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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时事 酒巷 关天诸侠传
楼主: 过路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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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天诸侠传 [复制链接]

31
发表于 2022-10-27 19:40 |只看该作者
11、

郑午然执意要去亲自看看他妹妹说的那个从人者到底是真是假,郑萍想说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又想他已经见了另一个死的从人者还是不刺激他了,就说:“去就去,到时候你惊到下巴颏,我可不管。”她头前带路,郑午然跟着一溜小跑来到了破砖窑。“哥,你看!”郑午然顺着妹妹的手指方向一看,真的惊得张大了嘴巴,好一会儿醒悟过来,上来拿出从人者的堵嘴布,拍打着他的脸问道:“从兄,你到底死了还是没死?也没听你说过有兄弟怎么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从人者说:“郑兄弟,此事复杂,恕我不能直言!”

郑萍说:“哥我没骗你吧?你是不会问出结果的,我们还是回去县衙找衙役捕快来,把他们带回去由县令大人亲自审问吧!”

郑午然说:“妹妹,你自己回去报告,我在这里看着他们。万一要是让他们逃跑了,你说不清楚,别让县令大人怪罪下来。”

郑萍也没多想,就答应了哥哥的建议道:“好!我这就去县衙报告,哥哥先辛苦你在这里看守。”

云石胶听说郑午然一个人留在破砖窑里看守那三个人,一跺脚道:“郑姑娘,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们要是有同党,郑兄不是很危险?”

郑萍经他提醒恍然大悟道:“哎呀,我都想到了怕他们有同党,不直接带他们回来,却忽略了我哥哥不会武功!”

秋水大人道:“既然另有隐情,快去把犯罪嫌疑人带回来!”

十几个衙役捕快和云石胶郑萍一行人刚要出发,就听见外面有人哭着喊道:“呜呜呜,妹妹呀,哥哥没用,把人给你看丟了!”

“是我哥!”郑萍拨开众人,把郑午然拉到大堂上问道:“哥,人都捆绑着,怎么就能丟了呢?”

“郑午然,”秋水大人一拍惊堂木问道:“你果真见到又一个从人者?”

“是的,大人!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这里躺着一个从兄,逃跑的也是个从兄。”

“这么说来,一定是你把你从兄哥哥放了?”

“没有!我也想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玄机,就在那里等着我妹妹带人来。谁知,我妹妹前脚刚走不久就来了一位黑衣人。”

郑午然讲到:那黑衣人身法极快,来到郑午然面前,伸手就要锁住他的喉咙。就在这危机时刻,一支秀箭射向了那个黑衣人的手腕,那人忙收手躲过第一支袖箭,同时一挥袖子,出动里面的机关,立刻从里面飞出无数的蝈蝈。这些蝈蝈自动组成了五个盘子大小的球,煽动了翅膀,像长了眼睛似的,两个截住了紧跟着的两支绣箭,受了伤落到地上。另三个蝈蝈团子朝着袖箭的方向飞去。

郑午然只见有一人腾空跃起,脚尖踩在一只蝈蝈团上,就像是腾云驾雾的神仙一样,在空中挥舞着宝剑,上下左右几个招式,击落了那两个蝈蝈团子,剩下的这一个,那人使了一个千斤坠,稳稳地站到地上,脚下转动,可怜那些蝈蝈被踩的稀巴烂。可是,就在那人击毁这三个蝈蝈团子的时候,那黑衣人已给从人者指楠关公公解开了绳索。

关公公道:“叔叔,你来的太及时了!”

“粉儿,此处不便多言,你快带他们走!”

关粉儿也不逗留,说了声:“叔叔保重!”一溜烟钻进了一个窑洞口,从人者和指楠也脚底抹油,紧跟着窜了进去。

黑衣人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高隐!你这蠢货也就会下黑手,暗算人!”

被称为高隐的人道:“关大蝈蝈,上次被我打下水去,还不记得教训?快让开,让我把那三个犯罪嫌疑人捉拿了!”

关大蝈蝈说:“实不相瞒,死的那个从人者就是我出手杀的,你有本事,把我缉拿了,什么事不就清楚了?”

“那好,恭敬不如从命!”

两个人话不投机,打在一起。他们你来我往数十个回合不分胜负。高隐心里奇怪:这西毒关大蝈蝈的武功,平时连北丐小螃葛格也打不过,这怎么几个月不见,功夫突飞猛进了呢?

关大蝈蝈心里想:到底是高隐,我逆练了九阴真经,还不能有把握取胜于他。大事要紧,不能恋战!他虚晃了一招,跳了出来,闪身也奔了那窑洞而去。等到高隐一个箭步蹿过去,那洞口竟然轰的一声坍塌了。原来里面早有炸药机关。幸亏了高隐的功夫了得,一个后翻,同时拎起郑午然倒退出三丈开外,二人才都没受伤。

郑午然吓得面无血色,哭着道:“矮马,差一点俺就没命了!呜呜呜……”

高隐道:“午然兄不要啼哭,快回去给县令大人报信吧!”

郑午然答应道:“好好!”抬腿就往回赶。

云石胶听了他的话,心里想:还好我高兄跟了去,就是他在暗处看了郑午然的妹妹,不知这妹子是不是和他投水自尽的妹子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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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发表于 2022-10-27 22:07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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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发表于 2022-10-27 22:17 |只看该作者

高兄,看过此文发现你在关天地位颇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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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发表于 2022-10-27 22:42 |只看该作者
天干物燥 发表于 2022-10-27 22:17
高兄,看过此文发现你在关天地位颇高啊

哪里。只是楼主公主个人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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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发表于 2022-10-28 08:57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战斗鸡 发表于 2022-10-27 22:42
哪里。只是楼主公主个人抬爱。

我是遵循实际实话实说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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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发表于 2022-10-28 08:57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天干物燥 发表于 2022-10-27 22:17
高兄,看过此文发现你在关天地位颇高啊

属于龙头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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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发表于 2022-10-28 09:08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12、

此时,东邪高隐就站在人群里。郑午然寻找郑萍,他们兄妹碰到一起时,高隐在暗中一看郑萍,心一下子狂喜起来:是她!就是她!是秋霞妹子没错!他多想上前去相认,告诉她家里的人都思念她,尤其是她的母亲。可是,他听她在对郑午然讲述跟踪老欣夫,发现了另一个从人者,杀死了另一个指楠,又出现了一位关公公,还有关大蝈蝈的名字,预感到事情很复杂。他忍住激动,跟在他们兄妹后面,发现那个关公公不是关大蝈蝈,更加觉得事情不妙!郑午然的提议正合他的心思,他就决定留在破砖窑躲在暗处帮助郑午然看守犯罪嫌疑人。果不出所料,关大蝈蝈来了,虽不是他的对手,但还是瞅机会把那三个人救了,关大蝈蝈也溜之大吉了。他又尾随着郑午然回到县衙,再次看到秋霞妹子,就站在那里风姿绰约的,竟一时慌乱起来了:我见了她,该怎样说头一句话?她会不会认我这个异姓兄长?她要是还有意于我,我该不该接受?……

高隐在这里思想连篇,大堂上吵成了一团。肖泥童不接受郑家兄妹的说法:“大人,这郑家兄妹的说辞没有证人,就是信口开河!一定是郑午然知道我老公年初买了巨额人身意外伤害险,编排出理由来不让我得到理赔!”

“嫂夫人荒唐,我和你无怨无仇怎么会想到阻止你得到赔偿款呢?”

“嘿嘿,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我老公就是被你和这个咪咪一起合谋设计杀害的!”

“喂,死八婆,我都不认识这个什么污染破坏的,少拉本姑娘下水!”

“小贱人,不是会交笔友吗?谁知道你和郑午然是不是笔友?你们有什么勾当请大人调查!”

“八婆,拜托你下,要是想给本大小姐栽赃个绯闻男友,也挑个多少顺点眼的,就郑污染那样的我会搭理他吗?说出来都是笑话!”

“嫂夫人听见了吧,咪咪姑娘这么个白富美,眼边眼夹也不会看上我的,你就不用阴谋论了。我和我妹妹讲的句句属实,请大人明断!”

“大人,他们没有证人,就是做贼心虚,故意编造是非!”

“嫂夫人,提到从兄有巨额意外人身保险,难道是为了那份保险金在演戏?”

“好你个郑午然,倒打一耙!”……秋水大人听着他们的争吵,想从中找出点破绽,进行下一步调查。这时,有人在外面击鼓投诉。秋水大人吩咐手下道:“去看看何事?让他暂缓投诉!”

不一会,衙役回来伏在他耳边言语了一番,征得秋水大人意见之后,带上一个身材矮短面色黝黑的中年男人。那男人一上大堂扑通跪倒道:“大人,草民论斤前来报案!我刚才保镖回家,发现我娘子上吊身亡。有街坊邻居说看见东山学堂的创始人欣夫之前从我家里慌慌张张地跑出来。我怀疑他跟我娘子的死有关。”

欣夫一看带上来的人是论斤,腿肚子就抽筋,哆哆嗦嗦地往童天一身后躲,一听说有人看到他从论斤家里出来,吓得浑身颤抖站立不稳,一下子摔倒在地。

咪咪蔑视道:“呸!刚才还说要自己把杀从宝的责任全揽身上,这会儿就这德行了!”

云石胶拉了表妹一把,不让她多嘴。谁知咪咪倔强接着到:“哥,他一个有头有脸的教育界知名人士,干出勾引人家老婆的勾当,他干都干了,我还不能说了吗?”心里骂道:老混蛋,不是你让指楠又勾引我心目中的从宝,套取了我们约会的消息给了童天一,又招来杀手杀了从宝,现在我们一起不知多快活呢。

论斤看见了欣夫,扑过去揪住他的衣服领子,喝到:“快说,你和我娘子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就上吊了?”

咪咪不等欣夫回答抢着说:“他给你戴绿帽子了呗,据说还不是一顶。他还把你老婆送去给从宝!”

“这些都死真的吗?真的吗?”论斤怒吼道。

欣夫结结巴巴说:“我,我知道做错了。我本想着把事情一个人揽身上,不破坏你的家庭,没想到我摔了一跤晕倒了。醒来发现指楠上吊自杀了。我不能让她死了死了还背负骂名孤孤单单地踏入黄泉,就是来这里要把杀害从人者的罪名全揽身上,使事情到此为止。大人不再往下查了,保指楠小娘子清誉的!”

“什么?你勾引我家娘子害她自尽,我杀了你这老匹夫!”论斤双手扣住欣夫脖子一用力,欣夫张着大嘴,两眼一黑四肢发硬,就要一命呜呼。云石胶和童天一忙过来拉开论斤。“论兄,冷静一下!”“冲动是魔鬼,冷静冷静!”

“放开我,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不杀了这老东西,难解我心头之恨!”

肖泥彤哭着添油加醋道:“可惜我是个女流之辈,不然我早杀了这个(>_<)老欣夫!事情的源头就在他身上……”

论斤一听更是火上浇油,膀子一晃,甩开云石胶和童天一的束缚,还要来攻击欣夫。秋水大人一拍惊堂木道:“还不快把论斤拉开!”

十几个衙役涌上来把论斤按到,拖到一旁。秋水大人道:“论斤,你小子就是一个民粹分子,眼里还有本官吗?”

论斤哭着说:“事情没摊在谁身上,都会说好听的!我一个温柔贤惠的漂亮老婆,怎么一下子就成了一个荡妇?都是这老不死的老东西拐带坏的,我不亲手杀了他,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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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发表于 2022-10-28 12:52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13、

秋水大人道:“论金,你先别冲动!此事太蹊跷了,容我想想郑午然兄妹的话是真是假?”

肖泥彤道:“大人,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们兄妹口口声声说看见另一个活着的我老公,带着指楠小娘子私奔了,这又没个证人,就是信口开河!你不能把这里躺着的我老公当空气,一定要抓到凶手给他报仇!”

论金有点蒙圈问:“我家娘子明明吊死在家里,怎么又会跟人私奔了?”

秋水大人对郑午然兄妹问道:“你们可有物证或者是人证,能够证明另一个从人者和指楠存在吗?”

“要是刚才我不急着回来报信,把那个救我一命的人带回来就好了,他可以给我作证!”郑午然后悔说。

“我们兄妹可以互相给彼此做证!”

“如果你们兄妹没有在这大堂上会面,一个人一个人来接受本大人的询问,倒是可以互相作证!”

“啰嗦迂腐,你们爱信不信。管我们兄妹何事?”郑萍不满意地回道。

“你?如此大胆,敢对本官出言不逊,难不成真如从太太所言,此事跟你们兄妹个有关?”

“哼!为你这狗官的智商捉急!”

“反了你了!竟敢侮辱本县!来人,先把这女子拖下去打20大板!”

“呵呵,你们谁敢来动姑奶奶一根汗毛试试?”郑萍摆出了一式“有凤来仪”,招呼着众衙役捕快道:“来呀,姑奶奶好久没跟人打架了,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看来我得出场了!”高隐一个旱地拔葱,从人群里跃起,,在空中像一颗流星似的,滑落到公堂正中央,抱拳道:“大人,我可以作证,郑午然兄妹没有说谎!”

郑午然欢喜道:“大人,他就是救了我一命的那位大侠!大侠,我还没请教你尊姓大名呢?”

云石胶暗笑:这小郑书呆子一个,头前在这大堂上没看到高兄和我在一起吗?又一想,当时他是被从人者的突发事件给闹的,连郑萍什么时候不在,都是一之门先发现问他的。

就听见郑萍嗔怪道:“哥哥上来糊涂了,你刚才给我们讲的那个关大蝈蝈,称救你的人叫高隐吗,他就是高隐呗,这还用问?”

云石胶又想:这妹子这话说的高级,她到底是本来就认识高兄还是聪明绝顶从小郑的话里推断出这就是高兄呢?

“是的,大人,郑兄,在下就是松江府高隐!”高隐抱拳道。

“松江府高隐,难怪大侠就是 钦封的“袖箭”侠客,江湖人称东邪的高隐?”

“回大人,正是在下!”

秋水大人一听是皇上钦封的“神箭”侠客,忙离座要下来见礼,被高隐制止道:“大人不必客气,你还是继续审案要紧!”

秋水大人就吩咐衙役拿出一张太师椅,请高隐坐在谈话。

“高大侠,郑家兄妹所说可是事实?”秋水大人问道。

“是的,确实如他们所言,除了我们发现的两具尸体外,还有两个和死者相同的人,和一位年轻的官宦一起钻进了地道逃逸了。”

“这做何解释?死的到底从人者和指楠吗?”秋水大人问道。

“这个就要问死者的家属了。”

“大人,我刚才看了我老公腰上的胎记,千真万确死的这个是我老公!”

“大人,我在砖窑里见到的也千真万确是我的结拜兄弟从人者!”

论金说:“我娘子的尸体在家里,你们不会看差人吧?”

郑萍说:“我亲眼在你家看见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你娘子,只不过其中的一个被勒死了吊上了房梁。”

“我娘子是我外出走镳时,救的一个外乡女子,也没姐妹家人的,这哪里来的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这里面情况很复杂,我有一种推断。现在不能说!目前我能确定的就是杀害了这个从人者的凶手就是西毒关大蝈蝈!”

云石胶说:“那关大蝈蝈曾经和我见过手,功夫了得,要不是高兄相救,我早就死在他的刀下了。想想也只有他这种高手,才有鬼魅一样的轻功身法,在童天一眼皮底下,杀了从人者,并夺了我表妹的花,把刀塞进她手里,制造是我表妹杀人的现场!”

“神箭大侠,那么这个案子该怎样办?”秋水大人低声征求高隐意见道。高隐和他私语了一会儿。秋水大人一拍惊堂木道:“由于案子错综复杂,先教有捕快们继续调查!童天一违反职业道德,吊销记者证,不得再从事该行业。咪咪一个少女,不在家里做女工,出来约会有妇之夫,不守妇道,云石胶带回去教给他父母严加管教。欣夫出卖情报勾引良家妇女道德败坏有伤风化,间接造成从人者指楠死亡,判入狱五年,并承担这里的从人者指楠的丧葬费用!”

肖泥彤还要不肯纠缠,秋水大人说道:“现在还不能确定到底哪个是你真老公,和你老公有没有故意设计骗保,看在你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容易的份子上,保险商行的大老板云石胶在这里,我给你求个情,让他先把保费退给你,等案子调查清楚了再商议具体理赔!”

云石胶说:“要按合同办事,在案子没出结果以前我是要拒绝赔付,既然秋水大人开口了,特事特办先把保费退给你就是啦!”

“散了散了,大人要退堂了!”有衙役驱散吃瓜群众,有衙役将老欣夫收监。一之门郑午然协助义嫂肖泥彤,把从人者尸体运回去下葬。童天一论金也悻悻地离去。

咪咪打量着高隐,见他比起那个死从人者英俊潇洒,马上动了心思,趴在他表哥耳边说道:“哥,这个高大侠是我喜欢的款,帮我拿钱砸也要把他给我弄到手!”

“你还能不能消停点,见笔友惹出麻烦还没找你算账,这就又犯花痴了!”

“这回是真爱!”

“小屁孩懂什么真爱假爱,老老实实的回家学做女工去,等遇到合适的人,哥会帮你介绍的!”

“切,我都18岁了不是小屁孩。我就要高隐,就要嫁给他!”

“滚!你哥都28了,还没谈婚论嫁,你才18就想嫁人,门都没有!”

这边咪咪兄妹俩在这里嘀嘀咕咕斗嘴,那边高隐和秋水大人寒暄了几句,以要去追查关大蝈蝈等人的下落,把他们缉拿归案为由,拒绝了大人的款待挽留。和云石胶兄妹一起出了县衙,云石胶先问道:“高兄,那个郑萍可是你要寻找的妹妹?”

“正是她!”高隐点头道。

“那高兄刚才不和她相认?”

“大丈夫要先以正事为主!”高隐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琢磨着刚才妹妹那句话“那个关大蝈蝈称呼他为高隐,他就是高隐呗”,几个意思?她是在怨恨还是在故意隐瞒不想和他相认……

云石胶只想着自己的婚事,兴奋地说:“原来郑萍也是高隐的妹妹,看来我们是要亲上加亲了。走,我们这就去找她去!”去找秋霞妹子,这是高隐迫不及待的事,所以他以要去追查关大蝈蝈为借口,拒绝了秋水大人的款待。可是,听说云石胶要和他亲上加亲,明白着是要自己帮着追秋霞妹子,心里不由泛酸,吃起了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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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发表于 2022-10-28 13:41 |只看该作者
好诗,作者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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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发表于 2022-10-28 13:41 |只看该作者
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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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发表于 2022-10-28 19:01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14、

再说郑午然要和一之门一起帮着料理从人者的后事,妹妹郑萍不肯,执意要回家。她拿出一百两银票,给了肖泥彤,又拜托一之门代替哥哥辛苦些操持丧事,然后跟他们告辞。郑午然不敢违背妹妹的意思,跟着她边往回走边小声抱怨道:“回家做啥?在那里帮忙又累不死!”

郑萍说:“不是怕累,是我们要收拾一下,我明天就陪进京赶考去!”

“科考还有大半年时间,也不用在乎这一两天。”

“早点走早点到,在京城多逛逛,熟悉一下环境,结交一些朋友,对你考试有利。”

“我们就那二百两银票,你还装大方,给了从家嫂子一半,剩下的够我们在京城里游逛结交朋友吗?还是晚点去,减少花销。”

“哥,你也见识过妹妹的身手,赚点钱不是问题。你只管什么事听我的就行了!”

兄妹二人边说边聊,回到家里,郑萍见哥哥家里实在是太穷,也没什么好打点的,就把哥哥的一堆书装起来,让他背着,就要进京。郑午然说:“妹妹,天色将晚,我们犯不上赶夜路。明天再走吧。”

郑萍吓唬他道:“哥哥忘了我们的银票可是那个云大爷的,我打他一个人还能应付,如今他有了那个高隐帮手,我不是他们对手。你是想退钱给他还是想把我嫁给他!”

这一招果然有效!郑午然说:“还是妹妹聪明,看出他们是一伙的。想得也远。钱和妹妹我一样也舍不得给他,我们这就走!”

所以当云石胶高隐从肖泥彤家里出来,紧赶慢赶回到村子里,来到郑午然家里扑了个空。又有邻居说,郑家兄妹背着一大筐书,进京赶考去了。

“这小郑特么有病,进京赶考还用得着走夜路吗?”云石胶埋怨着。

高隐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秋霞妹子不想见他,在生他的气,躲着他!这样也好,不用我在为云兄弟和她的事左右为难了!他想到这里对云石胶说:“云兄弟,我要去追查关大蝈蝈和那个太监的事,也是要进京的。顺便找我妹妹,我们就此别过吧!”

“高兄,怎么能一个人去追查凶手呢?要进京也是我们一块儿!咪咪,你回家吧,顺便告诉你父亲帮我照顾好家里的事儿!”

咪咪跟着表哥云石胶和高隐一起回来的,这一路上她边走边看高隐,越看越爱,这还没机会和心仪的人说上几句话,哪里舍得放下高隐回家。“不,我也要跟着你们进京!” 她说。

“我们是办正事,你就不要跟着添乱了!”

“高大哥,带我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咪咪撇下表哥,拉住了高隐的手撒娇道。

“咪咪小妹妹,我这次进京确实会有危险的,你和你表哥谁都不要去了!”高隐抽出自己的手拒绝咪咪说。

“咪咪添乱,不要理会他。我是一定要和高兄一起进京的,就算有危险谁让我们是兄弟呢!”

“你们不带,我自己走!路也不是你们俩个的,谁敢不让我走?只是我一个人走要是我贪玩了,掉队了,出危险了,你们俩就舍得吗?”咪咪晃着脑袋,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撅着小嘴冲着云石胶和高隐左看看右看看憨态可掬。

“云兄弟,你这表妹天真烂漫,还真拿她没办法。”

“谢谢高大哥肯带我去。”咪咪又跳出来,抓住高隐的胳膊,把脸贴在他的肩头上。看着表妹一脸犯花痴的陶醉样子,云石胶心里骂道:死丫头,就不能矜持一点!

高隐轻轻地推开咪咪道:“小妹妹真能顺杆爬,这一声谢谢说的,不带你去都不行了!”

云石胶找人回家通知咪咪父母和管家。三个人朝着京城的方向刚走了一里多地,后面有人喊道:“高大侠留步,高大侠留步!”

几个人回头一看是一位捕快骑着一匹马追了上来,只见他跳下马掏出一封书信递高隐道:“高大侠,我家秋水大人的信。”

“秋水大人的信?”高隐打开看去。咪咪好奇在一旁问道:“高大哥,秋水大人有什么事呀?”

高隐没回答看完把信递给了云石胶,云石胶看完了又递给了咪咪道:“自己看!”

咪咪看到叹息道:“原来秋水大人的妹妹洛水天姬这么痴情,那个回形镳真不是个东西!”

高隐说:“回形镳回兄全真教的小师叔,名门正派,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我和他有过几次交往,相信这件事一定另有隐情!”

云石胶瞅了咪咪一眼说:“你就不能当哑巴卖了?大人的事,小屁孩别掺合!”

高隐对那名捕快说:“你回去告诉你家大人,他的事我知道了,我会尽力帮忙寻找到洛水姑娘,并把她的消息告诉你家大人的!”

咪咪受了表哥的数落,心里憋屈,见那名捕快离去,耍起了赖皮,吵着肚子饿了,非要找店吃饭住宿。云石胶扭不过她说道:“找什么店,这里离村子不远,我们还是先回我家住一宿。谅那郑午然兄妹也走不到那里去,明天起个大早,从我家里骑马走,还怕追不上他们?”

高隐虽然心里十分想见秋霞妹子,也不好表现出来,怕被云石胶看穿了心思,又见天色确实已晚,只好顺从云石胶的提议回云家去了。

那边郑萍和哥哥出了村子,开始还和哥哥一样走的很快。走着走着,她的心里动摇起来了。

说实话,在公堂上看到高隐起,她的心就狂跳不已。她发现自己为他投河自尽了,再见面还是爱着他。可是又恨他在家里时,当着父母的面拒绝她的表白,羞辱于她。害怕自己再主动相认,被他误会或是再拒绝羞辱,就装着不认识他,灵机一动告诉郑午然是听他讲关大蝈蝈称呼为高隐。从公堂出来,她带着哥哥离家进京赶考,就是赌气看看高隐到底在不在乎她?能不能来主动寻找她?她为什么要进京不去别的地方的原因是她料定高隐追查凶手,一定会朝着京城方向去,毕竟那个太监是宫里人,他们的对话也说了要进京。这样,就是万一高隐冷血到底,自己也能在路上安排偶遇。

她走一会儿回头望望,看看高隐追没追上来,一望不见人影,二望不见人影,三望四望……越望心里越慌:这榆木脑袋的高隐,你怎么就不明白女孩家的心思呢?回去直接找他骂他一通还是继续走,她左右矛盾,越走越慢。

郑午然哪里知道他妹妹的心思,边走边催道:“萍妹妹,你就不能快点走吗?别让云石胶追上来!”

郑萍这时巴不得云石胶和高隐他们追上来,听了这话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冲着哥哥吼道:“催什么催?好像没有明天似的,不走了,找个地方休息!”

“休息就休息,说要着急走的是你,又嫌催的人也是你。谁让我这辈子就你一个妹子,什么事都听你的!”

正好前面有座山神庙,兄妹二人准备在那里休息。他们推开庙门吓了一跳:只见庙里的地上摆放着一大盘子牛肉,旁边还有一坛子酒。一个穿戴不堪的人,双脚的脚尖挂在房梁上,大头朝下,双手不知被谁反绑着,在空中荡荡悠悠的,看着让人担心他随时有可能从空中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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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发表于 2022-10-28 19:08 |只看该作者
辛苦辛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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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发表于 2022-10-29 09:17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思想者 发表于 2022-10-28 19:08
辛苦辛苦,哈哈哈,

不苦不苦,很幸福!啦啦啦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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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发表于 2022-10-29 09:35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15、

天色已晚,正好前面有座山神庙,郑午然兄妹二人准备在那里休息。他们推开庙门吓了一跳:只见庙里的地上摆放着一大盘子牛肉,旁边还有一坛子酒。一个穿戴不堪的人,双脚的脚尖挂在房梁上,大头朝下,双手不知被谁反绑着,在空中荡荡悠悠的,看着让人担心他随时有可能从空中栽下来。他却不慌张,也没见他深呼吸,就见那盘子里的肉,像长了翅膀和眼睛似的,一片一片自动飞到他嘴里。他嚼一会儿吧唧吧唧嘴,朝着旁边那坛子酒努努嘴,那酒成一条线,自动飞进他的嘴里。他连酒带肉吞下去,又吧嗒吧嗒嘴:“嗯,不错!味道好极了!”

郑午然惊讶道:“兄弟,是谁把你吊到上面还绑了双手的?”过来就要替他松绑,想扶他下来。那个人忙阻止道:“不用不用,本叫花子就得意这样吃东西!”

“这怎么行?你不要害怕,我救你下来。我妹妹也会武功,连江湖上的西毒关大蝈蝈,她都不在话下,有她保护,你不要怕绑架你的人!”郑午然为了安慰这个人吹牛道。

郑萍一开始看见一个大头朝下挂在房梁上,也吓了一跳,以为是他出了什么事?再一仔细观察,那个人悠哉悠哉的,很享受的样子,就知道他没什么大事的。刚要提醒哥哥此人古怪不要多言语,没想到哥哥把牛都吹出去了。

那人听了郑午然的话,将脚尖一移离开了房梁,身子笔直的大头朝下倒立在地上。郑午然喊道:“完了完了,这头还不得撞破!”那知那人毫发无损,一个后滚翻站起来,用缩骨功抖落掉双手上的绳子,嘴里呵呵笑道:“来,让本叫花子见识一下,连关大蝈蝈都不在话下的丫头功夫!”说着抬手就是一招“夜叉探海”,朝着郑萍袭去。郑萍见他刚才吃东西,知他内功深厚,不敢硬碰硬,仗着自己的身子灵活,躲闪身子避开其锋芒道:“阁下可是螃蟹北丐小螃葛格?”

那人收住招式说:“丫头,俺不认识你。你是怎么知道俺就是螃蟹?”

郑萍说:“我虽初出江湖,但是在我师父那里学艺时,听她说过江湖上有四大高手。又见你倒挂金钩用内力吃肉喝酒,还三番两次说本叫花子,我就猜想江湖上除了你还有谁这么厉害!”

“哈哈哈,丫头冰雪聪明伶牙俐齿,说的话本叫花子受用!”

郑午然说:“可是,叫花子不但衣服破乱,脸上不是还得抹着几块黑灰吗?”

“臭小子,狗眼看人低了吧?谁说的我们乞丐就不讲究卫生了?还有,你以为是不是世上只有穷人才能做乞丐?”

“愿闻其详!” 郑午然道。

“切!你想听本叫花子就要告诉你吗?别人嚼过的馒头没味道,臭小子你自己琢磨吧!不过,你刚才说的这丫头连关大蝈蝈都不在话下,是怎么回事?”

“坏了,这北丐是西毒的朋友吧,他是不是要为那个关大蝈蝈刁难我们?”郑午然小声地问他妹妹。

郑萍微笑着说:“那倒不至于!听我师父说过江湖上新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他们互相谁也不服谁,见面了不问为什么总要先打上几招。其中西毒年纪最大,想着自己年长这三位高手小二十岁,功夫却和他们不分仲伯,心里着急,想着在财富名利上胜过别人,误入歧途做些不入流的勾当,被人所不齿。和其他三位大侠也越走越远了!”

“丫头的师父是哪一位?”北丐小螃葛格问。

“我师父葡萄牙月桂,她不属于***江湖中人。”

“哈哈哈,原来是月桂仙子的高徒。你师父虽不是我朝江湖中人,和我朝江湖上许多名门正派却有往来,也难怪她会把我朝江湖上的事告诉你了。那关大蝈蝈确实是像你师父说的那样!那货气量小虚荣心重,丫头你怎么会惹上他呢?”

“唉!哪里是我们惹上他,是他杀了我义兄从人者!”郑午然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我这里还有酒肉,你们边吃边讲给我听!”北丐螃蟹从山神像后拿出一坛子酒和一大块牛肉,点着了神龛上的蜡烛,边招呼他们兄妹吃喝,边听郑午然嘚啵嘚啵的把从人者被杀案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

螃蟹听了心里想:竟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从人者指楠?关大蝈蝈还和官宦勾结上了?连高隐也参与其中了,我不能袖手旁观!嘴上却笑道:“哈哈,一桩杀人案而已,你们不必放在心上!小郑你是个读书人不知书法如何?”

郑午然不会武功,听他问起书法来了精神道:“我自幼读书练字,书法写的当然一流!”心想:一个叫花子,也不能懂书法,唬他一唬不算啥。就站起来,从背篓里的一堆书中找出一支笔,蘸了些酒在墙上写到:
伤怀最是旧粘时,

冷雨桐花三月天。

长结枝头天不许,

落英满地年复年。

“大侠,看我写的诗和字如何?”他得意洋洋问道。

小螃葛格笑而不答从怀中也拿出一之笔,蘸些蘸酒,抛向墙壁,用内力控制着笔,写到:

景至清明春愈盛,

江南处处啼莺声。

红颜最是留不住,

满地桐花叹春风。

写完收回笔,望着郑午然微笑着。郑萍看着墙上的水酒字,做为一个不擅书法的人,一看都能分出高低优劣来。郑午然自是汗颜,俯身下拜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小螃葛格说:“本叫花子从不收徒,你少来这套!”

“师父,你不收我,我就不起来!”

“哈哈哈,碰瓷呀!好你跪着,俺可要睡觉觉啦!”

郑萍说:“小螃葛格这就不地道了,显摆完了绝活的目的不就是要我哥哥佩服,自愿归入你门下吗?现在又拿把开了,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嘿嘿,丫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看你聪明俺也爽快些直说吧,我借他显摆功夫,不是要收他为徒,是想教你凛冬之怒判官笔十八式!”

郑萍一想,可不是呢,哥哥对武功一窍不通,教他练武还不如教老母猪上树。“可是小螃葛格,我有师父不能再拜你为师的!”她说。

北丐小螃葛格道:“你以为本叫花子是随便收徒之人吗?实不相瞒,你师父当年被一个武林败类唐疯子纠缠,我曾经出手相助过她,后来你师父把我的一段文字演义成一篇小说算是回报。有这渊源我才要教你几招的,至于什么师父名分,本叫花子从不在乎,你还像现在这样喊俺小螃葛格好了!”

听他一番话,说的实在,郑萍不好拒绝,点头应允了。小螃葛格起身把“凛冬之怒”判官笔十八式从头到尾演示了一遍,郑萍有功夫底子加上人也聪明,跟着北丐师父学了几遍,掌握了基本套路,又学了要领口诀,自己练习起来。

郑午然不肯说:“哪有这么办事的?拿我当过桥石了,怎么也得教我点东西才说的过去吧?”

小螃葛格想了一想,一把抓过他,朝着他的百会穴输入了一股真气,那百会穴百会穴,穴居颠顶,百脉之会,贯达全身。郑午然立刻觉得有一股暖流传遍全身精神抖擞。

小螃葛格说:“我传你内力,包你在江湖上能自我防御一定能量的攻击,也算对你不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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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0-29 14:45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16、

小螃葛格说:“我传你内力,包你在江湖上能自我防御一定能量的攻击,也算对你不薄了!”

郑午然顺杆爬道:“师父确实带我不薄,不如索性再传我一些别的本领吧?”

“呵呵,小郑你不要得寸进尺。我还有别的事情要走了。”小螃葛格把那支判官笔递给郑萍说:“丫头,你师父善使暗器,什么东西都能顺手拈来做暗器打出去,使人防不胜防。她自己都每一件兵器,相信你也不会有的。我这支笔是上好的白金杆子,给你做为兵器吧!”

“师父,您把笔给了我,您用什么?”

“哈哈哈,你不用改口叫我师父,就还叫我小螃葛格好啦。所谓初级阶段笔随意走我现在已经到用意念做笔的境地了,这兵器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说完,推开庙门,身子一晃消失在夜色中。

郑午然道:“这北丐说走就走了,我还有许多问题要问他呢。”

“是呀,至少应该让我们说句感谢的话吗!”

这兄妹俩唠了一会儿嗑,各自安歇。第二天一大早,郑午然醒来发现妹妹不知什么时候就先醒了,坐在那里发呆。他说道:“萍妹妹,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没想什么。”郑萍掩饰说。心里骂道:破高隐,呆瓜一个,都看见我了也不知追来?看来我在他心目中一点份量也没有!

“没想什么,我们就出发吧,到前面镇子里找家饭馆吃饭去!”

“走就走!”郑萍站起来抬腿就走,心里想着:高隐,你是好样的一辈子不要来找我!走了一会儿又想:我和他什么关系?他要是对我有一点情意也不会出言不逊,害我要投河自尽!切!高隐你有什么了不起的,离了你我还找不到人喜欢怎的?她回过头来说道:“哥,我们回去,我要嫁给云石胶!”

“啊?妹妹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我想通了,嫁人不就是穿衣吃饭吗?云石胶富可敌国,做个阔太太有什么不好!”

“好!只要你愿意就好!”郑午然想,妹妹嫁给了有钱人,我也跟着要发达了,这个妹妹捡得真值!

两个回头走了几步,郑萍又开口说:“我反悔了!光有钱人不对眼吃不下饭的!”转身又向京城方向走去。

郑午然也不明所以,只好跟在她后面,一会儿往回走,一会儿往前走。

这兄妹俩在路上磨磨唧唧来回折腾,就见后面有尘土飞扬,不一会儿,三匹骏马驰骋到了他们跟前。勒住缰绳,云石胶第一个从马上跳出来道:“郑兄,郑姑娘,总算追到你们了!”

“追到有什用,那银票是你打赌输给我妹妹的,又不是我抢你偷你的!”

“哎呀,郑兄小心眼了,我不是为了那二百两银票而来的。是为了郑姑娘!”

“是还想打我妹妹的主意呗?我郑午然这辈子就这一个亲妹妹哈,不是随随便便猫呀狗呀就能嫁的呀!”小郑拿不准妹妹的心思,就先说了一句活话。妹妹要是不同意,他这话可以算是拒绝,要是妹妹同意了,他这话可以提高妹妹身价多要些财礼。

“啧啧,好像我不知根底似的,郑姑娘是你亲妹子吗?我这次追来,就是陪我高兄找他妹子的!”云石胶拉着高隐对郑午然说:“瞧瞧,这才是郑姑娘的哥哥,人家来寻她妹子来了!”

“你是我妹子的哥哥?”郑午然一脸茫然:“要是的话,我妹子怎么会昨天不提呢?”

“那是因为我高兄和她之间有点误会,这不我高兄特地追来和她解释了吗?”云石胶推了一下高隐,心里想:高兄你倒是自己说呀!

高隐自己都奇怪,他一个走南闯北见识过世面的人,不知怎么的,在秋霞妹子面前,变得笨嘴拙舌起来了,他低着头不敢直视她低声说道:“秋霞妹妹,没想到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郑萍听云石胶的话,断定他已经知道了她和高隐之间的事,恨高隐这种事怎能跟别人讲,还考虑没考虑到她一个女孩子的面子?就矢口否认道:“莫名其妙!谁是秋霞妹妹?还死呀过呀的来胡说八道!”她拉着郑午然的袖子说:“哥,不要搭理无聊的人,快走!”

“秋霞妹妹,你还是回家吧,你母亲很想念你!”高隐在后面喊着。云石胶上前拽住郑午然趴在他耳朵边说:“还不长点眼力劲?”又招呼咪咪说:“走,我们三个先走。”夺过高隐的马缰绳递给了郑午然,咪咪小郑稀里糊涂地跟着云石胶骑着马跑出去一段路程。咪咪先勒住马问道:“哥,怎么回事?”“是呀,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郑午然也问道。

云石胶就把郑萍是高隐的异姓妹子李秋霞,秋霞对哥哥高隐一见钟情,准备以身相许,被高隐以乱了伦理为由拒绝了,她就想不开投河自尽了的事,详细地讲了一遍。

咪咪一听马上不干了:“表哥,被你气死啦,你这是送羊入虎口!”说着拨转马头就要回去。

云石胶拉着她的马缰绳问:“小疯子,什么羊呀虎呀?”

“那个女的对高隐哥贼心不死,你让他们单独待着不是等于把高隐哥送给她了吗?不行,高隐哥是我的菜,不能让别人抢了去!”

“咪咪,你把高隐当什么人啦?他说了他们是兄妹不能在一起的,怎么能出尔反尔!他出来找她,只是担心她生死,让他们兄妹把误会解开吧,你就不要去添乱了!”

“感情的事,说变就变了的。高隐哥只是担心兄妹名分被世人耻笑乱伦,又没说不是不喜欢他的相貌。哥,你让开女人的直觉是错不了的!”

“这?”云石胶被咪咪一说,觉得有些道理,不知该不该让表妹回去,正拉扯着她的马缰绳犹豫之时,只见两道身影一前一后,飞奔而来。到了近前,郑萍拉下郑午然说:“哥,我们走!”

“高兄这是怎么回事?”云石胶问。

咪咪过来拉着高隐的手说:“高大哥,你不回来人家正要去找你呢!”

郑萍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心里道:“好你个高隐,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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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0-29 18:41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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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萍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咪咪和高隐,心里被他们亲密姿势触怒,暗想到:“好你个高隐,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等着瞧!”她提高声音说道:“哥,我想好了,今天要是云大爷再来向你提亲,你就答应他,把我许配给他好了!过了今天这事就算了!”

云石胶在后面听了心花怒放,也顾不得听高隐说他和郑萍是怎么回事,追上来道:“姑娘此话当真?郑兄,我现在就向你提亲,请你答应把郑姑娘嫁给我吧?”

小郑知道自己现在文不成武不就的,一切得仰仗他这个妹妹,哪里敢做妹妹的主?就顺水推舟答道:“我是比较民主的,提倡婚姻自由,只要我妹妹同意就行。不过,这彩礼可不能少了!”

郑萍白了他一眼,心里想:我这哥哥就认钱!让他做主他到把球踢回来了。也好,高隐我就试试看你心目中到底有没有我?她大方地说:“我哥哥让我自己做主,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云大爷今天来提亲我就答应!”

“好好,谢谢郑姑娘肯答应嫁给我,我们这就回去摆酒席庆祝去!”

咪咪跑过来拉着郑萍的手笑着说:“郑姐姐,我可不可以现在就改口就你嫂子呀?”

郑萍心里讨厌她,嘴上不便露出应着:“随便你好啦!”把个咪咪欢喜地挥舞着双臂跳跃着转了两圈:“哦,太好啦太好啦,我终于有嫂子啦。”

郑午然不屑道:“你有嫂子有什了不起?又不是你有老公了!得瑟啥?”

这话一语点醒了咪咪,她扑过去双手抱住高隐的脖子甜甜地说:“高大哥,好事成双,我们也订婚吧?”

郑午然在一旁看了晃着脑袋说:“世风日下呀,这昨天还和我从兄约会,生出是非。今天就跟一个认识一天的男人订婚,这是什么人这是!”

“咪咪小妹,”高隐扒开她的手正色道:“婚姻大事,自古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怎能自做主张?”他瞅了一眼郑萍继续说:“尤其是女孩子,不能意气用事。”

“高大哥,我不是意气用事的。你别听某人胡说八道,我和从宝就是纯粹的笔友关系,不涉及爱情的。对你不一样,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女孩子怎能这样轻浮?高隐真想训斥她一番,又想起了当初因为自己对道德的坚持,害得秋霞妹妹投河,到现在还记恨自己。就怕说重了,再伤害了咪咪,好歹她也是好朋友云石胶的表妹,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能太直接拒绝咪咪让她下不来台。他尽量平和地说道:“咪咪,我行走江湖行踪不定,不能给你一个稳定的家庭。我们不合适!像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会找到更适合你的另一半!”他又对云石胶抱拳道:“云兄弟大喜,恕我不能奉陪庆贺了!我还要去追查从人案,就此别过!”转身不管不顾地身影一闪,向前飞奔。

咪咪拿着马鞭冲着郑午然就是一鞭子:“二货,破坏姑奶奶的好事,你等着,看俺以后怎么收拾你!”翻身上马嚷着:“高大哥,你等等。我愿意跟你浪迹天涯!”

“云大爷,我答应了你提亲不假,不过,我哥哥进京赶考事情重大,不必纠结那些礼节。”郑萍说着身子一闪也奔了出去。

郑午然拉过高隐的马对云石胶说:“云大爷,你看出其中门道了吗?”

云石胶摸着脑袋若有所思道:“郑兄是说你妹子对高兄还有意思?”

“不但如此,高隐对我妹子也是爱在心中口难开!”

“不会吧?高兄没说对他妹妹也有好感的。”

“这种事他好意思说出来吗?一开始还是他先拒绝了人家,再怎么好意思出尔反尔?”

“啊?要是真的那样,我岂不是要空欢喜一场了?”

“云大爷,你也是性情中人,不会不明白强扭的瓜不甜吧?再说了,你这么优秀的人还怕找不到个媳妇?”

“这倒是!不过高兄也太外道了,他喜欢就直说好了,还用得到这样装腔作势吗?”

“怕就怕他不说,那一个也不说,彼此误会彼此互相伤害。”

“那我们得想个法子让他们彼此敞开心扉在一起才是。”

“没想到云大爷真能放下私心,成全好友。高隐有你这么个兄弟三生有幸!”

“彼此彼此,我也没想到郑兄能不嫌贫爱富。”

郑午然心里想:你是有钱,顶多也就是个土财主,高隐是皇上钦封的江湖大侠,也算是有身份的人,前途无量,我妹妹嫁他,我也不吃亏!另外他的心里还莫名的有了一个小心思,嘴上却嘿嘿笑道:“云大爷过奖了!”两个人商量过后,也骑着马向前跑去。

傍晚时分,云石胶和郑午然追上了高隐他们。云石胶道:“高兄,你这是唱得哪出?说走就走害的我们好赶。”

咪咪说:“就是,高大哥和我嫂子就像比赛似的,显摆你们轻功。为追赶你们,我们连中午饭也没吃,真不知你们这么急着干什么?”

高隐道:“不好意思,我是急着进京城查案子。你们不是要庆祝云兄弟婚事吗?管我做什么?”

郑萍一时找不到更好借口,拽过郑午然的马,递给高隐道:“我是要我哥哥把马送给你的,我哥哥要进京赶考,我们自己走不骑你的马!”

云石胶笑道:“高兄,我听我未婚妻的,先陪我未来大舅子进京赶考。婚事都定了,不在乎形式的。走,我们一起找家店住下,我请大家吃大餐!”

五个人各怀心事,在一家酒楼坐下。咪咪把自己的椅子往高隐的跟前挪了挪,夹了一块红烧肉送到他嘴边说:“来,高大哥,吃肉!”

高隐说:“咪咪小妹妹,你自己吃吧。我不喜欢吃肉。我喜欢吃鱼!”他把筷子伸进鱼盘子里,想夹一块鱼,来拒绝咪咪。没想到,郑萍也要夹鱼,两个人的筷子不期而遇碰到了一起,都不约而同地快速收了回去。郑午然暗地里捅了云石胶一把。

云石胶会意道:“咪咪,别添乱!今天是我订亲的大喜日子,我们得敞开怀大喝一场。来,高兄,我敬你一碗!”

高隐听说他们订亲心里不是滋味,又不能明说,拿起酒碗一饮而尽。郑午然说:“高兄,你好朋友订亲,你好像不高兴?”

“没有!来,云兄弟我敬你!”高隐把酒倒满,也不管云石胶喝没喝,自己又一仰脖子喝了下去。

郑午然道:“好事成双,不能只敬一碗。”

“好!来我再敬云兄弟一碗!”见他喝完,郑午然又说:“今天是你兄弟订亲大喜的日子,也是我家妹妹的大喜的日子。高兄不能不敬我酒吧?”

“好,我也敬郑兄两碗!”

咪咪一脸崇拜着拍小手道:“哇,高大哥,好酒量!帅呆了酷比了!”

郑萍心里骂道:小狐狸精,就知道犯花痴,也不知心疼你高大哥。她想阻止,又恨高隐迂腐木纳不解风情辜负了自己,还怕别人看出来痴笑了去,就拿脚在桌子底下碰了咪咪一下,想提醒她不要让高隐再喝了。那知咪咪以为是让她借机来讨好高隐,就站起来也给高隐倒了一碗酒:“高大哥,我敬你!”高隐怕她纠缠说道:“我从不跟女孩子喝酒,今天破例就这一碗!”说着也喝了下去。咪咪听说他从不和女孩喝酒,她是个例外,乐呵呵地坐下来,想着和高隐的未来,看他们三个男人喝酒。

高隐的酒量确实是好的不得了。又和云石胶郑午然喝了一会儿,也没醉倒。郑萍实在不忍心,怕他喝出事,就建议道:“好啦好啦,都别喝了。今天走了一天的路,大家早点歇歇吧,明天还得赶路呢。”

大家散去,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高隐越想越不是滋味,有酒架着,独自出了屋子,他想:与其和秋霞妹子这样相处,不如离她远点,不打扰她和云兄弟的生活。他趁着月色,飞身急奔。一口气跑出去十几里地,眼前出现了一条小溪。

这时,他酒劲发作,胃里难受停下来吐了一阵子,清醒了许多。倚在一块大岩石边,拿出了箫,准备吹奏一曲。却不知在他背后一前一后有两条人影正悄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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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0-30 10:42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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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散去,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高隐越想越不是滋味,有酒架着,独自出了屋子。他想:与其和秋霞妹子这样相处,不如离她远点,不打扰她和云兄弟的生活。他趁着月色飞身急奔,一口气跑出去十几里地,眼前出现了一条小溪。岸上有一块一人多高的岩石,高隐倚在石上看着潺潺流水,月色溶溶,不禁触景伤情。想起了中秋夜里,月下听秋霞唱歌,听她对他表白,那时他要是不那么迂腐,也不会惹得她投河自尽。要是她不投河,也就不会遇到郑午然云石胶他们。又想起早晨追到她,和她单独在一起时,自己光想着让她承认是秋霞,让她回家和母亲团聚,以为这样就能分开她和云石胶了。没想到她会这么绝情就是一口咬定不是秋霞!两个人为了这个争论不休,最后秋霞问他:“假如我是秋霞,你能接受我吗?”他竟然回答:“我会把你当亲妹妹一样待的。”秋霞二话没说,转身就走。结果,她追上郑午然他们,就表示要和云石胶订亲。现在,冷静下来细想,她还是爱着自己,这么做是在赌气!自己也是奇了怪,口口声声要维护伦理纲常,不能兄妹乱伦,为什么听说了她要嫁给云石胶,会心如刀绞般难过,要躲避逃离……他长叹一声,拿出箫,舞了一套“胡笳清韵”,最后一式,把箫竖起,来了个“箫笛”,在岩石上点点画画,一挥而就一首诗。然后把箫放在唇边,吹了起来。箫声呜呜咽咽,却婉转幽扬如落英逐水,说不出的怨愁。

他不知道,此时有两条黑影一前一后在暗地里注视着他好一会儿。第一个黑影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外号“千年石”的李秋霞。她听着笛声,猜出了他的心思,走了过来道:“高隐,你真的婆婆妈妈。爱我还是不爱我,能不能给我个痛快话?”

“我,”高隐又矛盾了起来:“我不知怎么跟你说!”

“实话实说呗!我一个女子都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你还堂堂江湖上大侠东邪呢!”

“可是,以前我只是被我们是异姓兄妹所束缚,怕被世人笑话我们违反了纲常,现在你又是我好朋友的未婚妻了,我更不能有什么想法了!”

“你个死脑筋,我都说了不是你秋霞妹妹,只是郑萍,郑午然的妹妹,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思,活该你受罪!”

“我想你回家去见父母,以后得到他们的允许!”

“我现在只是郑午然的妹妹,婚姻大事只要他这个哥哥答应就行了。上哪里找这么好的幌子,让你不用纠结我们的家庭关系,你可以去找他提亲呀!”

“机会我没把握住,你现在是我兄弟云石胶的未婚妻了,说什么都晚了!”

“不晚!我和他只是口头上说说,有没有请媒婆的,可以毁婚不算数的,你再向我哥哥提亲!”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夺人之美?何况那个人还是我好兄弟!”

“你不好意思方面提出,不如我们就此别过他们,以后我们一起浪迹天涯,笑傲江湖去!”

“你又荒唐了!这不等于和你私奔,让我以后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到底要怎样?难道真的要逼我嫁给云石胶?”

“妹子,是我不好,对不住你了!云石胶兄弟是个不错的人,你话已经出口了,就要守信。我一个人还要去查从人者的案子,祝你们幸福!”

说着高隐转身又要走,被他妹子一把从后面拦腰抱住:“大傻瓜,我不让你走!”

“秋霞松开,我不能对不起我兄弟!”

“这是不是个借口?难道你将来是要和咪咪或是其他姑娘在一起?”

“曾经沧海难为水,我是注定了孤独一生,这请你放心!”

“有你这句话,就算不能嫁给你,我也不会嫁给别人的。我只是拿云石胶来气你的!大不了我出家,做尼姑去!”

“妹子,你不要义气用事!我还有正事要办,你松手!”

“好吧,你走吧。我这就去峨眉山出家去!”

她松开了高隐,两个人眼里都含着泪,就要相背而行。这时,后面的黑影咳嗽了一声,从暗处走出来道:“都给我站住!话不说清楚,就想给我戴顶绿帽子,然后你们一拍屁股走人?”

“云石胶!”高隐和郑萍同时叫到:“你怎么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坏了你们的好事吧?”

“我们没什么的,兄弟你不要误会!”高隐解释着。

“误会?孤男寡女荒郊野外大晚上的,还敢说我误会?”

“兄弟,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她是我投河的妹子,你不要想歪了!”

“真的只是兄妹关系?就没点别的意思?这又舞笛又吹笛的,来我先看看你写了些什么?”云石胶从怀里掏出一颗夜明珠,奔着岩石而来。高隐一下子慌了起来,这怎么能让外人看呢?他跃过来欺身抢在云石胶头前,伸出手使了个招“一推流二五”想把刻在石上的字抹去。云石胶也是练家子出身,朝着他的胳膊肘上的穴道点去,高隐忙抬胳膊躲闪。再抽回手,要抹去上面的字,已经来不及了。只听云石胶借着月光夜明珠的光念道:“红尘半世散如烟,检点平生几问缘。 十里春风因甚起?

高隐,这都问缘春风因甚起了,你不要以为抹去了下面的字,我就不知道你的心思了,快点如实招来!”

郑萍说在:“明白着,我心里有他他心里也有我,就是不好意思说。”

“你闭嘴,我听高隐解释!”

“云兄弟,”高隐至此也豁出去了直言不讳地说:“我妹子说的属实!不过,我们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她和你既然已经订亲了,我会祝福你们的!我这就走,去查从人者的案子,只求你不要把这件事张扬出去!”

“哈哈,高兄,你终于肯承认心里有你妹子了?你把我云石胶想成什么人了,我早就和郑兄看出你们之间的事了,只不过想逼你真情流露,好成全你们!”

“云兄弟!”高隐不知说什么好。

“高兄这也叫因祸得福吧,你不用再去计较那些伦理纲常了,你秋霞妹子目前的身份是郑萍,明天你正式向郑午然兄提亲就好了!”

郑萍不好意思地对云石胶说:“云大爷,挺抱歉的,我利用了你!”

“说这干什么?还不是怪我自己被郑姑娘的美貌气质吸引了!不过现在好了,你是我未来的嫂子啦,我不会在对你有非分之想。”

“云大爷,我一定帮你物色一个比我还好的姑娘给你!”

“哈哈哈,有郑姑娘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三个人回到客店,第二天早上,高隐写了一封书信,把他找到秋霞,她认郑午然做兄长,他们已经订亲的事详细地讲了一遍,托人送到松江府家里报平安。咪咪见昨天明明说是跟表哥订亲的郑萍,今天又跟高隐订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对郑午然兄妹又气又恨!她还抱着一线希望想着拆散高隐郑萍,不肯回家要继续跟着高隐他们进京。

云石胶见马不够骑,就让他们四个人先走。自己去镇子里的马市上买两匹马来,没想到在这小小的马市里,却阴沟里翻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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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0-30 19:54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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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子上的马市不大,生意冷清。十几个卖马的人牵着马站在那里,互相搭着话,等着买家来挑选。见云石胶走进来,人都围上去搭话要他看看自己的马。云大爷也是个懂马的人,左右一番端详,相中了两匹还看得上眼的马。准备付钱,一掏腰包,吃了一惊。“我的钱包不见了!”他在心里想:我来这里一路上没和什么人近距离接触过,扒手只能是这几个卖马的人里的一个。这家伙一定是趁着我看马不注意,下手偷了我的钱包。想我云石胶也是行走过江湖的人,怎么能在这小阴沟里翻船,我一定要揪出这个扒手!他扫视了一圈,那十几个卖马的人,一个也没离开这里。只有一个收拾场地的人推着一只独轮车,往外走。眼瞅着就要出了马市的大门。云石胶叫到:“打扫的,你给我站住!”说着,一个箭步窜到那人跟前:“偷了我的钱还想溜?”他抓住那人的衣服领子,快速的把那个人的身上搜了个遍,结果什么也没搜出来。那个人明白过来,把独轮车一掀,一车的马粪垃圾洒了一地。他反过来拉着云石胶的手往地上按着说:“搜呀,连马粪你也给我搜呀,看看我到底偷没偷你的钱?”

周围那十几个马贩子哈哈大笑。有人说:“不会是没带钱来刷无赖的吧?”有的说:“快扒拉扒拉那些马粪吧,没准你的钱就藏在里面呢?”云石胶甩开他的手,脸臊得通红!“妈的,大爷多昝差过钱!你们谁偷了我的钱,赶快拿出来?”他抓住最近的一个人搜了起来。“干什么?谁允许你搜身的?”那人挣扎不脱,叫着抗议。其他人松了马一起围上来就要打云石胶。“臭小子,没钱来买马,还无赖人偷钱,就是欠收拾!”

云石胶哪里把这些卖马的乌合之众放在眼里,他三下五除二把他们全打趴在地,一个一个挨个儿搜了一遍身,也没发现自己的钱包。这贼把我钱包藏哪里了?他面对着这十几个人的质问:“客官,你的钱包呢?”

“我们没偷,你没证据还打人这事你说怎么办?”

云石胶一时,自觉理亏,心想:我不明不白的丟了钱包,再被他们缠着,传出去不够丢人的。他说口气软了下来道:“算我误会了你们。你们等着我去附近银号里,周转些银子还回来买马!”

转身要走,发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位姑娘。她一身白衣,俏生生地站在那里,瞅了一眼云石胶提醒道:“马怎么不搜搜?”

“对,还有这些马没搜!”云石胶快速地查看这些马的全身,果然在一匹马的案子地下,找到了自己的钱袋子。

“这是谁的马?妈的,敢偷大爷的钱!”没有人出来承认。

那姑娘过来牵过那匹马说:“它的主人是贼,不好意思出来。我们也不用报官了,就把它给我当做处罚吧!”

这时,一个长相猥琐的男子不肯了。他冷笑道:“老虎不发威当俺是病猫!钱是俺草桥关偷的,能怎么滴?识相的把马给俺留下来!”过来伸手就要夺姑娘手里的马缰绳。云石胶怕姑娘吃亏,朝着那个叫草桥关的猥琐男的手腕就是一巴掌。他以为刚才很轻松的就把十几个人打倒了,没想到这贼是深藏不露,挨打被搜身只是掩盖他是扒手的身份。现在见身份已暴露了,不能偷鸡不成蚀把米,把马给搭上,也就不再装熊了。他见云石胶的手打来,抽回手,用胳膊肘往外拐向云石胶的腹部。云石胶向后一退,抬腿飞起一脚。两个人打了十几个会和不分胜负!

那白衣女子道:“住手!你们这样打还干不干正事了?草桥关是吧?那把马还给你!”

草桥关边伸手去接马缰绳,边望了云石胶说:“算你小子今天走运,遇到这位姑娘帮你!”谁知他的手刚抓住了马缰绳,那姑娘把手一松,缰绳落地,他连忙弯腰去捡,就在这功夫,说时迟那时快,姑娘的腰身柔软早抢在他之前抓起缰绳,也不知怎么打的结,把草桥关的一只手和一只脚捆绑到了一起。闪身到了马后,掏出匕首朝着马屁股就是扎了一刀。那马疼得一声长嘶,拖着身子卷成球的草桥关撒脚跑了出去。

她也不理会云石胶的道谢,牵了一匹马,给了银子,骑马而去。留下云石胶独自思量着:这姑娘是干什么的,身手好快呀!她要到哪里去?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遇到她?

就这样,他牵着买来的两匹马,找到了高隐他们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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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0-30 20:33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20、
云石胶买了马,找到高隐他们会和。五个人,骑马走了几天。咪咪见郑萍和高隐这几天里情意绵绵,找不到机会下手拆散他们,就把所有怨气转移到了郑午然身上,越看他越不顺眼。“要不是他答应了做郑萍的哥哥,并同意把妹妹郑萍许配给高大哥,我会输给郑萍吗?我的想个办法报复一下郑午然这货!”主意拿定,咪咪一改过去对郑午然没好气说话的态度,笑嘻嘻的主动有事没事的找小郑搭话。高隐心里想着案子,又有郑萍在身边陪伴。云石胶满脑袋想着那个白衣女子,是什么来路伸手如此敏捷。他们谁也没注意到咪咪地变化。

郑午然别看嘴上对咪咪不屑,说她不检点和义兄从人者约会,闹出人命案子后,又移情别恋主动追求高隐,骨子里对这样的一位美少女喜欢的要命。他见咪咪这几天对自己不似以前那样的顶撞和唐突了,心里很高兴想到:这女孩会不会看高隐和我妹子的亲事已定,知道没了希望,转而来追求我吧?看来我把妹妹许配给了高隐,断了咪咪的念想,让她钟情于我这是个明智的选择。

这天中午几个人来到一家饭店,坐下来点了菜,刚要动筷子咪咪在桌子底下用脚碰了碰郑午然的脚说道:“我不想吃这里的饭菜,想出去转转买些小零食吃!”

郑午然马上会意了对云石胶说:“云大爷,别责怪咪咪胡闹,听说这里的有许多风味小吃。这样好了,我陪她出去转转多买些多零食,带着路上吃。”

云石胶也没多想,反正这个表妹娇生惯养的,在家里对吃就很挑剔,有郑午然陪着出去转转能出什么事?他说:“你们快去快回,别耽搁太长时间。”

“不会的,我们去去就回来!”咪咪欢快地说着,站起来递了一个眼神就走,小郑确认过眼神喜滋滋地跟在她后面出了店家。

此时虽正是饭点,因这里是个交通要镇,来往行人有吃过饭的从饭馆酒家出来的,有正在寻找钟意的饭店就餐的,大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

咪咪在前面快活地一路小跑,拐进了一条偏僻小巷子里,停住了脚步问道:“郑大哥,你看萍姐姐都有了婆家,你这个做哥哥的不能落后吧?”

“我倒是想,只是没有合适的!”

“郑大哥,你心目中的未来老婆是什么样子呢?”咪咪挤眉弄眼地问道。

郑午然是个明白人,马上顺杆爬道:“当然是像咪咪你这样的!”

“唉,郑大哥你别逗我啦。”咪咪脸一沉哀叹道:“我和从人者见个面,害得他被杀了。为这事背地里不知有多少八婆来黑呢。你没见高隐都不喜欢我吗?郑大哥会不计较别人的流言蜚语,肯娶我做老婆才怪呢!”说着她竟然掉下了眼泪。

郑午然一个屌丝,从没有女孩对他表示过好感,咪咪这一番话,让他心花怒放,上前安慰咪咪道:“刚才还好好的,哭什么?那些话,是我以前故意气你说的,其实没有人会那样想你的。从人者那事就是个普通的笔友见面,活该他倒霉出事了,和你一点关系没有!”

“你为什么要气我?”咪咪把脸贴在郑午然的胸口,边抽泣边用两只小拳拳轻轻地捶打着他。“我还不是因为喜欢你才故意气你的,就想引起你关注我。”他大胆地抱住了咪咪,第一次接触到女子的身体,尤其还是咪咪这样青春靓丽的女孩子。她的柔软的胸脯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郑午然按耐不住激动,伸手边向咪咪胸前摸去,边低头寻找咪咪的嘴唇,刚把他的唇覆盖到咪咪唇边,没想到咪咪张嘴啄住他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他啊的一声松开了咪咪,用手一抹嘴唇发现流了不少血。可是,这时他顾不得疼痛,见咪咪转头跑了,跟在后面叫到:“咪咪,你别跑,你别怕……”心里还在想:到底是小女孩,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其实还是很认真的对待感情的,是我太心急吓着她了,我得好好安慰她一下,别让云石胶他们知道了怪我。

他哪里晓得咪咪的心思,就是要把事情搞大,来狠狠地报复他一番来解气的。见他追了来,她故意的跑到了大街上,停了下来。郑午然不知所以,还以为是她再等他。上来拉着她的小手摩挲道:“你跑什么?别怕,我还能吃了你怎么的?”

那知咪咪开始反抓住他的手,边哭边喊:“抓流氓呀,非礼了呀。抓流氓呀……”

“咪咪,你别喊,我不是流氓。我是想和你谈恋爱的。”郑午然这一解释,旁边听的人一下子想到:这小子是想借谈恋爱的名义非礼这个姑娘!这还了得,光天化日之下,有伤风化!立刻有路人围了过来。咪咪一看更加来劲地哭喊。
“奶奶腿,敢耍流氓。欠扁!”

“对!!打他!打死这个臭流氓!”

有人带头一喊,大伙就不容分说,劈哩叭啦地动起手来了!

郑午然这时想起了北丐螃蟹格往他体内输入了一股内力,就试着调整一下呼吸,果然奏效。被人打倒在地,有螃蟹输入的真气护着,身上倒不觉得疼,心里却犹如刀割般疼痛。“咪咪,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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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发表于 2022-10-31 11:40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21、

高隐他们正在吃饭,听见大街上人声吵杂。一位店小二过来小声地说:“三位客官,不是我多嘴。是我听说刚才和你们一块的同伙里那个男的,在大街上被人殴打了呢!”

“我哥哥?他怎么回被人殴打?”郑萍站起来就走。

“郑午然被人打了,我家咪咪呢?咪咪在哪里?她可别出什么大事!”云石胶也放下筷子就走。

高隐心里也担心郑午然和咪咪的安危,结了帐跟着他们一起朝事发地而来。

“住手!住手!”比云石胶三人的早到一步的是四名捕快,他们对那些打人者喝道:“住手,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捕快大人,这小子非礼那个姑娘!”不等咪咪说话,围观群众就先抢着说了。

“对,我们亲眼看见这畜牲要非礼这个姑娘!”

“我也看见了,他拉扯人家姑娘要那个呢!”
“我也作证是他对人家姑娘又搂又抱的。”……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抢着指证郑午然。

云石胶听了,过去朝着小郑的肚子就是一脚骂道:“@@蛋,敢欺负我妹妹!”还要再打被郑萍拽住道:“云大爷,我哥不是那样的人,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咪咪听了怕被大家知道了真相,是她设套故意要整郑午然的,就过来扑到云石胶肩头上,也不言语,只是放声大哭。云石胶心疼表妹气得浑身发抖道:“郑姑娘,我表妹都委屈成这样了,你还护短?躲开,我今天不打死这个混蛋,誓不为人!”

四名捕快一听明白了道:“好了好了,眼里还有木有王法啦?我们都来了,这事就交给我们处理!”说着过来两个人提起地上的郑午然,另一个捕快对围观群众说:“算了,算了!我们会把他带到县衙交给县令谭大人审判的。”又有一个对云石胶和咪咪说:“请你们跟着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吧!”

高隐一听要他们去县衙,把云石胶拉到一旁,递给他 悄声说道:“云兄弟,你看这个!”

“信?谁的?”云石胶打开看到上面是端庄大气的正楷字写着:“高隐兄我和表哥在雷峰塔等你,是有关于大蝈蝈的事和你谈。下月初八不到我们就走了!”

“这是谁的信?连个落款也没有,怎么到了你手里的?”云石胶问。

“你看这字刚劲有力,就知道是北丐小螃葛格的了。刚才你们在这里争吵之时,有一丐帮弟子,认得我腰间的萧,把信塞到我手里的!”

“没想到一个叫花子字写的这么好?那个表哥又是谁?”

“小螃葛格的字的事,以后有机会我慢慢讲与你听。这个表哥就是江湖上和我齐名的四大高手之一的南帝首席子,就是不知这二位怎么又会凑一块了,还知道大蝈蝈的事?今天是月末,西湖雷峰塔离这里一千里地,我不能耽搁。”

云石胶一听说道:“高兄,该不会是是亲三分向,拿赴约的事,着急走来替那个混蛋求情吧?”

“云兄弟,你把我高隐看成什么人?王子犯法如民同罪,别说他一个平民百姓,我的意思是你们在这里处理这件事,我自己先走了!”

“高兄,我错怪你了。你别生气,我们等下看看处理结果,我陪你一起去!”

高隐想了想,就算是自己去赴螃蟹首席子的约,也得和郑萍知会一声,就没有反驳云石胶。二人撵上几名捕快他们,一伙人到了县衙。县令谭指大人刚吃完饭,想眯一觉,听见衙役禀报说是有人在大街上要非礼一女子,被朝阳街群众给逮到了,现抓捕来了,就对衙役说:“一,我朝阳群众威武,我捕快办事得力。二,叫师爷写张嘉奖状,全县通报表扬我朝阳群众和捕快。三,让当事人先在大堂上等着,老爷午休过后就去断案。”见衙役要走,又吩咐道:“一,给那个姑娘搬把椅子。二,给她沏一壶茶。三,暂时没有。”

衙役们照办,把郑午然五个人留在公堂大厅上,锁了门,也去休息了。

郑萍见咪咪也不喝那壶茶,就倒了一杯递给郑午然问道:“哥,这是怎么回事?”

郑午然说:“你们问咪咪吧!”

咪咪哭着说:“你自己干的缺德事,我不好意思说。”

“小郑,我就把你掐死得了!”云石胶扑过去两只手扣在郑午然的脖子上,高隐拉开他说:“云兄弟别冲动,既然到了官府,就由县令大人定夺吧!”

郑萍说:“这事蹊跷,我哥头几天还死活看不上咪咪,嫌疑她不守妇道一个大姑娘出去约见有妇之夫,闹出人命案。怎么能做出非礼咪咪这种事?”

“他那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表妹花见花开人见人爱的,你哥不是圣人,难免不起色心!”

“我哥不是圣人,好歹也是读圣贤书之人,没道理在大街上当着众人的面来非礼咪咪,做出这样有伤大雅的事。这说不通!”

咪咪忙解释说:“他是在一条偏僻的小巷里要来非礼我的,被我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逃了出来。他追到大街上,被人抓到了殴打的。”

“咪咪,我没记错是你先提出不吃饭,要小零食的,并要我哥陪你出去买零食的。你们怎么会进了小巷,那里也没有零食。难道是,”郑萍故意拉长了音调:“是……”

咪咪急了说到:“是你个头!是他拉我到小巷子里图谋不轨的!”

“他拉你进去时,你怎么不喊?”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不行吗?”咪咪又拉着表哥哭上了。

“郑姑娘,你太过分了。我家咪咪都委屈成这样了,你还要强词夺理来羞辱她?”

“就怕是她做贼心虚!我这业余的裁判旁观者问了几句,她就心慌成这样了,等会儿县令大人亲自审问,还不得漏洞百出,到时候可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云石胶不是一个糊涂虫,刚才见表妹咪咪哭了,又有围观群众七嘴八舌地帮腔,他就信以为真。这会儿听郑萍一说,冷静下来一想,也觉得有疑点,就对咪咪说:“咪咪,这里现在都是我们自己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实话实说,别弄巧成拙,不好收场。”

“表哥,我没撒谎!”

郑午然一开始被人殴打,心里还很气愤,想着:咪咪,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对她一肚子怨气!刚才听她说,她咬了他的嘴唇,一下子想起了在小巷里和她相拥,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了,对她竟然突然间得恨不起来了。“她是一个女孩子,要是让人知道了是她先引诱的我,这还叫她怎么做人?不如我把事情全揽身上吧,反正只是唐突冒犯了她,不至于对她以后有什么影响!”拿定主意,郑午然开口道:“妹妹,你别费心为我辩解了,是我一时色迷心窍,对咪咪姑娘起了歹念,把她诳到小巷子里的。这事全是我的错,我愿意接受处罚!”

“哥,你不能撒谎!”

“我是当事人,撒没撒谎我能不知道吗?你别在为我找借口了!”

咪咪没想到郑午然会不跟她对质,把责任全揽到身上,怕他等县令大人来了再反悔说道:“是你自己承认了哈,不许等会儿反悔!”

“咪咪,你放心我不会胡说八道的!”郑午然本是做保证让咪咪放心,咪咪自己心里有鬼,听他话,担心他等会儿实话实话,县令大人或者是郑萍看出了破绽,到时候自己骑虎难下,就缓和了口气说:“只要你认错了,我会考虑请县令大人放过你的。”

高隐和郑萍一听,心里都知道他们之间肯定有隐情。云石胶也觉察出来这件事,有些不对劲,就对郑午然也不那么凶了。

大约等了一个时辰左右,有衙役开了公堂的大门,随着一声吆喝:“升堂!”,谭指大人从内室里走出来,他伸了伸懒腰,晃了晃脑袋,望了望左右衙役,又瞅瞅下面几个人,问道:“是哪位犯人?”

“我就是!”郑午然不等衙役推搡自己双膝跪下道。

谭指大人“哼”了一声,又问道:“原告在哪里?”

“大人,小女子在这里!”咪咪低着头道。

“嗯!原告,一,你叫什么名字?二,你是哪里人士?三,你年龄几何?”谭指大人慢条斯理地问。

“回大人,我叫咪咪,雁阳人。年龄吗,这个保密可以吗?”

“嗯!咪咪我问你,一,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二,你和这个嫌疑犯以前认不认识是什么关系,三,他是怎样开始非礼你的?你如实向本大人讲讲。”

“大人,哪有你这样一二三一二三地审案子?搞得我好像是罪犯?这个案子有那么多证人,又有罪犯在这里,你让我说什么?”咪咪呜咽道。

师爷投哈哈解释道:“姑娘,有所不知,我们大人的绰号就叫弹指123,为人公正严明,凡事非问个一二三不可,由于他的这股子认真劲,谁也甭想蒙混过关,断案如神的。”

咪咪一听心里更没底了,害怕他再这样一二三的问下去,自己会穿帮,就加大了力度哭泣道:“我的天呀,我怎么这么倒霉,遇到了这样的事,还遇到这么一位迂腐的父母官!”

弹指123县令把惊堂木一拍喝到:“我国妇女自古素质不高,竟敢对本官说三道四。本官告诉你一,你撒娇卖萌无效。二,你胡搅蛮缠无效。三,你不老老实实回答问题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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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发表于 2022-10-31 17:52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22、

云石胶护着表妹,对弹指123大人道:“大人,这咪咪是我表妹。她被人欺负是事实,你怎么可以让一个女孩子当着众人的面,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呢?我抗议!有犯罪嫌疑人在这里,你可以问他!”

弹指123大人摸摸脑袋道:“抗议的有些道理!好,下面我问犯罪嫌疑人,一,你是哪里人?二,姓名?三,年龄。”

“在下也是雁阳人,姓郑名午然,年庚二十八岁。我和咪咪还有这三位,我们是一起的伙伴。我一路上垂涎咪咪年轻貌美,今天趁着他们三个在饭店吃饭,以陪咪咪买零食为由把她骗到一条小巷子里,想图谋不轨,被咪咪挣扎跑掉,我怕她回去告诉他表哥,就追出来。她就喊叫,大家就把我好通打。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经过就是这么一个经过,大人你看着办吧!”郑午然不愿意听他一二三的问,直接把事情全说了,说完,扫了一眼咪咪,心里想:咪咪,这回你放心好了,没人再问这事经过了,我愿意为你把牢底坐穿!

弹指大人一听雁阳郑午然,霍地站起来问道:“一,你就是那个雁阳郑午然?二,你是不是在你们当地《代号108》上发表过文章?三,《代号108》上有个专栏教人如何写小说,是不是你主笔的?”
郑午然心里想:哎呦喂,没想到我还是个报红,还有粉丝知道我。他一激动,昂首挺胸自豪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那个大作家郑午然。只可惜”他扯开嗓子唱到:“哥也不是当年的哥,不在于春风对酒当歌。”

谁知,那弹指123县令喝道:“死老郑,你给我闭嘴!”抓起桌子上的一个令牌,往底下一扔道:“来人,一,先把这厮拉下去打五十大板。二,在他脸上刺青,给纹上“大俗大雅”四个字。三,召集本县所有学堂的负责人来公堂旁听本县审理郑午然非礼案!”

郑萍上前质问道:“大人,我哥哥的案子你还没审完,怎么就要处罚呢?更离谱的是为什么要在他脸上纹“大俗大雅”这四个字呢?”

弹指大人正色道:“一,这郑午然也算识字之人,他却不思进取,舞文弄墨写些三流故事毒害读者。二,他自己一个人堕落不说,还在公共媒体上,以教导某文艺女青年写作为名,污言秽语调戏女文青。三,根据他以上两点,今天落到我手里,我得先教训他一番,把他当做反面教材,让县里各个学堂的负责人到场亲听他是如何从一个三流作家,沦落到罪犯的,回去加强对学生们的德育教育。”

郑午然听了他的话,恍然大悟问道:“大人,你可有一个笔名者妹?”

“还算你聪明,本大人就是那个一身正气嫉恶如仇笔名者妹是也!”

“原来,者妹你是个男的!”郑午然向郑萍道:“妹妹有所不知,这个者妹就是和我在报刊上大战了多年的冤家对头。只不过,我是实名,他用的笔名。今天落到者妹手里,我认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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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发表于 2022-11-1 11:19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23、
你道这郑午然和者妹之间的恩怨从何而来?原来郑午然天性懒散好高骛远妄想着在文学界一夜成名成家,有花不完的版权税,整天里不劳动不生产也不经商做买卖,家里穷得叮当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正走投无路,遇到了从人者开版《代号108》期刊。因小从子这个话痨表现欲极强,一般报刊最多半月一期,他的刊物一个月能出108期,老百姓读者不爱看,那么写手文艺爱好者却找到了刷脸的机会了。也正是为此,郑午然才和从人者结拜,也正是为此,郑午然偶尔能得到期刊给的稿费维持生计。
在108期刊上,有位美女文青写了一个小说《阎婆惜传》,把阎婆惜在没嫁给黑矮杀才宋江前,是如何在兰教头那啥家父子等男人之间承欢的。三流作家善变描写色、性以吸引读者,
女文青写这些碍于性别哪里放得开?她只是点到为止一笔带过。郑午然就依次为由,抨击那个女文青不会写小说?并在108期刊开了一个专栏,专门教女文青如何写小说。他说,写小说要什么人说什么话,要摆脱亦舒李碧华的束缚,用俗语,比如“好菜费馍,好媳妇费逼”写在小说里就生动极了。此言一出,惹毛了这个者妹的文友。他们两就费馍费逼问题,在108期刊打的不可开交。
郑萍不知她哥哥的这段历史,一听弹指123要对哥哥不利,急了道:“我不管你是谭指大人还是什么者妹,你和我哥哥的事,是私事。他在报刊杂志上的言论违法违纪了,自有主管部门追究,轮不到你这个县令来动用私刑!”

“一,大胆刁妇,怎么跟本官说话呢?二,本官掌管一县的治安经济文化等事宜有这个行政权扫黄打非。三,他今天落到本官手里,本官想怎么处置他就怎么处置!”

“呵呵,一,路不平众人踩,我管你是什么大人小人的。二,你只有你这个县的管辖权,扫黄打非你也打不到雁阳县去。三,你要是敢乱用权力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哥哥,就是知法犯法。我会去越级上访,把你这昏官送进监狱!”

“你!”谭指大人被郑萍驳得面红耳赤,心里想:这女子竟敢顶撞我,还也能一二三的说出道理来,不可小觑。不过,郑午然今天是撞到我手里了,就别想得好!他拿过来师爷的笔录晃着道:“好,我们言归正传。这里的笔录,一,有咪咪原告,也是受害人口述。二,有多位目击证人证言。三,有郑午然亲口招认的他对咪咪美貌垂涎已久,预谋并实施了这次非礼过程。证据确凿,签字画押后打五十大板,脸上刺青大俗大雅,收监听候发落!”

高隐心里想:都说江湖是我们习武之人的,没想这些文人墨客也有一个江湖圈子。他看了看云石胶,云石胶明白他的意思,是想早点了解这里的事,就抱拳道:“大人,我是咪咪的表哥,也是郑午然的同乡。这次我们一起进京有事,不想把事情闹大。看在郑午然认罪态度良好,也没造成严重后果。罚他些银两,让他给咪咪赔礼道歉就行了!”

“糊涂!咪咪怎么有你这么糊涂的表哥?你这叫养虎为患!这次不重罚他,指不定以后还能做出什么坏事呢。这就是他宣传大俗大雅的后果!”

“大人,我也同意我表哥的意见!”咪咪就是想着报复郑午然把妹妹许配给了高隐和他大嘴巴瞧不起她的事,设计的目的就是打他捉弄他出出气,并不想把事情闹大让他坐牢还往脸上刺青毁了他的前途。又见郑午然一口咬定是自己的错,没把她的那些轻浮举动抖出来,心里也挺感谢他的,就羞答答地说道。

郑萍说:“大人,这只是个治安事件,当事人都表示不追究了,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哥哥吧!”

谭指大人说:“你们以为这是过家家,想怎样就怎样呀?要是没有我朝阳群众见义勇为,指不定早该朝天的朝***地的朝地,咪咪姑娘已遭毒手了。千里堤坝毁于蚁穴,郑午然决不能轻饶了!就这么定了!退堂!”

“且慢,谭大人请留步!”高隐说道。谭大人回过头来问:“一,他们一个是原告的表哥,一个是被告的妹妹,你是哪方的人?二,你姓甚名谁?哪里人?三,你有新证据能推翻本官的结论还是另有什么事?”

“回谭大人,在下松江府高隐,是他们双方的朋友。我没什么新证据来推翻大人的结论,只是想请大人看在他们双方都已达成谅解的份上饶了郑午然!”

“松江府高隐!”这谭指大人竟也知道高隐的名号,马上走下来施礼道:“原来是 亲封的“金箭大侠”江湖上人称东邪的高大侠呀,恕我眼拙,快请上座!”

高隐道:“大人,我们有急事进京,不敢久留。还请大人放了郑午然吧!”

“别的都好说,他有伤风化的事,绝对不能放过!”

“大人,你看他已经承认错了,也没造成严重后果,只是个道德问题,够不成法律制裁,你就饶了他吧!”

“高大侠,你没听过法律是显现的道德,道德是隐形的法律吗?不管郑午然是道德败坏还是构成猥亵妇女罪,都是犯罪,我非要收拾他不可!”

“谭大人,”高隐摸了摸百宝囊,想拿出金袖箭来说事,又想到咪咪这个女孩子大胆刁端,以后还不知要做什么妖,不如借这事把她和郑午然配成一对儿,免得她再生事端就说道:“要是云兄弟把咪咪许配给了郑午然,你看这事是不是就这样算了呢?”

咪咪一听急了道:“我不追究他,已是大德。还得寸进尺要我嫁给他,想都别想!”

“高大侠,听见了吗?咪咪姑娘不同意。再说,这事要真这么办了,那以后是不是每个暴徒非礼猥亵过人家姑娘,咱当官的就给做个媒就了事了?这样还有公理在吗?这个先例决不能开!”

高隐被他一怼,自知荒谬了,陪笑道:“谭大人说得有道理,是我鲁莽了。”他把谭大人拉到一旁轻轻耳语道:“大人,我们真的有急事,请你通融一下。要不我留下一支金袖箭给大人做礼物可好?”

谭指大人一听马上明白了,高隐在暗示他有御赐金袖箭,见金袖箭如皇帝亲临。这高大侠没一上来就拿他的杀手锏来压迫自己,还和自己商量着办,这让谭指大人很感动。不过,他又不想就这样放过郑午然,就一挥手说:“郑午然,你跟我们走!”他拉着高隐带着郑午然来到了后面一间密室里说道:“高大人,当着女孩子的面,我都不好意思说,这郑午然在报刊上公然污言秽语调戏文艺女青年,还美其名曰指导人家写作,把人家那个文艺女恶心的再也不写小说了。我为这事跟他争吵了三年了,我就要他当着你的面,认个错,我就饶了他!”

“郑兄,你也是的,在公共媒体怎么能口无遮拦呢?”高隐言下之意,是要郑午然承认错误,好离开这里。那知郑午然也是倔强:“那件事,我并没有错!”

“郑兄,听谭大人口述,你说那话确实不地道,我是帮理不帮亲,你快认错吧!”

郑午然心里说:高隐,你知道什么?者妹这二百五的话也能信吗?我是说了粗话不假,可那是那位女青年和我探讨怎样写好小说?我要她要摆脱传统文化束缚,刻画人物要生动形象有趣。描写什么人就说什么话,不能千篇一律板着个脸之乎者也的,就临时举例说了那么一句话。被者妹抓到了把柄,不依不饶的做文章。那个女青年也跟着误会了,我要是再强行跟者妹辩解,会顺便打了那个女青年的脸。所以,这三年我不和者妹正面解释这个问题,(没想到这者妹会是个男人是这里的县官。)今天当着未来妹夫的面,也不好解释。更不能认错,给妹妹丢脸,在妹夫面前留下口实。

他想到这里硬着脖子道:“你爱帮不帮的,那话我没说错,承认什么错误?”

“高大侠,你看看,就这德行难怪他会猥亵人家女孩?你说高大人,我不给他点教训,还不得上房揭瓦!”

“郑兄,谭大人说的在理,你就不要死犟了!”

“犟什么犟,爱谁谁去!”

“这,这就是要寻衅滋事!叔可忍婶不能忍。高大侠得罪了!来人,把郑午然拖出去打一百大板,脸上刺青示众,压入大牢听候发落!”

高隐也生气:郑兄,你是真的仗着把秋霞妹妹认了干妹妹,把她许配给我的情意来要挟我呀!我不叫你吃点苦头,这以后还真被谭大人说中了,不知你会惹出什么祸来呢!他又抱拳道:“谭大人,给我点薄面,就不要在他脸上刺什么大俗大雅了,也不要收监了,打他一下让他知道厉害可好?”

那谭指大人早料到高隐会和稀泥求情,才故意把原来的五十大板增加到一百大板的,见果不出其然他来求情,就装作无奈地说:“唉!高大侠,这郑午然太目中无人目无国法目空一切了!看在高大侠面子上,我还能说什么!”他对手下的衙役道:“刺青就免了,拖下去重打一百大板,然后带他交治安管理处罚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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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1-1 18:26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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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萍替哥哥交了罚款。高隐过来要搀扶郑午然,被他拒绝道:“用不着你假惺惺献殷勤,我自己能走呢!”五个人出了公堂,已是申时。云石胶提议道:“今天就这样吧,找个客店住下来休息,看看小郑的伤。我们明天再走!”

高隐想:也对!郑兄挨了这一百大板,逞强不要我搀扶,屁股上指不定会伤成什么样子呢?把他们安顿住下,我再告诉他们一声,然后独自去断桥找小螃葛格和首席子,就也同意了提议,五个人一连找了几家客栈,掌柜的都说没空房。

云石胶问高隐:“高兄,你说就这么一个小镇,又不是交通要道哪里来的那么多流动人口入住客栈?”

高隐没说话看看郑午然,又看看咪咪。郑午然一下子火了道:“姓高的,你想说是我带来坏了你们的名声,客栈不收留你们是吧?好,我自己一个人走,从此以后我和你们井水不犯河水!”说着,翻身上马向前跑了出去。

郑萍瞪了一眼高隐,也跨上马喊道:“哥哥,等等我!”追了上去。

“这事闹的!他们误会了,高兄咪咪快点追他们去!”云石胶招呼着高隐咪咪,大家都飞身跃上马背快马加鞭追赶郑家兄妹。

这一跑,出了镇子,沿着官道一连跑出四十多里路,也没再有客栈人家。在天黑以前,运气不错,遇到一座“三清”道观。郑午然跳下马,上前叩门。有一小道童开门道:“咦?我家师父说的今晚会有五位信士前来投宿,怎么就你一位呢?”

郑午然把嘴一撇,示意他往后看。小道士出了门,一望后面接连二三的有马匹跑过来,他数了一下加上郑午然,果然是五位。“我师父让我请你们进去!”他对郑萍高隐他们说时,郑午然已迈开大步走进里面。其他几位也跟着小道童进了三清观。

小道童把他们直接带到厨房,就退出去向师父报信去了。郑午然见早有准备好的五份斋饭摆在桌子上,就拿了两份,一份递给郑萍,一份自己吃了起来。咪咪中午没吃饭,又跑了这些路,早饿了。她拿起一份吃了两口,瞧见那三个人都没有吃,若有所思问道:“难道你们怕这饭菜里有毒?”

还没等高隐他们回答,郑午然一把夺过咪咪的饭盒子,对他们说:“怕有毒,拿我一个人做小白鼠就好了。我要是被药死了,正好眼不见心不烦,何苦要搭上咪咪?”

郑萍说:“哥,你小点声,别让这里的道士师傅听见了误会咱们。”

云石胶说:“我虽然不怎在江湖上行走,也知道江湖险恶,知人知面不知心。防备一下不算错。小郑不必太在意。”

“你要防备,拿我一个人做实验就好了。咪咪可是你亲表妹,要是饭里有毒,把她药出个好歹你安心吗?”

郑萍听了心里暗笑到:我和高隐兄只是还在为他惹我哥哥置气,没顾得上吃饭而已,我哥哥不怕自己出事,倒替咪咪担心,看来他是陷里去了。我得帮他。

高隐说:“郑兄不要听云兄弟疑神疑鬼的,根据我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一看一闻就知道这饭菜是干净的。我在想,郑兄今天被弹指123打了一百大板,屁股不皮开肉裂,也是要红肿胀痛的,怎么能像个没事人一样,还骑马跑了这么长的路呢?”

“哼,你不提者妹我还不来气,你明知我和他不对付,还帮他来挤兑我!这一百大板没把我打死,你是不是心里难受?”

“郑兄,我不是哪个意思!”

“你是哪个意思?连客栈的客房满了,你也看我。难道是他们嫌我有伤风化不敢留宿吗?”

“弹指123打你一百大板一点不冤枉你,换作我是他的职位也会那样做的。”高隐实话实说道:“不管怎滴,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就算是不能坐怀不乱,你也该懂得瓜田李下的道理吧?要不是因为你的事,哪家客栈不得抢着招待我们!”

“你,你狗眼看人低!”郑午然不知做何解释,气呼呼地甩出一句粗话。

郑萍本来生高隐的气,怪他轻视哥哥,听他刚才一说,也觉得有道理,又想起了哥哥和咪咪在没升堂以前,她盘问他们时的古怪,知道其中必有隐情,何不打铁趁热,把他们戳和成一对呢?想到这里,她说:“事情已出,不管谁是谁非,咪咪妹妹肯在公堂上原谅我哥哥,说明她也是对我哥哥有情意。云大爷,不如让他们就此订亲如何?”

“荒唐!”云石胶高隐同时说道。

“这事得听咪咪的,你们跟着荒唐什么?”

高隐说道:“萍儿,我在密室里曾经跟你一样提出了这个想法,被弹指123驳的哑口无言。他说的对,要是以后有男子猥亵女子,就做媒使他们成为一对,那还不得乱套了。这事决不能开先河!”

郑午然说:“妹妹,你的心情哥谢谢啦。我现在功不成名不就的,没有资格谈婚论嫁的,这事打住!”

那知咪咪沉默了这会儿,心里琢磨好了,一不做二不休地也提出了一个要求,她弱弱地说道:“表哥,高大哥,萍姐姐,你们都知道我就是为了高大哥才跟着进京的。现在,高大哥和萍姐姐订亲了,我也不计较名分,我愿意嫁给高大哥做妾!”

郑萍一听火冒三丈:“呵呵,好你个高隐,不让我哥和咪咪订亲,原来你是想留给自己呀!”

“我不是这个意思!咪咪,我一直把她当成找妹妹看待的。”高隐解释。

咪咪也不管高隐甩她几下手,硬拉着他的手哭着道:“高大哥,你是不是嫌弃我被郑午然非礼了?我们真的没什么的!我是鼓足勇气对你表白的,你要是不要我,就是嫌弃我,我就不活了!”

郑萍气得拉着郑午然的胳膊道:“高隐,我们的婚事吹了,我不耽搁你郎情妾意的!哥,我们走!”

云石胶挡到:“不要生气,大家冷静冷静!凡事好商量的!”

“商量你个头!你们表兄妹没一个好东西!”

“萍儿,我这一辈子心中只有你一个!”

“少来!当我是林黛玉会信你什么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谎话!”

到底郑午然是读书人,脑袋瓜子转得快,他趴在郑萍的耳边悄声说:“妹啊,不能走!这一走不正中了咪咪的诡计,我们要跟着他们,才能阻止他们在一起。”

这一句话,点醒了郑萍,站在那里,左右为难起来了。还好,这时那个刚才带他们进来的小道童又回来了问道:“几位信士,可吃好了吗?吃好了,我家师父请你们过去叙话!”

郑午然想起了他叩门时,小道童说,他师父说的有五位信士来投宿的话了,就问道:“小师父,不知令师是哪一位?”

“我师父全真教伍蜀坤!”小道童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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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发表于 2022-11-2 10:26 |只看该作者
25、

郑午然不是武林中人,听到小道士的回答嘟囔道:“伍蜀坤?这个名字不熟。我还以为是遇到了老鹰、老海、南宫二少,牛A和牛C之间这些牛人了呢!”

云石胶问:“小郑,你怎么拿这里的道长和那些投机取巧靠在媒体上宣传吹嘘,不是说自己能掐会算,就是说自己做啥从来没输过,说穿了忽悠人钱财之辈人比呢?”

郑午然不想把小道童最早见他的话告诉他,就白了他一眼说:“用你多嘴!”

高隐不愧是江湖上的侠客,知道的比这几个人多,听了伍蜀坤的名字,心里一惊:原来他在这里!就催促大家道:“快把饭吃了,好去见伍道长。”

郑萍说:“我听我师父说过,江湖上全真教有位“胜灭绝”伍蜀坤,不会是他吧?”高隐点点头。

咪咪想:我做小妾的事还没出个头绪,不能就这样算了!还想纠缠被云石胶狠狠地瞅了一眼,示意她不要再闹!她只好委屈地跟在几个人的后面去见这里的当家道长。心里发誓:等见过了道长,今晚无论如何也得缠着高隐把亲事定了!

他们绕过大殿,转到庙宇的后院,在西北角有三间瓦房,亮了灯。里面,一位身材高大,面色红润的四十岁左右的道士,站起来迎接他们道:“无量寿佛!贫道伍蜀坤见过诸位!几位请坐!”又对高隐道:“高大侠路过此地,贫道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高隐忙施礼道:“伍道长客气了,高某讨扰了!”

云石胶问道:“原来高兄和伍道长是熟人呀?”

伍道长说:“我一直想认识东邪高大侠,过去忙于我派事务,高大侠几次去我派总坛终南山都错过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到了!”

高隐也说:“是呀是呀,久闻全真七子大师兄伍道长大名,今日总算见到真容,幸会幸会!”

云石胶摸摸脑袋道:“你们俩原来从没见过,伍道长怎么认得我高兄?”

伍道长说:“芦花影落飞神箭,碧海涛声吹玉箫。江湖中人谁不知高大侠的兵器,一看腰间这支箫,就知道是他了!”

高隐道:“还是伍道长厉害!”

郑午然打量着室内墙上挂着两张不同的八卦图,和大大小小十数张卦象图说道:“看道长挂这么多八卦,我还以为你是算出来他是高隐呢。”心里合计:凭支箫就断定他是高隐,要是有人也有这箫岂不可以冒充了吗?

伍道长说:“这位信士见笑了,研究周易八卦是我派的传统文化,并不是要刻意的算什么的。”

“既然是你派文化,道长又天天研究,不会挂张画错的八卦在这里吧?”

高隐替他臊得慌,心想:郑午然你是个读书人,《周易》是六经之首,你可以不精通,总不能不读吧,连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能问错了,真是丢人现眼!

那伍道长笑了笑道:“这两张八卦图都没错。一张是文王先天八卦图,一张是邵康节后天八卦图。我没在图下做标记说明,怪我咯!”

郑萍见哥哥出了丑,转移话题问道:“道长,提前知道我们一行是五个人吗?给我们准备了五份饭菜。”

“这里面有一个因缘,我只和高大侠一个人讲!”

一旁的小道童听了过来招呼道:“这几位劳累了一天,我安排了房间,你们过去休息吧!”

郑午然云石胶郑萍咪咪只好识趣地跟着小道童走了。看他们离开,高隐问道:“伍道长,说吧,是谁告诉我的行踪给你的?”

伍道长说:“我也不卖关子了,洛水天姬你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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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1-2 14:22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26、
伍道长说:“我也不卖关子了,洛水天姬你出来吧!”话音刚落,一位白衣女子,宛如仙女般从房顶飘落走进屋子里。“洛水天姬?姑娘可是秋水无际大人的妹妹?”高隐望着这位美的不像话的女子问道。

“正是!洛水见过高大侠。”

“哦,原来是姑娘一路上跟踪我们给伍道长报的信。姑娘可知道令兄秋水大人可是托我帮他寻找你的下落的呀。”

伍道长说:“高大侠分析的不错,是洛水姑娘偷听了你们在公堂上的全部对话,就趁着家人不备溜出来的。也是她给我报的信没错!”

“敢问姑娘,令兄说是你是去找全真教的“小师叔”回形镳前辈去了,怎么又在这里等我们呢?”

“不错!我是要找回师的。可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就逢道观就拜,目的就是要看看能不能遇到他在那里修行。走到这里遇到了伍师伯,就把听到你们关于从人者的案子的事跟他讲了。他要我看看你们到了哪里,我就关注了你们的行踪!”

“洛水姑娘,有句话恕我冒昧,听另兄在信里说你是为情去寻找回前辈,怎么你又叫伍道长师伯呢?”

伍道长说:“这事怪我当初太恪守常规,害得回师叔和师侄女落得现在的局面!”

“这是从何说起,我越发听糊涂了!”

伍道长说:“也罢,高大侠不是外人,我就告诉你实情吧。”

原来,全真教是道教主流门派。以全老庄之真、苦己利人为宗旨。始创王重阳子,招收马钰、谭处端、刘处玄、丘处机、王处一、郝大通、孙不二等七大弟子,世称全真七子。除了这七个弟子之外,王重阳有一个小师弟周伯通。这周伯通比他的这些师侄年龄要小许多。他是和王重阳一起于正隆四年(1159),在甘河镇遇到汉钟离和吕洞宾两位神仙的,并一起传授他们金丹武功秘籍的。因当时周伯通年纪不大,吃了金丹容颜不改,一直看着像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再加上他性格活泼好恶作剧,被人们成为“老顽童”。他跟随师兄一起创建全真教,在师兄于终南山隐遁后,他也就离开了全真教行踪不定。倒是因为他的缘故,以后历代全真教都会有一位不好管事,武功绝顶性格开朗的小师叔。到伍蜀坤他们这一辈这位小师叔就是回形镳。

小回师叔饱读诗书武功盖世英俊潇洒,他迷恋本派的开山鼻祖之一的周伯通,好模仿他的传说来做些另类的事情。

两年前,他的师兄云中雪辞去了掌门职务归隐了。有他的二弟子朱鲁子接替掌门,大弟子伍蜀坤担任首席执法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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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1-2 14:33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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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鲁子刚上任一个月,全真教就卷入了一场风波里。那天晚上,突然的有刑部吴羊大人,带着四名大内高手秘密地来到了终南山全真教总坛。朱鲁子和伍蜀坤不知所谓何事。吴羊大夫说:“我这次来,是为了凤城神秘杀人案!”

朱鲁子说:“凤城离我终南山不过百十里地,早听说过那里头半个月发生了两起杀人案。不过,我师父刚隐遁,我接替掌门职位,没顾得上去关注这事。”

吴大人说:“这事不是你关不关注的问题了,实不相瞒,已经有八人遇害。为了不引起民众恐慌,我们对外隐瞒消息。暗中调查,现怀疑和本派弟子有关。”

“我派弟子?”伍蜀坤霍地站起来说:“谁?是哪一个?我这就把他正法了!”

吴大人说:“我们通过侦查锁定一个目标是卜主流。”

“卜主流?我派弟子应该没有这么一个人。”

无羊说:“可是你们知道卜主流为什么杀这么多人,而且每一个被杀者都被挖走心肝?”

“这个不清楚!”

“据抓到他的一个马仔交代,他是要摆十二生肖阵。摆阵不是你们全真教的看家本领吗?你们说这事是不是和你们全真教有关?”

“十二生肖阵?我们从没听说有这么个阵。我们道家有十天干阵十二支阵,也不能土到叫十二生肖阵的。”

吴大人板着脸道:“那个马仔是被我们追捕时,受了伤临死时,含含糊糊地说了十二什么阵的,我们是根据谐音猜测的,具体叫十二什么阵也不算准确,不过只要是阵就是和你们全真教有关。”

“大人,你这是碰瓷!”

“嗯哼!就是这样又如何?限你们十天内破案,不然就把你们全真教全部抓起来法办。”

“大人,为了不再有人被害,我们全真教愿意协助官府办案。要是来硬的,要我们全真教背锅,我们不背!”

吴大人缓和了口气说:“我要的就是你们愿意协助办案这句话。这是案件的全部档案,我也是没办法,不早日破案说不定还会有人被害!”

朱鲁子和伍蜀坤打开档案只见上面蝇头小楷密密麻麻地写着:不主流,绰号绝对不主流,原籍四川巴渝县人。

在往下看原来不主流的父亲叫卜幺廉,出身名医世家。卜幺廉在当地是一位神医,专治各种疑难杂症。在卜主流十四岁那年,他父亲去给临县的王二大财主的小妾看病。结果,不知怎么的,和那个小妾勾搭成奸。被王二财主发现,打断了双腿身体残废。家里的药房就靠着从小就学医的卜主流支撑着。这卜主流天资聪颖,又肯专研,小小年纪医术精湛,一开始,生意做的不错。半年后,突然的门可罗雀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搞活动上大街上发单子促销药材。街坊四邻的都绕着他走,勉强接到广告单的随手就扔了,还掏出帕子擦擦手,这是怎么回事?小卜主流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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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1-3 10:48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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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小卜主流智商够用,他买了一壶酒二斤牛肉,来到了镇子上的八卦精封叶红家里。这封叶红和卜主流同龄,从小父母双亡。一个人好吃懒做,一天天的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专门东家长西家短的靠贩卖小道消息为生。这段时间生意不好,正愁揭不开锅,见卜主流拿着酒肉来了,大喜。他开门见山问:“卜兄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封兄,我最近生意不好不要紧,为什么街坊四邻还老躲着我,满脸的瞧不起?”

“这个吗?我不能说!”

“这个给你,够吗?”小卜主流掏出一块银子,放在封叶红面前。

封叶红拿出来掂量一下,放在嘴里咬了咬。不主流说:“不用咬,是真的,足足有十两。快告诉我原因。”

“到底是,不是好道来的钱,不花起来不心疼呀!”封叶红小声嘟囔着。

“混话!这银子可是我出诊卖药一分一厘辛苦挣来的,怎么不是好道来的?你把话给我讲清楚!”

“啊哈哈,算我说错了,算我说错了!”

“不对,怎么回事快说?”卜主流夺过银子说:“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收回来!”

“别,别收回去。我说我说。我先问你,你晚上在哪里住?”封叶红又夺回银子问。

“我从接管药店起,就住在那里,偶尔的白天抽空回家看看。这有什么?”

“原来你住店里呀,那你不知道就对了!”

“不知道什么?我家里怎么了?再转弯抹角的,我连酒肉一起拿走!”

“不要,不要!我说了你别恼!”

“啰嗦!讲!”

“你妈在家里做了婊子!”

“你妈才是婊子呢!”不主流一拳打过去。封叶红捂着脸说:“是你要我讲实话的,我说了你还打我!不信,你今天晚上回家看看不就知道了!”

“闭嘴!”不主流摔门而去。回到药店越想越不是滋味,自己花了十两银子一壶酒二斤牛肉,买回来这么一条消息?到了晚上八点钟,他锁上药店的门,决定回家一探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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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1-3 15:18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29、

卜主流穿过几条街到了自己的家门口。家里的大门竟然没有上锁。他轻轻地推开虚掩的大门,在院子里就能听到屋子里有人喝酒划拳的声音。“我爹不好好静养,这大晚上的请人来家里做客?”他咳嗽了一声走去客厅。客厅里有四个大汉,正在那里喝五吆六猜拳饮酒。他父亲夹在他们中间拿着酒壶,谁输了给谁倒酒。

“爹,我妈呢?”卜住流问。

“你妈在里屋侍候金大爷呢!”卜幺廉答道。

卜主流心里纳闷:我妈侍候金大爷?他抬腿就想往里屋进。被附近的一位壮汉挡住,推搡道:“滚一边去!别坏了我们哥几个的兴趣!”

“妈,我回来啦!”不主流叫到。同时避开那个壮汉往里走。被另一个人从头前拦住道:“小兔崽子,别给你脸不要脸。快滚!”

“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卜幺廉皮笑肉不笑地说:“让他进去吧,早晚得让他知道。”

“就是怕金大爷不高兴!”那个人让开了路嘟囔着。

卜主流快步走过去,拉开卧室的门,只见有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是本地的臭二横子金不换,正和他母亲搂抱在一起。“你欺负我妈,我打死你!”卜主流捡起地上的鞋朝着那个金不换打去。

金不换吓了一条,从床上赤身裸体地跳下来,抓住了卜主流的衣领子,左右开弓就是一顿大耳光子:“妈的,小兔崽子敢来打老子!”外屋的四个男子挤在门口伸着脖子往里看着,嘻嘻哈哈地笑着。

卜主流的妈妈段干沫见儿子被打了,也顾不得穿衣服,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来拽着金不换的胳膊央求道:“金大爷,孩子还小不懂事,你放过他吧,有什么火冲我来!”

金不换瞅了一眼她白花花的身子,把卜主流往外边一扔淫笑道:“这可是你说的。”转身抱起段干沫往床上走去。四个大汉把卜主流拖出去往院子里一丟,插上门在屋子里继续喝酒轮流作乐。

卜主流想不通这是为什么,倚在大门口哭了一宿。天亮了,金不换领着四个狐朋好友大摇大摆地离去。

“爹,你们这是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金不换那群人欺负咱家?”卜主流冲进屋子里问。他见父亲没回答说道:“爹,他们是看你腿残疾了,打不过他们就过来胡作非为吧?我这就去报官!”

“不是!”卜幺廉说:“实话告诉你吧,你不是我亲生孩子。当年你妈也不知跟谁怀了你,找我买堕胎药。我见她长的漂亮,就动了心思,一勾引,你妈就又跟了我。之后我想甩也甩不掉她,没法子就把她娶回家,后来就生了你。”

“你骗人!不是这样的!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段干沫坐在那里低着头说:“是的,你不是他亲生儿子。”

卜幺廉接着说:“你妈婚前风流,连个孩子的亲爹也找不准。我被她缠上做了接盘侠,越想越不舒服,就暗地里常出去寻花问柳。没想到在王家被人发现,打断了我的双腿又挑断了我的两只脚后跟,我成了一个残疾人。你妈寂寞难耐,又怕你承担不了家里的花销,就和金大爷他们好上了。我也是没办法,谁让我是一个残疾人呢?就由着她性子来!不过,我一直把你当亲生儿子看待,你妈赚得钱,我可是留着买房买车给你娶媳妇用的。”

“呸!无耻,荒唐。我不稀罕花你们的脏钱。我这就离开这个家一辈子不回这里来!”

段干沫拉住儿子,不让他往外走,辩解道:“儿子,不是这样的。我是婚前怀了你不假。可是那里也有他一腿,我才赖上他的。这次,他腿残废了,怕过苦日子穷日子就把金不换他们招家里,贪图他们的好酒好菜和银子,逼我接待他们。”

“最毒妇人心,这瞎话也能编出来?我还不是顺你的心,一切都是你的主意,想在你儿子面前洗白有什么意义?你妈做婊子就做婊子吧,反正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娘俩儿好,赚得钱我死了也带不走。”卜幺廉双手摇着轮椅转身想要到卧室休息。卜主流听他说死了二字,心里一颤:我妈是亲妈,她不会骗我。她说的都是真的,只要这老东西死了,我妈就能和金不换那混蛋断了!我妈就自由了,不用被逼迫做那种事了!想到这里,他顺手拿起一条毛巾,从后面扑过去,勒住了卜幺廉的脖子,双手死劲的勒住了,不一会儿,卜幺廉就一命呜呼了。

吓得段干沫张大嘴巴,好一会儿醒过神来:“儿呀,你怎么把他给杀了?这可是要偿命的呀!”

“反正他也不是我亲爹,杀了他,你就不用听他摆布了。我们娘两个重新开始好好过日子!”

“可是,这要是官府知道了怎么办?”

卜主流很冷静地说:“我们就对外说是他自己残疾了不想活了,今天早上一看他自己服毒自杀了。”说着,从家里的药匣子里找出砒霜,和在水里,往不卜幺廉嘴里倒了一些,虽没有灌进去,撒的胸前都是,也算是伪造了一个现场。又对段干沫说:“要是有人怀疑举报,我跟仵作有来往是朋友,我会打通收买他的。妈你不用害怕!”

事情出奇的顺利,段干沫先是嚎啕大哭了一阵子。卜主流出去喊邻居来帮忙,因他家里名声不好,找了一圈找了两个邻居。卜主流就大方的每人塞给他们一块银子,说是谢谢他们肯来帮着料理丧事。两个邻居见银子能有十几两,心里高兴,就也不问把卜幺廉装进了一口棺材里,由他们出去又找了几个人来,帮着把棺椁抬到山上埋了。当然,卜主流也给了他们些银子。这事民不举官不究,就这样办完了葬礼。

卜主流要妈妈把家里门锁了,跟他搬到药店去住。段干沫说:“我晚上早点锁门,会注意安全的。房子空了别人盗贼惦记了去。你自己还是住药店吧。我们两边都有人打更不会有闪失的。”

卜主流想:也是的,妈妈早点锁门,家里不会再有事了!可是父亲出殡后的第五天,封叶红来到药店凑过来问:“生意还是不好吧?”

“嗯!”

“那天晚上你回去看到什么了,你爹怎么这么快就死了?”

“你想什么呢?他是自己想不开服毒自杀的。”卜主流倒了一杯茶递给他说:“我家里这几天还好吧?”

封叶红伸手做了个要银子的姿势。卜主流拿出来一块银子放到他手上说:“我虽小本经营,没什么大钱。你放心这以后,我们就结拜成兄弟,有我卜主流吃的,就短不了你封叶红的。”

“好,有大哥你这句话,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也不隐瞒大哥,金不换他们这几天还去你家找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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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发表于 2022-11-3 15:27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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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槐公主好,好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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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发表于 2022-11-3 15:29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多乎哉 发表于 2022-11-3 15:27
大槐公主好,好长啊,

28万字左右,比起你家小日子能写300万字的小说,我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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