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郑午然执意要去亲自看看他妹妹说的那个从人者到底是真是假,郑萍想说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又想他已经见了另一个死的从人者还是不刺激他了,就说:“去就去,到时候你惊到下巴颏,我可不管。”她头前带路,郑午然跟着一溜小跑来到了破砖窑。“哥,你看!”郑午然顺着妹妹的手指方向一看,真的惊得张大了嘴巴,好一会儿醒悟过来,上来拿出从人者的堵嘴布,拍打着他的脸问道:“从兄,你到底死了还是没死?也没听你说过有兄弟怎么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从人者说:“郑兄弟,此事复杂,恕我不能直言!”
郑萍说:“哥我没骗你吧?你是不会问出结果的,我们还是回去县衙找衙役捕快来,把他们带回去由县令大人亲自审问吧!”
郑午然说:“妹妹,你自己回去报告,我在这里看着他们。万一要是让他们逃跑了,你说不清楚,别让县令大人怪罪下来。”
郑萍也没多想,就答应了哥哥的建议道:“好!我这就去县衙报告,哥哥先辛苦你在这里看守。”
云石胶听说郑午然一个人留在破砖窑里看守那三个人,一跺脚道:“郑姑娘,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们要是有同党,郑兄不是很危险?”
郑萍经他提醒恍然大悟道:“哎呀,我都想到了怕他们有同党,不直接带他们回来,却忽略了我哥哥不会武功!”
秋水大人道:“既然另有隐情,快去把犯罪嫌疑人带回来!”
十几个衙役捕快和云石胶郑萍一行人刚要出发,就听见外面有人哭着喊道:“呜呜呜,妹妹呀,哥哥没用,把人给你看丟了!”
“是我哥!”郑萍拨开众人,把郑午然拉到大堂上问道:“哥,人都捆绑着,怎么就能丟了呢?”
“郑午然,”秋水大人一拍惊堂木问道:“你果真见到又一个从人者?”
“是的,大人!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这里躺着一个从兄,逃跑的也是个从兄。”
“这么说来,一定是你把你从兄哥哥放了?”
“没有!我也想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玄机,就在那里等着我妹妹带人来。谁知,我妹妹前脚刚走不久就来了一位黑衣人。”
郑午然讲到:那黑衣人身法极快,来到郑午然面前,伸手就要锁住他的喉咙。就在这危机时刻,一支秀箭射向了那个黑衣人的手腕,那人忙收手躲过第一支袖箭,同时一挥袖子,出动里面的机关,立刻从里面飞出无数的蝈蝈。这些蝈蝈自动组成了五个盘子大小的球,煽动了翅膀,像长了眼睛似的,两个截住了紧跟着的两支绣箭,受了伤落到地上。另三个蝈蝈团子朝着袖箭的方向飞去。
郑午然只见有一人腾空跃起,脚尖踩在一只蝈蝈团上,就像是腾云驾雾的神仙一样,在空中挥舞着宝剑,上下左右几个招式,击落了那两个蝈蝈团子,剩下的这一个,那人使了一个千斤坠,稳稳地站到地上,脚下转动,可怜那些蝈蝈被踩的稀巴烂。可是,就在那人击毁这三个蝈蝈团子的时候,那黑衣人已给从人者指楠关公公解开了绳索。
关公公道:“叔叔,你来的太及时了!”
“粉儿,此处不便多言,你快带他们走!”
关粉儿也不逗留,说了声:“叔叔保重!”一溜烟钻进了一个窑洞口,从人者和指楠也脚底抹油,紧跟着窜了进去。
黑衣人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高隐!你这蠢货也就会下黑手,暗算人!”
被称为高隐的人道:“关大蝈蝈,上次被我打下水去,还不记得教训?快让开,让我把那三个犯罪嫌疑人捉拿了!”
关大蝈蝈说:“实不相瞒,死的那个从人者就是我出手杀的,你有本事,把我缉拿了,什么事不就清楚了?”
“那好,恭敬不如从命!”
两个人话不投机,打在一起。他们你来我往数十个回合不分胜负。高隐心里奇怪:这西毒关大蝈蝈的武功,平时连北丐小螃葛格也打不过,这怎么几个月不见,功夫突飞猛进了呢?
关大蝈蝈心里想:到底是高隐,我逆练了九阴真经,还不能有把握取胜于他。大事要紧,不能恋战!他虚晃了一招,跳了出来,闪身也奔了那窑洞而去。等到高隐一个箭步蹿过去,那洞口竟然轰的一声坍塌了。原来里面早有炸药机关。幸亏了高隐的功夫了得,一个后翻,同时拎起郑午然倒退出三丈开外,二人才都没受伤。
郑午然吓得面无血色,哭着道:“矮马,差一点俺就没命了!呜呜呜……”
高隐道:“午然兄不要啼哭,快回去给县令大人报信吧!”
郑午然答应道:“好好!”抬腿就往回赶。
云石胶听了他的话,心里想:还好我高兄跟了去,就是他在暗处看了郑午然的妹妹,不知这妹子是不是和他投水自尽的妹子是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