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按倒就亲 于 2024-4-16 11:10 编辑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4-4-16 10:32
桌子旁有一把宽大的有点过分的椅子。靠背上黑漆斑驳。
她用眼神示意我坐下。红唇抿着笑。
我坐下。看她 ...
“站住!"红珍在后面喊道,声音不大但很沉稳清晰。那声音穿透力很强,似乎不是声波而是绳索,把我整个人拉住了。
“你还没有对暗号呢″,她说,“作为一个电磨,你似乎不太称职,为一篮子土豆就忘了正事。"
我难为情地笑笑,努力把充满脑袋的牛肉赶出去,仔细搜索关于暗号的信息。终于,一句话象一群游动的鱼浮现出来: 所谓自由,就是说二加二等于四的自由。如果此说在理,余者皆然。
红珍笑了。她的笑很好看,不是面部肌肉的排列变化,更象某种涟漪在脸上荡漾,一波波把那些叫作美丽丶开心的东西传导过来。
“红珍同志,我是王幼君″,我转身走近她,想握一握她的手,告诉她被笑容感染的快乐。我很开心,你很美,这是针对你个人的,无关工作与革命。
“什么?你是王幼君?",红珍的笑容卡在脸上,象突然被冰封的湖,“既然不是电磨,我们得重新议价″,红珍闭上眼,叽叽歪歪背诵了一通九九乘法表:再加五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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