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烟雨竹城 于 2020-4-4 20:10 编辑
三月不殇,四月不恸
年前,我鬼使神差地带着无限地伤感与悲情,或许还是蓄积了太多的爱和恨,我终于毅然决定“爱你爱你”我要封笔了!
不仅仅是封笔,还是要远离无关痛痒的社交平台,更要告别网上那点百无聊赖的事与情了。
不曾想,我这一封笔,造物主却封了我们的城,我们的城封了我们的家。
而我本来是个有家难回的人!
从去年残冬的毒里蹒跚地走来,这个春天被无情地锁在小房子里。
孩子告诉我,她不想在湘雅读研,她要去华西。我不知究里,女儿大了,随她吧!潜在的思想里,我隐痛地思考着——女儿是不是想“远走高飞”,不愿留在父母身傍?!
女儿是怎么去武汉的,我不知道。但是武汉封城了呀?是她的教授招唤她去的,还是她自愿着要去的?女儿心真大,主意也大,像少年的我。
我只能说:“保护好自已!保护好自已,才能保护好武汉人民。”我依然保持着微笑。
女儿也笑了:“保护好武汉人民,才能保护好全国人民。”
“别开玩笑!你懂的。”我有些凝重!
女儿说:“我没开玩笑,你的爸爸‘抗美援朝’,你的女儿‘抗疫援鄂’,你是光荣家属呀。”
......
破别克在长珠高速上不太情愿地喘息着,我的眼前还不时有隐约蕴悲染寒的车辆小心地漂过。
突然,我感觉看不到车子了,空旷而寂静!世界仿佛一下子就要静止了?
下高速的时候,站上居然有了警察,还有著着防护服的医务人员,严严实实地武装着口罩。向我敬礼,然后将那叫测温的枪,认真地将我点射;再然后毫不客气地要求我出示身份证;又然后严肃地甩出一句话:快回去吧!别随便外出,我们这个城市,也要严控外来车辆了。
隔离,隔离,终于要隔离到我们的身上来了!
这个春天烙下了一个名字叫——隔离!
疫情来了的时候,我首先的心理是悲悯。人性里首要的是要有良善,然后就是要有悲悯。
然而小小的细菌居然可以堪比“核武器”,生命是那么地顽强,也是那么地脆弱。死神原来是那么容易粘上无辜的生命的!在莫名的病毒面前,再强大的国家机器也可能被摧毁。
民族在被考验,国家在被考炼;朋友在被考验,亲人在被考炼!我们自已也在拷打着自已!
所有不应该的教训,就是忘记了教训;所有不应该的冷漠,都会受到苍天或者人类自身的惩罚!
这世上真有今世的缘和前生的债么?也许我们真要这样相信了,当我们遇上苦难与困惑的时候,心里会好受一点。
总还是想,天地间有冥冥漠漠的东西;总还是想,好些神玄就是我们未知的科学。
大疫之后静静地思考:生命是有常的,生命也是无常的;世界总是会变的,如果它不变就不是世界了。或许真是是“善恶中有报,苍天饶过谁?”
人性可能会断裂,但生命是永恒的,一定会延续下去......
警报响起来了,天安门前的五星红旗升了一半。我们在庄严与静默中纪念着,悼念着那些在疫难中牺牲的英雄和无辜的死难者。这就是在尊重生命、敬仰生命。
同时,也是在尊重和珍惜我们——所有活下来的生命!
“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日暮汉宫传蜡烛,轻烟散入五侯家。”古往今来,这个季节常常是烟雨含泪,青竹煮洒。三月就这么走了,四月就这么来了,意念着五月我们有一个心花盛放的约会。想来,生命就是在轮回中惙惙而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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