁正提着灯笼迎接昊老爷进村，村里的狗意外地狂吠。 屋内独醒客正趴在雪肤如玉风韵娇媚的爱妻身上抱着华华的三寸金莲疯狂的亲吻，她最喜欢独醒客挑逗她的双脚，那样她会全身蠕动，发出一声声“我要！”“我要!”的叫床声，单是叫床声就足以让独醒客坚挺起来，小弟弟一挺，华华那是又亲又揉，两人好不快活。突然！华华吃惊的发现芊芊玉指上的小弟弟莫名松软，独醒客惊慌失措的翻下床来。性欲初起的华华还在呻吟“我要”！光着身子的独醒客已如矫健的野猫跳出了窗外。 突发了什么事情？眼神迷离的华华起身，就听见窗外一声枪响，还有一声短促但很恐怖的：“啊—”的一声，家丁们已经是乱作一团，昊家大院出了什么状况？且由下回分解！ 二 华华只披着薄纱颤颤巍巍地迈着小碎步跑向院子，乱作一团的家丁丫头们围着在通往后院的拱门处，只听见贴身丫头知音哭喊“不得了啦，杀人啦！”刚才还在幸福顶端的华华脚下一软，一个趄咧摔倒在台阶上，好在知音伸手接住了她才不至于滚到花池里。 大院外，匍匐在草丛中的春江，把还冒烟的来福手枪别进了腰间。这时候他很想点着一根烟抽一下，但为安全起见他压抑住欲望，回想起自己一路跟独醒客斗智斗勇的过程不禁汗颜。没想到这小子躲到这僻静的小镇安享风花雪月，而自己那几十个兄弟们死的死散的散全是因为这该死的独醒客出卖了他们，而今算是报仇雪恨万事皆休。春江我也该想想清福了，他听见了大院内女人的哭声，有些揪心，这个时刻不能心太软，春江站了起来。 不站起来还好，他突然感觉一道寒气直逼脑后，头一偏“咚”沉闷的一棍落在他的肩上，他乘势跌倒扎稳马步，一个扫堂腿，那持棍人也不恋战，撒丫子就跑，消失在夜幕中，春江人生地不熟，没有追赶，但是心里嘀咕：“是谁跟自己有仇？难道说------？” 三 昊家大院传来华华撕心裂肺的一声“爹--------你死的好惨呐！”划破六星镇的上空。 昊老爷头部中弹一枪毙命，死相相当难看，奇怪的是昊老爷除了内衣内裤，他是光着身子死的，身上的华丽外衣不翼而飞，不翼而飞的还有昊老爷的上门女婿独醒客。 此时，院外的春江垂头丧气。他知道又被狡猾的独醒客算计，让他逃脱了。他沮丧地望着黑沉沉的夜空，再一次对天发誓：不杀了你独醒客我誓不为人！他悲愤的离开六星镇投奔大军阀企鹅去了。 一棍没有打死春江，独醒客没命的狂奔，先是钻进了树林子，然后稍微镇定了一下，决定先上山到杂坛寺避避风头，听说山上的主持老实和尚原也是个读书人，一定会心怀慈悲收留他几天，何去何从他再从长计议。 他在黑暗中奔跑，脑子却像过电一样把当自己奔波的命运捋了一遍：他几乎没见过父亲，只是他母亲临去世前把他的身世告诉他，原来他父亲当年跟随康有为戊戌变法被慈禧太后杀了头并且株连全家的情况下，独醒客得以幸免于难是因为他母亲是个青楼女子，与他父亲一夜风流终身难忘虽然读书人家里不让进门，好歹也是个私生子，正是这种特殊的关系独家留下了一棵独苗。 虽说是父亲的血脉本为有视死如归的遗传，可是母亲的教育让他每到关键时刻会选择见利忘义，保全自己。依照父亲遗嘱革命的他在革命的生死关头出卖同志把情报交给了袁世凯秘使，使得大总统孙中山险些丧命。铁甲卫队的春江奋力相救才逃出一劫。 江湖上四处都有春江欲取他人头的传言，他才不得不潜到六星镇幸运的成为昊家入赘女婿，过上美滋滋的生活，小娘子狐媚，儿子可爱，老爷子有吃不完的金山。他独醒客一辈子可以夜夜搂着娇妻入梦，啊！她那双可爱的三寸金莲。。。。。。 想到华华，想起了撩人的叫床声，他吞了口水发现自己已经嘴唇干裂不得不停下脚步找水喝，他下意识的想知道方位抬头看天空黑压压的看不见北斗星，他发现自己完全迷失了方向，不远处传来野狼的嚎叫声，两个荧光般的绿眼睛步步逼近他，一声怪叫，野狼扑向了他。。。。。 有道是人不灭我天灭我也！他放声地哀嚎起来，闭起双眼，滑稽的高喊一声“民主万岁”任由野狼撕扯他。 四 仿佛跌入了无底深渊，一阵阵撕裂的疼痛从脖子到胸前，再到肚子，完啦！到了男人的要害部位，独醒客下意识的用手一挡，野狼一声捕获猎物的欢愉嚎叫令独醒客惊恐万状，瘫倒之前他看见无数只荧光亮点向他冲过来，瞬间昏死过去。 不知道乾坤混沌颠倒了几轮，独醒客感觉自己正飘向天国，一个带翅膀的小天使领着他飞呀飞呀，晕晕乎乎的来到天堂门外，冥冥之中一个声音在说：“你罪孽深重是不能上天堂的，你得下地狱，牛头马面把他带走！”惊得他出了一身冷汗，绝望地大叫：天使救我！” “你醒了？”一声甜甜的少女声音，让独醒客回到了人间。 “ 我这是在哪？”顺着微亮的桐油灯，他感觉一个女孩子在他眼前晃动。 “大叔你昏了三天三夜了！现在没事了！嘻嘻！”青春美少女悦耳的声音激活了他的所有神经，他发现这是一个很大的山洞，他正躺在温暖的毛皮上，美少女正给他喂着粥，他甚至怀疑这不是人间而是天堂，他想坐起来，用手一支绝望又一次袭来，他的右手几乎不存在了，伤口被包裹着。“我的手呢？”几乎哭出来的腔调问。 “被狼吃掉了！我们救你的时候来不及从狼嘴里抢出来。”美少女遗憾地说。 “ 狼呢？”他又问。
“被我们打死了！狼群吓跑了！”
“ 你们是谁？”他不敢相信青春美少女是一个可以消灭狼群的人。 “我和我母亲，我叫色妞妞，母亲去为你采药了，三天后才能回来。” 他很迷惑，但周身的疼痛让他暂时放弃追根问底。他的左手还好好的，他用左手掀起盖在身上的动物皮毛，想看看自己的命根子还在不在，他吃惊地发现他是光溜溜地躺在这的，美少女看见他光溜溜的并没有不好意思，不以为然的对他说：“你的衣服全被野狼撕破了，你身上的所有伤口都是我帮你上药包扎的！”色妞妞说完莞尔一笑，独醒客立马眩晕，他结结巴巴的问：“我的，我的。。。他左手摸着他命根子的部位这地方也包扎着，指定也被狼吃掉了，他难过极乐了。” 色妞妞天真地嘻嘻笑“你的小鸡鸡还在呢!我每天给它换药，它还会站起来” “ 嘿---嘿！”这是他醒过来听到的最大利好消息，他感激地仔细看了看色妞妞，发现虽然是个村野丫头，但是胸部发育良好，小奶子挺挺的，身材苗条，脸蛋红扑扑的，他感觉自己周身都在膨胀，都什么时候还有这般冲动，他咳了两声，叹了一口气，听天由命吧，既然命都是野丫头救的，就由得这个野丫头摆弄吧。
五 清晨，山上杂坛寺紧闭的寺门外，高大的菩提树上鸟儿欢叫，一坨鸟屎落到依树根而眠的春江的脸上，惊醒了他。他抹了一把，习惯性的“呸!”表达不满。起身想继续赶路，遇到寺内小和尚打开山门。 “阿弥陀佛!请施主寺内小憩再行赶路”小和尚一脸诚意的恭请，春江作揖表示不麻烦，小和尚还是执意恭请：“本寺住持老实和尚已备好清茶，恭请施主前往叙事。”， 春江呢喃着：“老实和尚？”这个名字很熟悉。他随小和尚来到内堂。正在打坐的老实和尚略微抬头，春江就爆发出爽朗的笑声：“早闻老兄皈依佛门，今日深山杂坛寺得以相逢真是菩萨显灵啊！” 老实和尚表情清淡“善哉善哉！当初私塾同读，你尚武！我崇文！今日各得其所，相逢在深山是咱兄弟善缘未尽啊！两人品茗叙旧不亦乐乎，一番粗茶淡饭之后春江告辞，老实和尚 看太阳升到三杆，起身送行边走边为春江指路，出寺门往右是通往山外的路，企鹅大将军军部该往此路行，往左人烟稀少之地，翻山越岭80里有个黑马山寨。 “黑马山山寨是土匪头子马老黑的地盘吗？”春江神色大变，急切想证实一下。 “是的！我们寺庙是黑马山通往外界的必由之路，土匪们常在本寺歇息，敬奉菩萨，山下昊老爷每月必有银两送上山，所以此方一惯平安” 不提马老黑不提昊老爷春江还是踌躇满志，这下子变得忐忑不安，他疑惑地看看老实和尚，想从他慈善的面容上捕捉什么，似乎这位昔日学兄没那么简单。 远处马蹄声声，老实和尚笑容可掬地返回寺庙。春江一人站在寺门外的台阶上，心里七上八下的，昊老爷是自己误杀的，此笔帐老实和尚看来一清二楚，那马老黑呢？当年马老黑未上山为匪时，是春江家乡闻名的铁匠世家，春江父母曾与马老黑互定亲家，指腹为媒把闺女许给了春江，春江离开家乡去武昌讲武堂学习前，曾修书一封了断次婚约。他的天空从此天马遨游，心里再也没有乡下的又瘦又黑的丑丫头。 见过世面的春江戎马劳顿，虽没娶亲但横下一心娶个知书达理的为妻早已是目标。今日重提黑老马，不知老实和尚是何用意？ 说曹操曹操到。骏马长啸转眼已至。台阶下一粗犷山人霸匪模样骑着高头大马呼喝喽啰摆开架势，春江蔑视地自顾自赶路不屑一顾，众喽啰欲动粗，被高头大马上的人止住。只见马上人一声鞭响，独自朝山外疾驰，卷起尘土覆盖春江扬长而去。 春江行至一渡口，只见烟波浩渺不见船行水中，他沮丧地弯腰捧上河水解渴，水中倒影清晰可见，正想洗把脸，一个黑影一下子拦腰把他抱住，跟日本武士学过柔道的他一下子就把这黑影从后往前一翻，甩到水里面了。随着一声女性尖厉的“哎哟”，春江知道自己出手太重，便伸手扶起这个摔在水里的人儿，这女人也奇怪，抱住春江又是哭又是笑，扭作一团，恨不能把春江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去，一阵纠缠春江才把她摆脱，各自气喘吁吁。 “马缨花！男女授受不亲，请你自重！” 六 刚才杂坛寺门前那套粗鲁的男装行头已被马缨花她换成了女儿装，虽说是红衣蓝裤还是包裹不住她的野性的魅力，那一头秀发落在水里还滴滴答答的滴水，站在浅水中抬手抹着不知道是水珠还是泪珠，，一边抹一边哭诉：“我等你十八年，就是要嫁给你！你说我是不美啊？还是不能生娃？要不我们现在就试试，先生娃你再娶我!”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一个大男人面对一个痴情女子还有什么说的？百感交集的春江被他的眼泪感动了正想再次伸手拉她过来时，刚好她说到那句：“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一丝不易察觉的切齿恨被春江解读了，他收回了伸出去的手，冷冷的说了句：“我没有对不起你！，我有要务在身不能久留”扭头欲走。 这马缨花跟随父亲行走江湖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计不成再生二计。春江还没走两步，就听见马缨花扑通一声摔倒在河里，“哎哟哎呦“直叫唤，不由得春江不后悔刚才把她摔得太狠了，他不但赶紧去扶起她还让她趴到自己背上，在岸边找个僻静的树林子，想让她把周身的湿衣服换掉和好好检查伤口，其实他自己的衣服也已经被马缨花的衣服浸湿了，他背着她走啊走，马缨花在他背上弹性的肌肤一起一伏的有节奏厮磨，让他感觉到女人身体的芳香迷人，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他的，他为何那么死板呢？岸边树林正好有一堆岩石其中一块比较平，他放下马缨花对她说：“你先把衣服脱了，别感冒了，我去把你的马牵来”，他决定要上这个女人，用最后一点时间下个决心。 马缨花见大功即将告成，欣喜若狂把自己脱个精光，曾多次抢劫妓院，她见过那些妓女的妖娆姿势，她模仿一个她自认为最能诱惑春江的姿势等待着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为什么春江还没来？突然她一跃而起，顾不得穿衣服就往渡口跑，那该死的春江已经站在驶出的小船上，连头都没回。她气急败坏地大喊大叫：“你奶奶的该死的王八蛋，坏了姑奶奶的大事，有种你一辈子别回来见我！” 其实坏了马缨花大事的正是她自己。原来黑马山寨的马老黑已经暴病身亡，他的遗嘱由山寨师爷墓歌写在了羊皮卷上，去牵马的春江在半开的马褡里找药时无意间看到，马缨花不惜一切代价要找春江来嫁是半年内她必须嫁给春江她才能坐上土匪头目第一把交椅，否则8个月后，身怀有孕的后娘也就是山寨夫人新玲珑的儿子出生，这第一把交椅就是新玲珑儿子的了！ 春江心怀共和大志怎么被区区儿女情长所羁绊？更何况是要上山当土匪呢？ 同盟会的弟兄们正在企鹅将军那等待春江来上任呢。 七 黑马山寨坐落在密林深山中，这里正是一个三省交汇的山区，三不管地带，向东和东北那里经济发达是劫富济穷的好去处。向西是就是六星镇再往西是黑马山寨主的老家，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是山寨的沿袭下来的规矩，只要土豪们按时上供就会平安无事，向南是更深的大山。黑马山寨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和老寨主全力经营，这里更像一个小国家一样，土匪们个个彪悍，精兵强将也有200余人，加上抢来的女人被分配给每一位壮士，在这里繁衍生息，山寨上500人有余，生活无忧自成天地。 老寨主暴病身亡的秘密被严密封锁着，马缨花与新玲珑的第一把交椅的争夺战暗地里打得热火朝天，看上去谁当寨主的可能性都很大，只要马缨花找到一个名字叫春江的人来嫁，这把交椅就是她的，如果半年内马缨花嫁不到春江，新玲珑肚子里的儿子就会成为新的寨主，这新玲珑的肚子给马缨花生了个妹妹后，十多年都没再争气过，就那么巧，老寨主一病重，她就害喜，高兴得老寨主连忙找来老实和尚作证，让师爷亲笔为他写下了这么一份“非常民主公正”的遗嘱，把难题留给了女人们来定夺。 师爷墓歌，早年在宫中伺候过皇妃，流落民间后跟随老寨主5年，如今他看好老寨主的长女马缨花这个野丫头，死心塌地帮她坐稳第一把交椅，其实理由很简单，马缨花不识字凡事都由他这位师爷执笔。新玲珑可不好惹，当年出身书香门第，也曾识文断字，被掳上山后被迫做了压寨夫人，如果她掌权，说不定遣散土匪帮，她回娘家过她的快活日子呢。那时，他墓歌可不是要再次喝西北风？家里八十老母谁来奉养？ 见怒火中烧的马缨花摔队回到山寨，墓歌是屁颠屁颠地迎上前去，小心翼翼把马缨花扶下马，让随从们各自返回，他神秘兮兮的把马缨花扶到密室里递上一大瓦罐的山茶水，待她喝完后便问：成亲的喜帖是不是要发？ “发个屁！你跟我成亲呀？”马缨花说的气话其实也是心里话，这墓歌要不是人人知道他是太监，就给他改名叫春江，今晚就入洞房。 “姑娘息怒！本师爷定能让姑娘三天后成亲！”墓歌看着怒气未消且疑惑重重的马缨花，便贴近她的耳旁，如此这般的，只见马缨花听后顿时眉开眼笑，狠狠踢了一脚墓歌的屁股，“就这么着！姑奶奶先养足精神”两人得意的一拍即合。那个时代这女人遭到背弃多数会哀怨一生，马缨花绝对不是这样的孬种，邪恶的魔鬼在对春江绝望后立刻无限被放大，她要做出一件破天荒的淫荡事情来！ 山洞里，独醒客在色妞妞的精心照料下身体迅速复原。男人天生的性冲动在色妞妞看似无意识的刺激下，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他开始故意挑逗色妞妞，一会用那只左手碰碰色妞妞的胸部，一会假装无意摸摸色妞妞的脸，这孩子就只会脸色绯红低头痴痴笑并不反抗，独醒客心中大喜，再三确定这山洞就只有她两人时，一把把她搂在怀里，用他满脸多天没有修整的胡须在色妞妞的脸上脖子上乱蹭，色妞妞开始还一个劲地说痒痒，后来也不说话了，直接把他伸出的舌头含在嘴里疯狂的亲吻起来，独醒客问她：“你做过爱吗？”色妞妞似乎没听懂，摇摇头，独醒客的心都快蹦出来了，再问：“你有过男人吗？”这话色妞妞听懂了，她很认真推开独醒客，站到一旁害羞起来：“我没有男人”。 哈哈哈！是个处女！独醒客心底最后那道道德底线突破，他开始疯狂起来，他动手解开色妞妞的上衣襟把手伸进她挺挺的乳房上抚摸一阵，边摸便问，“大叔这样摸好玩吗？”色妞妞点点头鼓励他继续摸，他看火候已到，一下子撕下色妞妞的上衣，色妞妞退后了两步说：这里太亮，我们进我睡觉的洞里，那里没那么亮，床也舒服。这小妮子是个雏，害羞是自然的，独醒客没想那么多，色妞妞说完就跑进去了，独醒客摸索着拐了两道弯才摸到了色妞妞的闺房，里面弥漫着沉香的味道，飘飘然的独醒客已是热血奔腾顾不得适应洞里的黑暗，扑到床边弓腰一摸，小妮子早已春心荡漾，一丝不挂抱把他推到床角边按倒他，他想，这小妮子挺会疼人地，照顾他单手不方便呀，还没等他躺得更舒服点，这小妮子居然骑马一样，不顾他膨胀的生殖器伤口刚刚愈合还隐隐作痛就长驱直入了，他狂乱地捏了捏她的乳房，感觉又大又软香艳无边，没抽几下居然不争气的射精了，许是太过紧张，他没有感觉到处女阴道的张力，他觉得没必要想那么多，他把这些归结为身体虚弱还未复原的结果。他实在很困很累睡着了。 他是在女人的轻微呻吟声和再次勃起的兴奋中睡醒的。他不知道色妞妞怎么那么厉害又一次激起他的性欲，他配合着她抽动着，用心迎合她一环接一环的汹涌激情，他们不停的变换姿势，最后他们都站在地上，她的头趴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正吻合他的高度两人共同达到快乐的顶峰，有生以来一场山洞里的性爱游戏，让他筋疲力尽。瘫软在小妮子的身上久久不愿动弹。 就这样趴了许久，饥渴向他袭来，他起身动动身子底下的小妞子说：“弄点吃的跟喝的吧”，那女人翻过身来，喊了一声：“妞！把汤送进来”，黑暗中独醒客吓了一大跳，这个女人的声音嘶哑苍老，根本不是色妞妞，他恐慌地想往外跑，女人拉住了他的手：“一夜夫妻白日恩，我不会亏待你的！”他象吞了个苍蝇，想吐还吐不出来，恶心死了。 色妞妞一个托盘端着桐油灯和一瓦罐炖的什么汤进来，他宁愿自己死掉他也不想看到刚才两度被眼前这个披头散发的老女人给强奸了，色妞妞冷若冰霜的瞟他一眼仿佛在唾弃他这个老流氓，她放下汤和桐油灯，对老女人说：“娘：鹿鞭汤我炖好了，你让大叔喝了吧！”她掩上洞门出去了。 独醒客目瞪口呆完全傻掉了，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难道自己遇难以来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沧桑的老女人皱纹一道道，看不出她的岁数，看上去也不像个淫荡的女人，为何却这般别有心计呢？ 他像木偶一样被老女人把他端端摆在床旁的椅子上，女人也不穿衣服，从葫芦罐里倒出一些黄色的液体，自己半碗，给他倒了满满一碗，说：“这是鹿胎黄芪酒，补气的！”她自己先呷了一口，然后从汤里捞出一根半尺长的说是“鹿鞭”，让他吃下去，他木木地吃着喝着，听女人絮絮叨叨，一顿饭下来，大致弄清楚了一些来龙去脉:眼前这个女人是大名鼎鼎的土匪头子马黑山的压寨夫人，一直没生儿子，从现在起他就是个生儿子的机器，必须把这女人肚子搞大为止，他才有可能走出这个山洞。他休想逃出去，因为老女人说外面层层重兵把守他若擅自出洞必杀无疑。
为何当初自己不让狼给吃掉？免得现在求生不能求死不行 ？苟且偷生，人不人鬼不鬼啊！
这顿饭吃了好长好长时间，老女人百般对他温存，可是他的身体越来越冷，一点反应也没有。 无奈的女人给他喝了一些奇怪的，有些中药味道的水，不一会他迷迷糊糊睡着了。 他被一种刺激惊醒，发现自己的双腿被大开八字绑在床两边不能动弹。一只没有受伤的手也被绑紧，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对着他肆意蹂躏，他的生殖器奇异的坚挺起来，色妞妞已经退到一旁，老女人正面目狰狞的要强奸他，他大喊一声，只听到巨大的回响声，仿佛天崩地裂，所有人都被震懵。一声尖厉的、刺耳的、魔鬼般的狂笑声响彻山洞。。。。。。。 八
除了独醒客，色妞妞和新玲珑刹那间都吓呆了。他停止住自己的笑声才发现，这么有杀气的笑声不是来自自己，而是破门而入的一个女人，整个山洞在几簇火把的照耀下亮堂堂的，两个可怜的女人瑟瑟发抖，用手慌乱的不知道是捂住上身还是下身，新玲珑用身体挡住了色妞妞，“要杀要剐冲我来跟妞无关！” 独醒客虽然不能动弹，但大脑可是活络的，他感觉逃生的机会来了，杀猪般的喊：救命！救命！我被这两女人，不！这老女人强奸啦！ “闭嘴！没出息的！”怒不可遏的马缨花雷霆震怒，独醒客也吓得不敢出声了。 “ 捉奸捉双，夫人你可知死罪？给寨主陪葬你都没了资格！”马缨花用手摸摸新玲珑的肚皮，狠狠地拧了一把，问：“我的弟弟呢？在哪里？”新玲珑没有反抗，头低垂，头发遮盖了前胸。马缨花继续羞辱她：“虽说你不是我的亲娘，可是你对我却是有十年的养育之恩呐！我还没来得及报答你，你却自寻死路，还搭上我的妹妹！”马缨花从牙缝里挤出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显示自己是知恩图报的。她一甩手把新玲珑摔在了地上，新玲珑的额头磕出了血，血流如注。色妞妞惊恐地看着马缨花，没想到马缨花把自己的披风亲自给色妞妞系上遮住了她的裸体。 “好妹妹！姐姐我可有一丝一毫对不住你？我们的血管流着都是马家的血，每次祭祖我是不是都发誓让祖先放心？我们姐妹两一样可以传承马家的血脉？你---记---住---吗？”马缨花拉长了强调，阴阳怪气的。 这时新玲珑爬向了马缨花的脚下抱着她的腿：“求求你放过妞妞！我写个声明给你，放弃继承权，我愿意给寨主陪葬！” 马缨花抬头向紧随身后的墓歌使个眼色，他拿出了早已写好的两份文书一份是放弃继承权，一份是自愿陪葬书，让新玲珑签字按了手印。同时也让她母女两穿好了衣服。并让墓歌把新玲珑押回山寨中心地牢里，好好看管起来。 黑马山寨寨主的交椅就这样稳稳当当地落到了马缨花的手上。现在就差个一个如意郎君举行婚礼啦。 她把目光投到了床上，那个窝囊的男人早就吓得屎尿一裤裆，哆哆嗦嗦，一个劲地嘟囔：“大王！饶命！”她“扑哧”地开心笑起来，命令色妞妞张罗把这个男人清理干净，再带上来。让她好好享用一番。 马缨花一边把坛子里的酒抱在怀里喝，一边四处环顾这个山洞，大概有10年没到这里来了，当初黑马山山寨的议事堂就设在这里，那时她还小，这里的每个角落她都熟悉。自从家大业大，老爸在山顶建新的议事堂后，她就再也没来过，没想到压寨夫人却把这弄成了乱伦的天堂。还真是个好地方，马缨花幻想着将来在她掌管下的黑马山寨不但有用不完的金山银山还有享用不完的男人。。。。。。 正在她春心荡漾的时刻，色妞妞把独醒客带回来了。这个男人刮了胡子，换上干净的衣裳，看上去文质彬彬象个读书人，比春江长得俊朗多了。她情不自禁的对他轻轻唤了一声“春江你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不料那男人一听到春江的名“扑通“一声“跪在那里又喊“大王饶命！不要杀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嗯嗯！你过来嘛！只要你好好伺候我！做我的压寨丈夫，整个山寨都是你的！”独醒客匍匐到了她的脚下，捧起了她一双奇丑无比的大脚，马缨花继续许诺：“以后你的名就叫春江”，话音没落，独醒客已经瘫软在地不省人事。 山洞口，黑马山寨第三把交椅范闲骑马飞报：“兄弟们大获全胜归山，各路喜帖已发到位，请马寨主速归议事堂。” 有道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九
江城，企鹅将军府。
企鹅将军曾是清朝陆军步兵科举人，出身于一个以经商为主的小地主家庭。
1902考上了山西武备学堂学军。两年后被保送到日本留学，先入东京振武学校，毕业后入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第六期。在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思潮的影响下，他加入了同盟会，曾会见孙中山并参与制订了同盟会的“南响北应”的战略决策，闪亮地登上了政治舞台。
多事之秋军阀混战，正是招兵买马圈地为一方霸主的时候。
将军书法了得，亦文亦武。身边不乏追随者。就在春江昼夜兼程赶往江城的时候，黑马山寨的第三把交椅范闲偷偷潜入将军府中，与将军达成了秘密协定。
范闲策马急返已经两天，企鹅将军还深深的陷入亲情之中。
那个稚嫩的“哥哥拉我一把”的呼叫声就在耳边萦绕不能挥去。那是比自己小一岁的妹妹新玲珑的声音，没想到自己14岁离家才两年，家中遭土匪抢劫，15岁的妹妹被土匪掳掠，从此渺无音讯。整整15年过去，妹妹的消息却从天而降。
将军捏着范闲带来的物证：一把挂在胸前的金锁金锁底部刻上的他家商号。他当即把自己的银锁取下来交给范闲带回去给妹妹。估计这个时候妹妹已经确认这个他们祖传的保平安的吉祥物，男孩银锁女孩金锁。离他们兄妹再见的日子为时不远，这个时候黑马山寨主也该收到了他的劝降信了。
那派谁去执行收编黑马山寨的任务呢？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标准的军人声音：
“报告将军，春江前来报到！”
就派春江去！将军下了决心。
黑马山寨议事堂
马缨花坐在高高的寨主的宝座上，右手边座着山寨第二把交椅马叔，他是与寨主一起打江山的前辈，年龄已经67，斗志全无一心想解甲归田，叶落归根。
左边坐着血气方刚、智勇双全的第三把交椅范闲。他的父辈也是与老寨主一起安营扎寨的，他在山寨土生土长，从小跟随父辈与马缨花一起习武，武艺超强。父亲就在一次行动中丧生后，压寨夫人待他如亲生，他跟随新玲珑读书识字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这次老寨主抱病身亡，新玲珑在一堆废报纸里看到了自己的亲哥哥的报道和照片，连夜拟好一封信和取她的物证金锁，让范闲下山为他们寻找解脱之路。
当然他们是在秘密的情况下进行的，范闲也是利用下山收保护费的机会去的。
议事堂里，正在商量喜事细节。马黑山山寨的规矩很独特，如果红白喜事一起办就是最吉利的喜事，所以明天办完马缨花的红喜事接着办老寨主的白喜事。大家对新玲珑明天履行完高堂义务后将为老寨主陪葬纷纷受到赞扬和崇敬，称为一代贞洁典范。
范闲终于有机会拿出企鹅将军的信，报告给马缨花寨主。
马缨花不耐烦地让墓歌读给大家听，墓歌推说嗓子哑了，只好由范闲用他铿锵有力的节奏念起来：
马寨主台鉴：
久闻马寨主英名，抚恤一方，感佩念之。
自武昌首义枪响，千年帝制灭亡，拨云翳而迎共和曙色。孰料袁逆阴魂附体，蔑弃《约法》，拂逆舆情，欲取大巧而拙；遽尔暴毙，贻天下以笑柄，洵天意也。然其所遗留之制度，未随以俱死。眼见各省拥兵自立，各自为政，国体嬗变，烽烟狼起，所谓义师奋起，实乃党同伐异。
风云际会，此消彼长；军阀内部四分五裂。继护法运动后，近岁国民革命再兴，山海关、热河激战。冯将军发动“北京政变”，庸政主力被歼，率残部仓皇西突南逃，以图边僻一隅苟延残喘。顷得广州确报，知贵寨欲效当年项城、嵩山一带狼党所为，趁机扩势一发，秘密与多股流匪定约，协以谋我，将信将疑，而贵军扣车拆路之耗又至，夫复何言。殊不知前经白狼之乱而地方之元气已伤，其人民实不堪再经以二次之糜烂也。民国以来，汝既昌言保境，我方亦志在安民。曾几何时，一变至此，心生觊觎。窃以国难情势之严重，未有甚于此时者。试一盱衡今日之域中，外则强敌压境，疆土日蹙，兵临城下；内则工商淍敝，金融停滞，农村破产，险象四伏，莫非隐患，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有闻汝言：“本寨为苏世独立之山头，超越一切政治党派思想，摒除成见感情，尝平心静气以诊察中国之病源，初亦百思莫得其解。即以党治成败而论：如谓主义之未善耶？则为政不在多言，治道原尚平易，本卑之无甚高论，无取乎立异矜奇。如谓制度之不良耶？则党治非晚近新创，学理多专书可考，例证有史可稽。即世人所诟病之一党专政，亦尝奠俄、意于盘石之安。独一旦移植中土，橘逾淮而为枳，效未着而弊已见，是亦可深长思也。”吾亦闻欧西诸国，独裁、民治各趋极端，已失宪典之旧型，陷入荒瞑之穷路。暗思唯我孔圣中正之道，可立世界大同之基。有识者指言，忧时深思之士，方追求中国致弱招侮之原因，共谋所以御寇图强之方案。然而群疑满腹，众难塞胸，发言盈庭，莫衷一是，歧路亡羊，清谈偾事，此岂所以救亡之道哉！此洵属针对时病之药石仁言。
值此兵戎扰攘之秋，时局动摇，国无宁日，人民惶恐，五族离心，但济眉火，谁顾久长？造福作孽，在一念之微；保国覆宗，待举足之轻重。当下政权虽为奉系所控，革命之箭已然在弦。因劝寨主更张易帜，弃暗投明，勿为一己利禄，尤不可甘于暴弃，供人驱策，助长内乱，致国家于不可收拾之地位。凡我国人，勿溷故人之说，应及时砥砺志节行操，转移颓风末俗，陶治一世人心，共肩复兴大任。自我作法，俾民不迷，庶几人道有幸，和平可期。
余性散淡，本无志宦海，欲以闲云野鹤之身，娱安闲之岁月。然革命尚未成功，吾辈仍需努力。尚望马寨主转令前方，慎重动作，静候调处，并希速复，容后电邀北上共商国是。
企鹅将军 叩陷
马缨花听了似懂非懂，问墓歌这信什么意思？墓歌已是脸色苍白虚汗冒出。5年前被赶出宫的惨状历历在目，他支支吾吾没回答。
范闲直截了当说：企鹅将军的意思是让我们归顺于他的领导！
马缨花拍案而起：“放他妈的菊花屁！”
一直不说话，但一心想金盆洗手的马叔开口了：“我们归顺于他，我们有什么好处？”
范闲说：“将军承诺老少妇孺可以返乡自由生活，发放安置费。山寨作为将军的一支团编制队伍继续保留，将军将派大员来接收”。
“笑话！我堂堂黑马山寨不需要别人来指手划脚！这事不成！范闲你给回一声！”马缨花烦躁地打断其他人的议论，命令各位交椅回去准备明天的喜事，她站起来想走，范闲一下子跪下说：“寨主三思！企鹅将军统领五万大军，灭我山寨易如反掌”
马缨花用手指点了一下范闲的脑门：“老弟你忘了？他朝廷还要灭我黑马山寨呢，结果怎么样？”
范闲动情地说:”姐，朝廷可是强弩之末，企鹅将军曾跟随袁世凯灭了朝廷啊！“。
马缨花愣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
她把在场的每一位用自己锐利的目光扫射了一遍，咬牙切齿的说“这事等办完喜事再斟酌，不许泄露出去！”她马缨花绝对不会轻易放弃刚到手的寨主位置，她走出了议事堂，抬头看看天空，黑马山寨的上空乌云密布，一场雷暴大雨即将来临。
马缨花揣着企鹅将军的信跨上了骏马，向山洞奔去！她决心好好爱这个男人，他读过书见过世面，他一定可以帮助她把山寨巩固下来，她需要这个男人。 没想到山洞里那个男人跟她的想法不谋而合。他需要马缨花，华华虽然温柔懂事也有钱，可是懦弱的她保证不了他的安全。在马缨花这，他既有钱又有权，还有枪杆子。闲暇时可以四处偷偷情，他独醒客终于可以过上无忧的生活，再也不会被那些叫嚷革命的家伙追杀，哼！他一想到春江的女人是自己的老婆，快感立刻上升如同爆了春江的菊花！ 黑马山寨一夜狂风暴雨，这对男女象发情的野猫一夜苟合。 十
大雨之后天气凉爽舒适，阳光明媚。黑马山寨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通往黑马山的山道上，一拨又一拨挑着贺礼前来贺喜的人匆匆赶路，
最前面的一拨是老师和尚，他今天要主持做法祭天还要主持老寨主的葬礼。几个小和尚拿着法器跟着他。
中间好几拨当地的土豪，平时不得不上供保护费，遇新寨主上任且大婚还有老寨主的葬礼，土豪们雇脚夫抬着沉重的银两大礼往山寨赶。 走在最后面的是身穿孝服的昊家大小姐华华的轿子，家有丧事，本不宜出门，可是华华牵挂失踪的丈夫，她想凭着昊家与黑马山寨多年的交情，求求寨主帮她寻找她的丈夫，她哪能想到那个负心汉正美滋滋地穿着大红袍，正跟穿着红嫁衣的寨主如胶似漆，眉来眼去呢。 议事堂被装点得灯红酒绿，墓歌正指挥着寨子里的婆娘们正忙布置拜天地的台面。屏风后椅子上坐着衣着珠光宝气的新玲珑，这是她走向天国妆扮。身旁的色妞妞把头埋在母亲的怀里哭泣。 新玲珑心里清楚，她的生命在吉辰之后就要结束。她悄悄地把哥哥的银锁交给色妞妞，小声交待，无论如何都要找到舅舅，不能在此坐以待毙。苦难一生的新玲珑不能让女儿象自己一样毁在山寨。他们的希望目前全寄托在范闲的身上，新玲珑让色妞妞去找范闲，她自己悄悄的藏了一把短刀在身上。 半山杂坛寺台阶上，带着一个营的兵正向黑马山寨进发的企鹅将军的副官春江与一小和尚对话。小和尚说：”老实和尚已上黑马寨，今日寨主马缨花大婚” “什么？寨主大婚，她嫁给谁？”春江焦急的问。 小和尚回答：“喜帖上写着新郎叫春江” MB!春江脱口而出春氏语录，自从渡口一别马缨花，春江便朝思暮想这个被他退婚的女人。如今她却嫁了人，名字还跟自己的名一样。“呸”假李逵！这时有两个骑着马土匪模样的年轻人被士兵带他面前：“报告春江副官，这两个人说是黑马山寨范闲派下山迎接我们的” 春江心中一喜，看来一切顺利。他还是不能马虎，便厉声问接头暗号“跪迎什么人？” 那两青年异口同声说：“菊花台上迎共和” “好！”春江一声好，一个团的官兵异口同声高呼:“共和万岁！”喊声威武震撼，响彻山谷。大队向黑马山寨进军。 与春江并肩骑马的山寨青年汇报说：“三总交椅让转告长官说已经联络好三分之一的人愿意参加共和军。” “干得漂亮！到了山寨，一切行动听我指挥，我们争取和平收编，行动信号以我的枪声为命令，坚持反对并阻止我们走向共和的格杀勿论，回去你第一时间把行动计划报告范闲，里应外合一定胜利” 他略停顿了一下又问：“山上是不是在办喜事？压寨夫人新玲珑还好么？” 年轻人显得焦急说：“一个时辰婚礼就开始，照我们现在的行军速度赶不上吉时，压寨夫人的性命恐怕难保！” 事态严重不容拖延，春江问：“可有近道我们快马疾驰？”回答说有：“道路艰险，路程减一半，但不适合大队人马。 春江叫来团长重新部署，自己和一个尖刀班跟随带路的操近道与时间赛跑。大部队调整步伐快速前进。 一时间崇山峻岭中马蹄声声，旌旗猎猎。 喜气洋洋的婚礼现场唢呐声和鞭炮声交汇 随着墓歌那不男不女的声音：“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夫妻入洞房”的高亢礼仪声结束，熙熙攘攘的人群蜂拥着马银花和独醒客要步入洞房，马缨花的一帮贴身跟班已经把新玲珑控制住，准备把容器中的水银给她强灌嘴里。 心急如火的范闲见共和大军还没到来，急中生智的高喊一声：“独醒客！”，正陶醉中的独醒客下意识的回应了一声：“哎！---”他转过脸来寻找喊声的出处。 完全陶醉在幸福中的马缨花并未注意，拽着独醒客欲急入洞房。 范闲不顾一切的横到了他们跟前，“花花姐：千万不可入洞房啊，这个人是假的春江。他是六星镇昊老爷的女婿” 马缨花推开范闲“老弟别胡说，让开！” 范闲把一个小土匪推到他们跟前说：“姐，这个阿昌是六星镇的，去年昊老爷比文招亲他亲眼看见这个叫独醒客的力挫群雄夺魁，他还喝了昊家的喜酒” 马缨花一脸恼怒，挥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小土匪脸上，独醒客也狗仗人势说：“我春江父母堂堂正正与马家指腹为婚，契约在此，休得无礼！”墓歌也乘势令人拖走小土匪，情急之下的范闲又一次高喊：“姐，你进去就是他的小老婆，人家大老婆已经生了儿子。姐！我堂堂黑马寨寨主当小老婆有何颜面啊！” 独醒客小声对马缨花说：“我对天发誓你是我唯一的老婆,你不治一治这小子那才是没有寨主颜面呢！” 马缨花气急败坏让墓歌把那班小子叫来，把范三交椅推出议事堂，这样那几个准备给新玲珑灌水银的家伙就放下手中的器皿跑过来又推又拉还不敢得罪三把交椅折腾好半天。 这时一小队急促的马蹄声闯到了议事堂前，马上7个身着共和军服威风凛凛的军人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过去，那个带路的土匪高大声禀报：“马寨主！企鹅将军特使春江副官驾到！”一时间，山寨里人群炸开了锅，“这是官兵啊，区区几人闯进了土匪窝！” 张牙舞爪的马缨花愣了一愣，独醒客紧紧地揽住马缨花的腰，她才镇定下来，心里暗暗的骂：你个王八犊子，想来坏我的好事！她大声吆喝：“弟兄们，把这几个官爷给我拿下！”，形势骤然紧张，只见范闲一个飞身上马振臂一呼：“兄弟们跪迎什么人?” “菊花台上迎共和！”黑马山寨回响起响亮的起义欢呼声，有三分之一的年轻力壮的土匪们迅速聚集到了春江和范闲的身边，有三分之一的人夹在马缨花和范闲的之间的马叔身边，马缨花身边也只剩下三分之一的人马了，势均力敌每个人都虎视眈眈。 这时，春江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黑马山寨的兄弟姐妹们：大家都是被朝廷逼上梁山背井离乡、落草为寇。十几年提着自己的脑袋风餐露宿打家劫舍的英雄好汉，如今辛亥革命推翻了朝廷，孙中山临时大总统要带领大家奔好日去，企鹅将军仰慕我山寨英雄豪杰，委托我亲自告诉大家：愿意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干一番伟大事业的就跟我和范闲站到一起，希望卸甲归天的兄弟妇孺们按人头发放银两回家享天伦之乐。如今山寨已被我共和大军包围，顽抗到底死路一条！ 春江一边说，身边的人越来越多，马叔带着人马已站到了春江这边，马缨花周围只剩三分之一的人，墓歌和独醒客紧紧站在她的身边，这两个人与共和势不两立，他们孤注一掷把希望寄托在马缨花身上。马缨花不愧是久经杀场的老土匪，毫无畏惧。她拉开了架势大喝一声，好多土匪吓得停止挪动。
“父老乡亲们，宣统年间，我父亲老寨主被诬陷为制造武器企图造反被朝廷追杀还诛连九族，我马家叔伯六人被逼上黑马山寨，那时山寨上虎狼成群，没吃没喝，数九寒冬饿死了我三个叔叔和我的堂兄弟妹，这事马叔你最清楚，你是最小的叔叔仅有的一点吃的我母亲宁愿自己饿死宁愿自己女儿饿死，也留给了你。我马缨花福大命大能跟随父亲南征北战活到今天，现在大家吃喝不愁，我父亲尸骨未寒，你们就一个个要背叛马家叔伯和众弟兄们用生命换来的山寨，你们良心何在啊。父亲你死不瞑目啊！，”马缨花声泪俱下的哭诉，马叔和部下又陆陆续续挪回了中间的位置。
局势对春江他们渐渐不利，如何才能化险为夷呢？ 请看客继续关注尾声。 尾声 春江的语气缓和下来，略带悲伤的说： “ 树高千丈，叶落归根,老寨主马伯伯若看到大家有个好的归宿一定会放心远去。企鹅将军为了使马寨主安心报效国家，已经派人将马家在故土的祖坟收回，所有流落在黑马山寨的马家人都可以迁坟安葬。已经在为马寨主风光大葬做了准备，明日即可运下山去。樱花你放心。作为晚辈马寨主没有儿子，我愿意作为他的儿子为他老人家尽孝，亲自送他下山。” 人群中爆发出认同的喝彩！人群已经不可逆转的站到了春江这一边，马缨花听春江的肺腑之言，非常感动，敌对的情绪渐渐消除，她身后的独醒客惊慌的不断的提醒她不要上当，墓歌也频频的向她使眼色。 春江见局势稳定，便话锋一转：“至于你！假冒的春江独醒客。你双手沾满了同盟会同仁的鲜血，血债累累，你是共和地地道道的叛徒，我代表临时大总统孙中山向你讨还这笔血债，这是的逮捕令，我受命将你缉拿归案” 马缨花很吃惊，没想到自己千挑万选的夫婿是这样一个人，她用眼睛盯着他，希望他否认这一切，她还是愿意这个人当她的老公。可是马缨花很失望，她从他移游不定的眼神看到了她最痛恨的贪生怕死，她还没来得急想好自己应该何去何从时，独醒客突然左手一个锁喉动作就把马缨花死死地卡在了自己的胸前，独醒客一边拖着马缨花后退一边对着春江嚎叫：“你小子的女人是我老婆，你拽什么拽？我操了她就是爆了你的菊！哈哈哈哈！有种你就开枪啊！不舍的开枪了吧？不舍得开枪你就命令所有人放下武器，不然我一用劲她就断气！哈哈哈！做你的共和大梦去吧，孙中山也好，袁世凯也好，统统都是去送死，弟兄们不想死的跟我走！ 我要民主！我要自-----由字还没落音，他的头突然歪向一边随着一声枪响他扑倒在地，原来危机关头，他已经退到了新玲珑的跟前，新玲珑原本对他还是有愧疚的，没想到他要阻止自己和女儿奔向她历经千辛万苦找回来的新生活，那是万万不能的，她把十多年的满腔怨气撒向了他，手里的刀刺向了这个阻碍她的人。与此同时春江身边早就准备好的狙击手一枪击中了他的肩膀。 春江举枪向天“砰”的一声，枪声就是山寨起义的命令，在范闲的带领下所有起义的土匪高喊“菊花台上迎共和”喊声此起彼伏在黑马山寨，共和军一个团的队伍正好同时也冲进了山寨。一起高歌菊花台，黑马山上遍地野菊花正在怒放，情景交融十分壮观。 春江左手扶着脸色乌紫脖子淤青正在抽泣的马缨花，右手牵着惶惶不安的新玲珑，用脚踢踢还有一丝气息的独醒客，抬头说：“弟兄们！爆了他的菊花”终于解了心头之恨。 独醒客终于被杀，对于他来说，连死都那么有艳福，因为他的华华就在他断气之前找到了他，他是抱着她那双美丽的三寸金莲断气的。 这是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故，南沙贝终于能穿越百年给六星镇的人们来讲述！ 剧终！ 2011-10-30 | 
发表于 2011-10-18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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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18 15:16
发表于 2011-10-18 17:4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