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时间妻子回家照看岳母,接回妻子发现妻子瘦了,人也憔悴,疲倦。所以那段时间家里做饭家务我就没让妻子插手,每天早早下班买菜做饭,变着花样增加妻子的食欲。 前几天买菜回家,妻子说了:大个,别整天鸡呀鱼呀的太油腻了,能不能做点清淡的,就我们两个人,也不宜过多。于是炒了一个娃娃菜,烧了一个板栗南瓜,总不能这两个素菜就白饭呀,忽然想到了生汆丸子。 说起生汆丸子还有两个笑话。 上学时第一次吃到生汆丸子,觉得太好吃了,于是只要有生汆丸子就去买,但是那个汆字就是不认识,还好打饭时我只说声丸子就行。偏偏有一次那个橱窗内有两种丸子,一个是红烧丸子,一个是生汆丸子,厨师问要哪一种,我一急脱口说出了戛丸子,估计那个厨师大婶显然是明白了,却憋着脸说:圆圆的并不都是男人的蛋,还大学生呢,那个念汆。我闹了个大红脸,大婶还是憋不住笑了出来,那份丸子分量很足,足有两份。 另一次是在岳父家,那时候还没有结婚,岳父岳母却很喜欢我,常常让未婚妻喊我去他们家吃饭。 岳父是重庆人,能烧一手能做一手地道的川菜,几个姐夫厨艺也不差,我只有吃的份,可总想露一手,只是我是地道的陕西人,不会做菜呀。未婚妻给我找了个菜谱,我们一起选了几个菜,我拼命地背菜谱。只是菜谱上就是没有生汆丸子,可偏偏就想做,于是只能去想象。 一大早我就和未婚妻去买菜,鸡呀鱼呀排骨呀的买了一堆。烧菜时我主厨未婚妻帮手,大姐夫还不时地过来指导,还好菜是做出来了,味道好不好但是外观还算可以。就剩下生汆丸子了。按之前不止一次的想象,剁肉,加调料,打蛋清,放淀粉,只是那次淀粉少了,加上搅拌的方式不对,最终丸子在锅里不成形散开了,变成了一锅煮肉馅糊糊。 那桌菜做的没法提,盐不是淡了就是咸了,最让我无地自容的是那个生汆丸子。好在慈祥的岳父岳母并没有在意,只是笑呵呵地鼓励。 好了,闲话少说,看我来秀一个我做的生汆丸子。也感谢我那个哥们,我正在厨房忙活的时候来了电话,妻子把手机拿给了我,于是有了机会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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