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摆烂”大PK:《繁花》VS《秦腔》
2008年,长篇小说《秦腔》获得第七届茅盾文学奖。吊诡的是,这部小说中鸡零狗碎、颠三倒四的叙述和混乱的人物描写,尽管让雷达等不少评论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并感到苦不堪言,却让不少作家崇拜得五体投地,并亦步亦趋地模仿。比《秦腔》晚两届获茅奖的《繁花》,就在字里行间流淌着《秦腔》的“血液”,浸透着病态的“基因”。 将这两部作品稍加比照,我们就不难看出它们有不少共性特征——
一、蓄意将小说琐碎化、去故事化,没有一根提得起的主线。喋喋不休的叙述,颠三倒四的描写,让人仿佛进入了一个堆积混乱的麻纺仓库。四十多万字的《秦腔》,根本不分章节;近三十五万字的《繁花》,看似分有章节,却等于没分——这些“章节”,就像聋子的耳朵,形同虚设,读者不知道作者为何要这样分,它们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逻辑关系。
二、摒弃人物行动的动机,抛弃必要的心理描写,以大量的对话来代替故事情节,以插科打诨来充当人物描写。在《秦腔》中,是多如牛毛的“张三说”“李四说”“王五说”,乃至“你说”“我说”;在《繁花》中,同样定格为“张三说”“李四说”“王五说”,后面屡屡再画蛇添足,加上一个千篇一律的“××不响”。
三、紧盯裤裆。牢牢抓住读者的眼球,用三姑六婆和村头“小喇叭”的方式,将小说中的故事和男女之事粗鄙化、荤段子化。汩汩而出的“荤段子”,犹如夏天的带鱼,臭了整条大街。无论旁人觉得多么恶心,作者都只顾自己吃得香。
四、采用方言写作,贩卖“地域特色”。《秦腔》无端妖化陕西农民,突出“屎尿屁”,夸张他们的落后愚昧、污秽不堪;《繁花》动辄朝上海女人身上泼脏水:自私、猥琐、做作、小气,卖弄风骚,招蜂引蝶,做三块钱加三斤粮票的皮肉生意。
五、凡是涉及音乐的地方,一律免去文学描写,干脆直接照抄乐谱。
六、冒充艺术全才。小说中的插图,都是由作者自己亲自操刀,不管画得是否令人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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